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华很平静,思考了片刻,说:“大师,我最近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我是做生意的,向来和气生财,一般情况下很少得罪人。但商场如战场,难免有小人嫉妒我的成就。这种事情避免不了,我也无法得知。”
“嗯。”我点点头,说:“孙建华,这样吧,天快黑了。目前我们也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等入夜之后,你们夫妻两像正常一样去休息。我们留在别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建华起身,礼貌的说道:“大师,那就麻烦你们了。需要什么,尽管给我说。至于报酬的事情,先前在陈家铺子,加上我这人低调,无法表明我的诚心。如果大师能顺利帮我解决此事,我再给大师准备二十万的报酬!”
我摇了摇头,说:“孙建华,我们陈家铺子做事向来有规矩,说多少就多少,绝不会坐地起价。老爷子收了一万的报酬,那就是这个数。多一分我不要,少一分我也不收。在你家期间,衣食住行你们要负责。如果未能解决你的事情,我们分文不收。”
“大师果然是得道高人,我相信你们有这个本事,那就拜托你们了。”孙建华这人很低调,而且很礼貌。
接着便让保姆去给我们收拾房间,把挨着主卧室的两间房收拾了出来。一旦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第一时间察觉。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夜里九点钟,我把黄毛叫到别墅外面,小声对他说道:“黄毛,呆会儿你假装去村子的超市买东西,想办法帮我打听孙建华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哥,这事儿交给我,妥妥的办好。”黄毛这人精力好,而且人也精灵,这事儿交给他应该没问题。
跟着,我和苏媚儿洗漱之后便去了房间。
在我们打开房门时,保姆跟了上来,我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有话要说,欲言又止。
我笑着问道:“婶儿,有事吗?”
保姆压低声音说:“先生,小姐,不好意思啊。孙老板有个规矩,在他家里,他不容许外人发生那种事情,他很忌讳,还望先生小姐理解。”
我闻言反应过来了,向保姆保证说,绝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其实这不是什么稀奇事,有些人很忌讳迷信,那就是他们的新房新屋,是不容许外人在他们的屋里发生关系,会影响他们的气运。
在我看来,这就是胡说八道。但这是别人家,他们的忌讳,我们只能尊重。
然而一回到房间,苏媚儿便搂住了我的脖子,说:“夫君,他们不让我们干那种事情,我就非要做。哎呀,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
我无奈一笑,乖乖钻进了浴室,刚拖完衣服,浑身赤着的苏媚儿钻了进来。
…………
半个小时后,我穿好衣服躺在了床上。苏媚儿也睡不着,索性拿着手机玩游戏。
我一直在等黄毛回来,等到了快要到子时,还是不见他回来。
正想给他打电话,玩游戏的苏媚儿忽然提醒道:“夫君,有不干净的东西!”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刮起了怪风,吹的窗帘哗啦啦响。我和苏媚儿几乎是同时翻身下床,走到走廊的位置,我看到别墅后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他们的五官。
紧接着,又是一阵阴风吹来,两人竟然直接飘进了孙建华的主卧室。
我扭头问苏媚儿,“媚儿,看出了那两个人的身份吗?”
苏媚儿说:“夫君,不是妖、不是鬼、也不是尸体,更不是活人。”
“那是什么?”
“应该是纸人!”
我瞬间猜到了什么,很快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暂时不管刚才那两个纸人。根据我的推测,施法的人,肯定就在附近。
我让苏媚儿去找到此人,然后回来通知我。
苏媚儿化作一道妖气,当即消失在原地。我继续留在走廊上,因为和主卧室就是一墙之隔,所以我能听到主卧室传来的声音。
那是男女欢愉的声音,我先听到了孙建华的声音,很激烈。可他的老婆比他更激烈,就好像压抑了很久的寂寞,忽然全都释放了出来。
那马蚤叫声,一波接着一波,已经完全沉醉其中!
十分钟后,苏媚儿回来了,“夫君,找到了,那人就在不远处的矿上!”
“好,带我去!”
出了别墅,我们朝着矿场的方向走,离孙建华家很远。苏媚儿说很近,那是因为她能飞。
我一路小跑,差不多四十分钟后,总算在一处山脚下看到了建筑物,正是一间露天煤矿。
里面摆满了好几辆铲车,好像是处于停工的状态,门口保安室里的一个保安正在看电视。
苏媚儿飘到保安室门口,轻轻对着里面吹了一口妖气,保安趴在桌子上,睡的很死。
我们进入露天煤矿后,苏媚儿指着一个堆放杂物的彩钢棚。借着矿场的灯光,我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盘膝坐在地上,面前还摆着一个简易的法坛。
法坛上点着香烛,有四个纸人,两两用红绳绑在一起,上面还贴着一张黄符。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上面肯定写着孙建华和他老婆的生辰八字。
看来我说对了,这人对孙建华两口子下了魇术。
何为魇术?
中了魇术的人,会被控制心智,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完全不知道。换句话说,被中了魇术的人,施法者想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这年轻人为何要用纸人去折磨他们两口子。这种欢愉的事情,虽然很爽。可时间长了,孙建华两口子迟早会耗尽精气神和阳气,虚弱而死。
难不成,这家伙是个变态?
我示意苏媚儿暂时别动手,我则是蹑手蹑脚走进了彩钢棚。然后忽然打开手电筒,沉声问道:“用魇术害人,你不怕落下报应吗?”
施法者听到我的声音,猛的抬头看向了我。我用手电光照着他的眼睛,他看不到我的脸,而是下意识用手挡住了眼睛。
我这时才看清楚了他的脸,就是个很普通的人,但他的眼中有恨。
只见他慢慢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一只脚是瘸的,严重萎缩,和正常的腿比起来,估计缩小了一半。
我仍旧用手电光照着他,他有任何小动作,都会被我发现。
他用手挡住眼睛,愤怒的说道:“他该死,死有余辜!老天无眼,天道不公。他们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只有他们这样的人全都死绝,那这个世界才会真正的公平。新的天道即将降临,我很荣幸成为天道惩罚者,我会除掉所有该死的人!”
这话听着很离谱,但我却是感受到了这人心中的愤怒和仇恨。
我说:“我不管你是什么天道惩罚者,但你没有权力主宰一个人的生死。生死有命,不是你说了算。我看你没有酿成大错,我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收手,我放你一马!”
“哈哈哈……”施法者放声大笑,说:“该死的人横行霸道,罪该万死,你们不管。而我替天行道,誓死迎接新的天道降临,还众生一个真正的平等,可你们却来阻止我!我很疑惑,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难道穷人注定就要被欺压一辈子?注定要受尽人间疾苦吗?你们所遵从的天道,那是给上层人统治世界的谎言。罢了罢了,教主说得对,只有少数人能领悟新天道的含义。”
“我不管你们是谁,此事和你们无关。挡我者,我定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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