“嘻嘻,胡叔叔,他是不是自己引爆炸药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嘻嘻,这样说来我还是双料的烈士遗属了,简怀隼更不算什么东西了,更没法和我比了吧?你说气人不气人,嘻嘻……嘻嘻……”胡勤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简怀隼,两两一比,不由自主的喜上眉梢喜气洋洋。
“呵呵……呵呵……,我胡勤贤弟一提起简怀隼,老夫不由得想起一事,我想对这位慈祥的胡勤和贞中花子妈妈,我的好伯母献点绵薄之力。”陈会计蹀躞碎步,凑到地宫云子身边,摇尾乞怜低声道:“伯母,我忽然顿开,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嘻嘻,什么贤弟不贤弟,什么伯母不伯母,嘻嘻,你也直接喊妈妈得了呗,只要你一心效忠我,我保证你以后跟随我吃香的喝辣的,想不进度荣华富贵,小茅台子大大的。嘻嘻,嘻嘻,我向来不攀官不攀富不攀美女,都是他们达官贵人老板富翁靓妹俊女投怀送抱主动找我,你说气人不气?嘻嘻……嘻嘻……,你既然和我称兄道弟,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我给你撑腰,给你做主。嘻嘻,简怀隼绝对比不过我吧?你说气人不气人嘻嘻……嘻嘻……”
老会计还是把地宫云子,胡勤,贞中花子引领一旁,压低声音悄悄道:“呵呵,谢贤弟一片美意,侠义肝胆,忠义千秋,为愚兄撑腰。”陈会计向着胡伯母,胡勤和贞中花子抱拳施礼,然后慢慢道:“夫简怀隼为伯母找到儿子我贤弟胡勤,奖励了五十万元人民币,倘老夫为伯母地宫云子你找到夫君,为贤弟、贤妹找到亲生父亲,不知道能否奖励老夫百万否?”
“奖!奖!奖!肯定奖,绝对要比奖励给简怀隼的多的多,否则我岂不被简怀隼小瞧了我胡大官人、胡大老板?嘻嘻,我必须永远比简怀隼强!强!强!你说气人不气嘻嘻……嘻嘻……”胡勤拍拍鸡肋胸脯,抢先答复。
“呵呵,老夫谢过贤弟,也谢过伯母和贤妹妹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亮贤弟一生光明磊落,言而有信,一言九鼎,板上钉钉,定不会反悔也,呵呵,呵呵,请跟我来……”陈会计早就听出了门当,也早就清楚了一切,所以胸有成竹,胜券在握,想象着一百万的****,美不自禁。
陈会计绫罗碎步仿佛第一次脚下生风,贞中花子搀扶着妈妈紧随身后,胡勤趾高气扬挺胸挺肚,摇尾巴晃腚,众人多在院外,不知底里,也便跟随他们身后,鱼贯而行。
径直进入温室大棚,看到杨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过来,一边询问着畜牧养殖的鸡鸭鹅猪牛羊和一些新的珍稀小动物的情况,一边听着农艺师指点老书记吕青山与冯梦等人修枝剪叶。杨英已经升任太公循环经济区管委会代主任,主持全面工作,但是杨英依然多数时候还是来一线办公。陈会计平时总是远远的作揖施礼,今天却理都没理,迫不及待的迅速来到端坐的石狮子张义虎面前,挺直腰板,趾高气扬道:“呵呵,伯母你看,这是谁?”
地宫云子都没有上下仔细打量,一眼看到右脸从眼角到唇角的弯曲的硕大疤痕,眼圈一红,挣脱搀扶,跌跌撞撞急奔过去,趴在石狮子大腿上,嘴里喊着“夫君,恩公,谢天谢地,你还活着呀……”痛哭流涕,热泪滚滚……
全场全都惊呆,无不动容。胡勤瞪着小狗子眼睛,嘴里喃喃:“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陈会计凑近前来,呵呵一笑:“呵呵,贤弟呀,这才是贤弟你和贤妹贞中花子的真正的爸爸,伟大的民族英雄,我们永远的骄傲……”
“嘻嘻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一百万没有了,你看来不是效忠我,而是你给简怀隼一样了,为了钱胡乱认爹呀?要认你认,你认他是你爹,你看看也许有一百万……”胡勤仿佛动了真气,一片茫然。
“愚兄我哪有如此之大富大贵之福气乎?贤弟休得生气,莫要着急,此乃你人生之大幸也……”陈会计滔滔不绝,之乎者也起来,胡勤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贞中花子可能也懵圈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晃过神来,急忙上前搀扶妈妈地宫云子,却怎么都搀扶不动,只感觉妈妈激动不已,浑身颤抖。再看看石狮子确实改变了深邃鹞眼直直的盯着前方远方,双眼回收盯着眼前满含热泪的女人,只是眉头微皱了又微皱,所思了又所思,任女人摇晃哭喊,身体纹丝不动。
又过了好长时间,地宫云子把胡勤和贞中花子叫到身边,泣不成声道:“这就是我的恩公夫君,你们俩的亲生爸爸,他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认出来,何况他还活着,你俩看看你爸爸当年拼刺刀留下的这道伤疤,在我心里眼前清清历历,始终没有忘记和淡化过,但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呜呜……呜呜……”
“我才没有这样痴呆疯傻的爸爸呢?嘻嘻他当初和我争抢大仙女,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武功高强,施展闪转腾挪独门绝技,以及我表舅和红发美女的亲切关爱,我都早就给阎王爷当参谋长了。嘻嘻,他绝对不是我爸爸,我没有这样痴呆疯傻的爸爸……”胡勤仿佛记起了曾经水池边的重重一铁锹的刺杀。
