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污神巩固自己话语权和影响力的小团体。
譬如左枭、右枭就同在一个巫班，曲帝、蛇沁是另外一位更加强大的污神巫班里的一员。
污神之间，也会存在竞争，试图强化自己的影响力和话语权。
但是它们大多事实利益一致。
譬如对污浊之地的扩张态度；
对邙山南一脉的态度！
天心湖的黑水投送计划，就是污神一脉的杰作，所有污神都参与进来，并且调动了各方力量策应配合。
只不过污神一脉还存在一些压力，不敢在明面上堆砌太多的力量，避免引来外面各方神情的同仇敌忾。
另外……
深海之中，一批神明对他们的往深海扩张的动作很是不满，明里暗里交锋激烈。
更多的力量，是被深海方面所牵制。
邙山北的局势，陆凡算是看得越来越清楚。
但是……
真的错综复杂！
想完全捋清楚，分辨所有敌友，实在太难。
但是陆凡大致明白了，污神一脉在旧神关的五位神明分别是左枭、右枭，和另外三位……
但是在内部，负责各种行动的是蛇沁等人。
曲帝长老更多负责的是策划，和一些高级别的任务。
黑水源头投送计划，是污神一脉这些年最重要的任务之一，曲帝的身份地位和被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陆凡明白。
再过四年多，自己要面对的第一关就是左枭、右枭等五位污神一脉神明的拦截；
然后要面对的就是蛇沁一众污神神明的追杀，跟他们斗智斗勇……
最后！
还要提防曲帝这种二星神明的窥伺和算计。
计划，现在就要开始制定起来。
……
龙力石的记忆有太多太多琐碎无用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很碎片化，一股脑的挤入陆凡的大脑，普通人可能根本就承受不了。
陆凡有前面两次的经验，并且在灵魂和记忆方面都有自己的方式方法，碰到无用的垃圾直接丢弃。
就如同电脑的清空内存。
无关痛痒的碎片全部摧毁。
只留下有用的东西。
记忆当中，情报价值最高，其次就是龙力石的修炼经历。
龙力石是一位掌握了十种法则之力的伪神，器量规模超过一万一千点。
他所掌握的法则，分别是黑暗、死亡、灵魂、剧毒、风系、水系、雷系、土系、木系、火系。
陆凡在完全消化掉数百年的修炼过程之后，天地之桥以惊人的速度扩张起来。
轰隆隆！
动静不小！
持续不断！
陆凡不曾掌握的术法，带来器量；
陆凡不曾掌握的法则之力，器量汹涌。
死亡法则和灵魂法则，是陆凡不曾掌握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量规模很快就推升到了一万九千七百点的高度，距离二星神明的器量近在咫尺。
随着大量知识被消化，陆凡终于顺利掌握了第十门法则和第十一门法则。
畅快！！
终于睁开眼睛。
陆凡迎上凌潇潇贴心的眼神：
“没事吧？”
龙轻语知道，一口气接受他人一生的记忆，脑袋会有点胀，已经主动走过来，从后面按摩太阳穴。
陆凡细细地享受，满怀喜悦和满足的道：
“真不枉费我留着龙力石的神魂，坚持到现在，这个千年老妖怪，的确掌握了很多邙山北的情报。”
“我现在对邙山北，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
“等你们了解了他的一生。就会明白，邙山北，的确是危机四伏，我们在下一次的紫月期到来之日之前，要做好更充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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