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简怀隼倒上酒后,胡勤摇头晃脑起来:“别看大仙女貌丑无才,身上可白可柔可嫩了,就是特得劲儿嘻嘻……嘻嘻,反正我是头一水儿,后来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痴呆疯傻的张义虎,他当了我的王八也不知道。哎哎哎,你说说他在我之后干的大仙女,是不是给我当了王八?”
“嘿嘿嘿真的吗?说不好。”简怀隼仿佛听得迷迷惑惑了,自言自语:“是张义虎当了王八,还是你当了王八呢?是不是你们两个都是王八?”
“不对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胡勤想了想,怎么也捋不顺溜,就胡乱唚了起来:“嘻嘻,嘻嘻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和大仙女干过以后,大仙女本来不放手我的,但是我见好就收,我才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她多少次求我,我这人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我不干了就坚决不干了,爱找谁找谁去。”胡勤端碗自顾自的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这酒真不行,下回别这样抠门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给你接着说啊,我不干大仙女后,你别看都叫她大仙女,其实大仙女也是个女人,更是个韵味十足的女人,你看她走道都夹不住屁股眼儿吧?骚得很,她肯定想我,想我也没有用,迫不得已才找的痴呆疯傻张义虎。张义虎是老光棍子了,憋了这么多年,大仙女就总假装给张义虎送吃的,还硬是美其名曰‘合伙种地’,其实就是骚的难受了……”胡勤越说越入戏,简怀隼越听越入迷,互相碰了一下酒碗和酒瓶,继续瞎胡唚:“你说说大仙女骚了怎么办?所以才找的老光棍。我和你说实话,我看见好多回大仙女裤子都没有提起来,就跑出来了。后来我趁大仙女刚刚进屋,我就溜过去了,哎呀妈呀鬊死了,都光着屁股呢?”
“嘿嘿,你妈的真的假的啊?”简怀隼狐疑一片。
“嘻嘻,咱哥俩这么好,都喝酒了,谁说谎天打五雷轰。”胡勤不让简怀隼怀疑自己的瞎胡唚,就铁嘴钢牙起誓证明,但是他哪里知道头顶三尺有神灵,不是五雷轰顶,也会有报应的,他迷瞪迷瞪小母狗眼,继续瞎胡唚:“嘻嘻我跟你说实话,大仙女也是傻子一个,你知道吗?其实还有个天大秘密,咱还在大队当保卫的时候,我早就怀疑冯梦装神弄鬼装疯卖傻住进场屋子,是怎么样睡觉的。我就总是偷偷观瞧,我亲眼看见张义虎和冯梦还有常道宽,每天晚上三个人搞瞎八,你方干罢我登场,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三个人一起,真他妈的玩邪性了,你说说他们还是人吗?这不是有伤风化,有伤大雅吗?你说说大仙女还掺和这样的流氓行动,你说说我不要大仙女是不是正确的?明智的?”
“你瞎胡唚吧?你看见了怎么不管?怎么也不报告给吕头儿?”简怀隼问道。
“嘻嘻,你也不想想,我惹了他们有好处吗?张义虎,常道宽,都他妈的武士道,哪个我惹得起?报告给吕头儿有用吗?他连那些破地都种不过来,还有心思管管他们?管管咱们?”胡勤又砸吧砸吧嘴,眨巴眨巴小母狗眼,神秘起来瞎胡唚:“我敢对天发誓,我敢断定,张义虎绝对是国民党特务,否者他与冯梦、与大仙女没有那样娴熟,也没有那样本领?他一定是个大坏蛋、大流氓、大王八蛋、大反革命……”
“你说的太对了,我看常蓉、李忠、卷毛兽、冯革放、冯梦、等等也是一个个的大坏蛋、大流氓、大王八蛋、大反革命,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应该打倒斗臭,踏上一万只脚,叫他们永远不得翻身。”简怀隼说着说着,停顿一下,发狠使威的说道:“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个办法,也就咱俩刚正不阿,宁死不屈,有正义感了,咱俩一定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血债要用血来还……”
“嘻嘻,什么损法儿?”胡勤酒劲上涌,几乎要吐,朦胧着双眼问。
简怀隼凑近胡勤,低声说:“我去年在枣树上捉了二十多个洋辣子,还有一点我自己碾碎的干粉末,我一会儿想办法抹在大仙女尿桶儿的边沿儿上。”简怀隼指指胡勤的裤裆,诡异的说:“你就准备好了吧,只要她用尿桶儿撒尿,过后定会痒疼不禁,滴尿不断,嘿嘿……嘿嘿,到时候,你胡勤还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嘿嘿嘿……”简怀隼停顿下来,听了听窗外,然后更低声说:“我这里有一个信封,你不乐意到大仙女家我帮你办,我他妈的不乐意见臭土匪蔫土匪李忠,你把这个信封一会儿塞进他家门缝儿,咱俩明天就等着看好戏了……”
“嘻嘻,嘻嘻你真的不愧是奸坏损……”胡勤竖起大拇指,睁了睁早已朦胧的小母狗眼儿,眨巴了好久又说:“你先去鼓捣大仙女,回来我帮你给李忠送奸坏损信嘻嘻……”
“嘿嘿真你妈的狡猾,咱俩一块儿,我到大仙女家你乐意进,就进院儿,不进院儿就在外等着。完事你给李忠送,我在远处给你望风,行了吧?”简怀隼猜到了胡勤的小心思。
“嘻嘻,不用啊,你干你的,我送我的,反正都是革反动派们的命……”胡勤仿佛迷迷惑惑中回光返照似的,觉悟还不低。
于是二人各自怀着各自的仇怨,在酒助之下开始了鬼鬼祟祟……
晨曦刚刚微显,大地尚未苏醒,冯梦和她的鸟兽虫鱼首先对唱起来,热闹了整个场屋子和小树林。兵郎哥依旧雄狮般稳坐方凳,注视远方。常道宽打完通臂猿猴,正矮走穿梭小树林,偶尔清唱两句《智取威虎山》中的“穿林海,跨雪原……”。常蓉逗弄着小狗小猫,春风得意,惬意满满。
大仙女很少在拂晓时分急匆匆撇拉过来,一只手不停的㧟挠湿漉漉的大裤裆,嘴里不停的骂着“叽叽他奶奶个揪儿的缺德鬼,天天瞎胡唚,天天想害人……”看看张义虎纹丝不动,没有半点情绪,就转向常蓉叨念:“叽叽准是瞎胡唚个缺德鬼,昨晚我回家晚,看到一个黑影跳墙头跑了,叽叽可能是瞎胡唚个缺德鬼偷偷溜到我家,不知道干的什么缺德事……”
常蓉审视着凑近,冯梦也跑来过来,几乎同时问:“你家也没有什么可以偷吧?他干什么了?”常蓉笑嘻嘻,更加凑近低声问:“仙姑奶奶,你看看你裤子都湿透了,是不是干那个了?”
“叽叽去你奶奶那个揪儿的,叽叽大闺女家家的,也不害臊,叽叽他干我也不让干吶?我回家他跳墙头跑了。”大仙女是过来人,心里明白,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尿失禁。
“你肯定是睡着了,干那个了你也不知道了,你看看你裤裆都湿透了呵呵呵……”常蓉挤眉弄眼扮鬼脸,浅浅的笑个不停,也怕张义虎听到,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反正寡妇对光棍,半斤八两彼此都不吃亏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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