“木子,你太不懂事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胡言乱语呀?你爸爸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是绝对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男儿楷模!我和你们俩都应该因为有这样刚强铁汉的亲人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你们俩必须做到,决不容许有半分怀疑和迟疑,否则别怪我施以家法。”地宫云子语气显出了无比的坚定,人也站立起来,目光烁烁:“你们的爸爸一定是当年受到的战争创伤还没有痊愈,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必须抓紧时间,带着你爸爸到日本,找日本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倾尽我所有的一切,一定要给我的恩公夫君治愈,否则我不仅遗憾终生,更是死不瞑目。你俩马上过来,好好的给你爸爸磕头,认祖归宗……”
胡勤看到妈妈地宫云子铁青而严肃的脸,不情愿的瑟缩着并排在贞中花子左侧,随着贞中花子双腿跪下磕头,无可奈何不情不愿的嘴里和贞中花子齐喊:“爸爸——”
“小日……”可能是石狮子想起来了曾经的一切而激动了,猛然站起,鹞眼里珠泪滚落,嘴里刚刚喊出“小日……”两个字,身体向后一倾,重重的摔倒在地。
杨英,常道宽,老书记赶忙上前扶起,石狮子已经昏迷,地宫云子急得连哭带叫:“你俩快快搀扶你爸爸,快搀扶你爸爸呀,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众人把石狮子张义虎抬进场屋子里,放好在他多年来一直没变的无法再简易的门板床上,拿出那床破旧但规整的被子盖好,他已经奄奄一息,一手牵住杨英,一手牵住常道宽和冯梦或红狐,拼劲一切力量,气若游丝:“床下是……是……是太公地……地宫……密……密道,你们一定要……要给……给……给国家保护……保护好……”
地宫云子老泪纵横,拉着胡勤和贞中花子,跪在床前,泣不成声。把自己的手和胡勤,贞中花子的手一并握着张义虎的粗大的手,张义虎仿佛使劲握了握,滴落着珠泪……
冯梦应该是红狐,泪光闪闪着对常道宽说:“我兵郎哥要回归天庭了,我也一同前往。以后冯梦就恢复了原身,你要好好爱她,好好保护她。我为了我的兵郎哥,自私的占用了冯梦这样久,实在对不起你们,请原谅!另外兵郎哥也包括我,希望你配合好杨英,保护好咱们太公村的国粹国宝,让它将来熠熠放光,璀璨夺目,成为我们太公河畔辉煌之上的一颗明珠……”
杨英和常道宽都使劲和红狐握着手,久久不放……
葬礼就在场屋子门前举行,墓地就在场屋子门口石狮子常坐的原地。地宫云子带着胡勤和贞中花子站在前排,无言无语,簌簌落泪。冯革放随在刘教授,刘苗,冯所长,蔡亮,李镇长,郑德骈等人身后。吕青山,陈会计,常道宽,冯梦,常蓉,李忠,简怀隼,侉六婶,瘸三娘,大盆和金丝小枣等等的全村男女老幼自觉聚齐悉数参加无一例外,依序站立,人人全都深色衣服,胸前白花,表情凝重。
“尊敬的同志们,父老乡亲们:”杨英语调低沉,语速缓慢:“今天我们怀着沉重而庄严的心情,共同为这位我们称之为张义虎的无名英雄举行葬礼。在这个充满悲伤和无比敬重的时刻,我们的心紧紧相连,我们的情紧紧相牵,我们的爱紧紧相伴,我们一起承受这份失去与拥有。
这位无名英雄,承载了无数的深邃记忆和传奇故事。他以独特的方式,给我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他是战神,脸上身上挂满的勋章熠熠生辉。他是守护神,石狮子一样守护太公地宫国粹国宝。他是民族魂,任凭风云变幻,即使痴呆疯傻也永远不忘心里的坚守。他一颗星,是我们太公河畔辉煌之上的最耀眼最璀璨的那颗星。回忆太公村辉煌路上,世世代代太公村人和太公村人的亲朋好友,都分别以这样或那样的不同形式,或者是一点黄土地基,或者是一块铺路小石,或者是一滴黑色柏油……或者,或者……,但是都共同为我们走向辉煌铺就了美好的阳光大道……
今天,虽然逝者仿佛逝去,但是我们坚定相信,他绝对永远不会走远,在我们的心中绝对永远占据着一个特殊而突出的位置,让我们带着逝者赋予我们的极其珍贵、极其宝贵精神力量和财富,竭尽全力,奋勇前行,更快更好的创建更加美好更加辉煌的未来。
在此,我代表大家对地宫云子,胡勤,贞中花子等失去我们最亲最近最崇敬的亲人,表示最深切的同情和最亲切的慰问。更希望你们以英雄的亲人为榜样,化悲痛为力量,成为新的更有价值的太公村人。
谢谢大家!”
大家全都肃静致哀,只有瞎胡唚呆呆望向天空,忽然指着蓝蓝天空的朵朵白云,瞪大小狗子眼睛,声泪俱下,大声喊叫:“大家快看呀,我的爸爸,我的红发美女,我的大仙女,驾着五彩祥云,共同携手一块都飞回天庭了呀,带上我呀!带上我呀!……”
地宫云子抱了抱胡勤,簌簌落泪,对贞中花子说:“我已经联系好了日本早稻田大学,你帮你哥哥木子抓紧办理入学手续,让他先好好的学习进修深造一下……”
众人齐刷刷抬头仰望,却见蓝蓝天空,飘荡着白云朵朵,向着前方远方慢慢的飘,不知道是否能有人看到在白云上面的兵郎哥,红狐,大仙女……只是默默祷念:愿你们在天庭一切尽好,保佑太公村,保佑人间永处辉煌之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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