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酥酥则是对二叔说道:“郭修齐,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到能难住你,还是你故意给我们演这么一出好戏?”
我回头看了黄酥酥一眼,我虽知道她用的激将法和她的担忧都是有原因的,却终究不忍心,毕竟眼前之人是我的亲二叔。
二叔看都没看黄酥酥,他盯着桌子上的东西轻轻说道:“这东西很奇怪。”
黄酥酥问道:“奇怪在哪里?”
二叔道:“这两个东西,如果单独拿出来,都是独立的密码,这个所谓的密码是按照中国地理山川龙脉的走向,辅以星辰布局罗列而定,说的简单直白一点,这个密码就是一幅地图,不管是郭府的建制还是这样式雷,单拿出来都是单独的路线图,指引的是两个不同的地方,我觉得这样的算法并不对,便把这两者结合,也能合并分解为一个全新的密码,按照直觉我觉得这样的算法应该是对的,可是这样的算法,却兜了一个圆圈,算到最后指向一个原点,正统的地理山川龙脉走向,当应用风水地理观气理论上的起昆仑发须弥来走,算到最后却又回到了昆仑山,而且最让人无法解释的是,不管把起点定到哪里都是一个结果,最终都是回到原点。”
我自然听不懂二叔的理论,我听不懂,黄酥酥却能明白一些。
黄酥酥对二叔说道:“我奶奶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第一直觉便是应该结合起来算。。”
二叔点头道:“我也觉得应该如此,可是这算法行不通,到最后的结果是答案就在脚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只是我现在还没想的明白。”
说完这句话之后,二叔对掌柜的说道:“老周,摆戏班,拿出我的蟒袍吧。”
那个周掌柜的瞪大了眼道:“老板。。”
二叔摆了摆手道:“照我说的办。”
周掌柜的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他走出去之后,黄酥酥看着二叔道:“摆戏班穿蟒袍?唱个戏就把事情解决了?”
二叔却再次的盯着那个图,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询问黄酥酥般的问道:“黄家不仅把我郭家三代都研究的异常透彻,这些年想必对于鲁班教和雷家也旁敲侧击得出了不少线索,你奶奶就没有告诉过你毛师傅在郭府上动的手脚和样式雷图样之间是什么关系? 雷家和毛天虹所在的德信堂又有什么关联?”
黄酥酥道:“我奶奶说过,德信堂的状态是最奇怪最特殊的,他们研习《机要集》是得了公输家族的应允,这让德信堂成为了鲁班教堂口最为特殊的一个,但是他们跟雷家的接触也是真的,不会是得了公输家族的授意,而是德信堂想走出自己的路子来脱离这两家的掣肘, 所有看似毛天虹忠厚老实任人摆布,其实是毛天虹把最后所有的人都算计在了其中,鲁班教也好,雷家也罢,包括你们郭家,都沦为毛天虹的棋子,所以我奶奶说过,齐思远十有八九就是毛天虹本人夺舍而生,但是最后齐思远被杀了,这事儿就越发的变的扑朔迷离的起来,说实话我奶奶也看不懂,答案到底是什么,还是得找到郭登科问上一问。”
二叔点了点头道:“你奶奶猜测的方向是对的,德信堂毛家研习《机要集》多年,明面上是大事小事都汇报给了公输家族,其实他们也暗中的留了自己的小心思,但是公输家族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能让德信堂暗自行动就一定留有后手,德信堂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公输家族所监控,在这样的情况下,毛天虹只能把德信堂知道的线索以郭家祖宅建制的方式留下来,因为我祖父的原因,没有人会怀疑郭家敢参与到其中,所以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瞒天过海方式,毛天虹用这样的办法瞒住了所有的人,但是在最重要的一环上,他却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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