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编的越散,后续聚拢在一起搞事的机会就越低。
如今这里有三方势力的战俘,相互编在一起,必会互相警惕,这样无形中就形成了相互监督。有利于他们看压丈夫。
现在此处俘兵,比这里看押的兵多一倍,得加倍小心再次哗军。
薛岚一走,吴煦就将王鹿拎到了一处帐中教育。
“把你那臭毛病改一改!”
王鹿满脸不服气,明显不受教。
吴煦一脚拐到了王鹿的膝弯上,王鹿挺直的身体当即就半跪在地上了。
王鹿抬眸,用一双鹿眼可怜兮兮地看吴煦。
吴煦瞬间心软,想着王鹿还小,手上教育变成了口头教育:“主公若不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忠心耿耿,就你这独性子,早不知被弃用多少回了!”
王鹿小声道:“鹿已经改了......”
“你就是表面改了罢了!”
吴煦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王鹿道:“你少仗着主公疼你,就不将他人放在眼里!”
“也莫要就觉得是你在为主公好,就瞎做一些决定!你是下属,你是主公的武将,你得服从上令,不是上听命于你!”
“你再不改!就算主公不愿弃用于你,主公麾下谋士也会向主公请谏,罢黜你再次拼上来的军职!”
王鹿这回是真低下了头,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二师兄,我刚才没有想着去影响主公的决定。只是觉得二师兄林长此君b,上园亭更加合适。就......
“主公考虑的会比你考虑的更多,你只用完成主公交代你做的事便好,莫要去干涉主公的决定!”
“主公自有主公的考量,主公所看的大局,比你看的更广!”
尚垣庭与他可不同,他从前是陈州大将。
此次主公在贺峡与多方诸侯大战,陈州军便是其中一路。
他个以前掌陈州军的大将,哪狠得下心率新掌之兵,去打昔日手下兵将?
便是他狠的下心,主公见他如此,哪还敢继续用他?
主公在此次战中不让他掌军攻战,而是负责其他重要事务,吴煦是打从心底里感激这位新主的。
吴煦清楚的知道,新主这么做不是怀疑他会临阵倒戈。
若是怀疑他的话,就不会将看押大批藏宝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了。
这位新主.....是有认真替他在考虑的。
王鹿被吴煦教训地低了头。
“主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主公也非是没有补救措施的,有藏兰先生与谢世伯看着,这尚垣庭就算是有不妥,也掀不起大风浪。”
王鹿听到这里,紧皱的眉头才稍松:“......也是。”
吴煦叹气,这位小师弟,心里眼里只看得到主公的安危,看事不看全局,这性子不给扭过来,掌军大将肯定没他的份。
这样也好,暂时先跟着他。
他这做师兄的,还能看着他点,这军中,他也只服他的管。
吴煦心里如此想着,抬脚踢了跪在地上的王鹿一脚:“起来,和师兄去练兵!这些兵不能让歇着,闲则生事!”
王鹿老老实实地站起来,乖乖地随吴煦去操练那些降兵。
另一边,随边弘与汪长源也从林知皇这里知道了那三万兵马的掌军大将。
“尚垣庭?”
“尚垣庭只忠于闻氏皇族,怎么会?”汪长源与随边弘更为震惊。
尚垣庭马上就要领军过来了,林知皇自然不会再隐瞒她已经暗中收了尚垣庭为从之事,便缓声将玉麟破天剑与尚氏的渊源说了。
汪长源听后感叹道:“难怪!原来如此!尚氏以前果然是拜了玉照天子为主!”
尚氏根基浅薄,仔细算起来,尚氏就是在玉照天子那一代慢慢聚集势力的。
原来玉照天子当初确实是在不遗余力的扶持这个家族,并让这个家族为他拢军。
然而尚氏却在玉照天子死后,立即就消沉淡出了盛京权力中心,让很多人都渐渐的忘了尚氏是如何崛起的。
林知皇颔首:“玉麟破天剑是号令尚氏的掌权令,尚氏一直在等有人拿着此剑出世再号令他们。”
汪长源听得此言惊奇道:“您是在哪里得到此剑?应该不是在苗杳的藏宝中吧?苗杳是明显知道此剑可号令尚家军的,岂会只将它当藏宝摆设不用?”
林知皇弯唇而笑,不说她是在哪得的玉麟破天剑,只道:“这剑是玉照天子在天有灵,特意送来给本王的。”
尚垣庭也问过林知皇这问题,林知皇也是这么答的。
说这剑是她从鲁王那薅来的,到底不够威武霸气,少了些传奇。
听了这明显是胡扯之言的汪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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