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以后公司到底谁说了算？”
“我看那新来的林总，看上去不好对付啊，我们几个以后可就靠你了。”
这几人都是各个部门的管理，不停的跟陈凯表忠心。
陈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这个楚寒芸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居然拿老子先开刀。”
“还有那个林飞，以前就是给楚寒芸跑腿当助理的，现在居然是股东了，简直岂有其理。”
闻言，几个下属面面相觑，孟华忍不住讥笑道：“陈总，你说他会不会是楚寒芸养的小白脸啊？”
“从助理变成股东，这个林飞还挺有手段的啊。”
“没错，我看八成是这样，他们关系肯定不简单。”
其他人认可。
陈凯灵机一动，冷笑道：“不管他们什么关系，总之老子绝不会让他压在我头上。”
“我看他能待多久，你们几个......”
听完，几人点点头，拍着胸脯道：“陈总，放心吧，我们绝对办好。”
“兄弟几个，除了你谁也不认，看那小白脸能蹦跶几天。”
陈凯满意点头，让他们出去。
下午，徐思思便整理好林飞的资料，送到办公室给他。
林飞仔细看了起来，她工作还挺细心，把项目都区分好了，林飞看起来轻松不少。
花了整整将近两个小时，他发现个现象，很多项目完成之后，却没有结款。
“难怪一直亏损，钱都不结清怎么盈利？”
他皱了皱眉，让徐思思通知陈凯来一趟。
不一会，陈凯敲门进来。
“林总，有什么吩咐吗？”
陈凯微笑着，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很虚伪，这家伙还算有点城府的，表面功夫做得非常好。
林飞也笑着让他坐下，然后开门见山道：“陈总，来之前我就听说公司连续半年亏损了，身为负责人，我想听听你什么想法。”
陈凯稍愣，随即回道：“林总，你有所不知啊，现在市场不如以前了，而魔都竞争非常激烈，效益自然不好。”
“这是大势所趋，我也没办法啊，不是我个人能决定市场的。”
“哦，所以你觉得责任在于市场？”林飞冷冷的看着他：“可我刚刚看了一下这半年以来的项目，并不少啊。”
“而且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项目没结款，这又怎么解释？”
陈凯脸色微变，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语气也有点不悦道：“林总，你这是在审问我吗？”
“这是工作，难道你不该回答吗？”林飞反问道。
两人并没有交情，没必要给他留什么面子，况且他知道来这里干什么。
“你....”陈凯恼羞成怒道：“那些没结款的项目，都是坏账，人家赖着不给，我有什么办法。”
“不信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让人去收过，但都收不回来，你说怎么办？”
“账收不回来？”林飞似笑非笑道：“想不到魔都无赖挺多的嘛。”
“当然，你刚来不知魔都的水有多深，外面鱼龙混杂，很多公司都是有背景人脉的，如果撕破脸得罪人，对公司没什么好处。”陈凯冷哼道：“林总，我知道你是楚董的红人，但很多事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得做过才能知道其中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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