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流血了?谁干的?是不是跑太快撞石头上了?”易虹惊叫。
黑三儿咆哮着,纵起身子,向空中扑去。易虹一个不防,差点被甩到地上。
这些日子,黑三儿是易虹的代步工具,所以她的骑术有了长足的进步。否则,黑三儿出其不意一跳,非让易虹摔个嘴啃泥不可、易虹紧抓缰绳儿、
“怎么了。黑三儿。牙牙受伤我也心疼。跳高不管事。赶紧让我下来。我给牙牙包扎伤口。不然感染了。”易虹好容易将黑三拉住。黑三儿三头齐仰,对着天上大吼大叫。
易虹顺着黑三儿的目光看去。
天上连片云彩丝儿都没有。
“看到什么了?孟姐,你们到底见到啥了?谁伤了牙牙?”。
孟姜手按在大刀上,戒备地盯着天上。
“天上掉下一块石头。砸伤了牙牙。”。
“一块石头,天上掉来的?陨石呗。流星?这个机率太小了哈。如此的小概率事件竟然被牙牙遇上了。真是幸运中的不幸、”易虹一听,陨石砸伤了牙牙,松了口气。觉得没有什么。觉得有点小题大做,调侃了两句。何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妹妹,你也不想想。这可是在阴间,啊里来的流星。哪里来的陨石?就算有。你见过砸了以后,还会骂大街,会逃跑的石头吗?”孟姜一指远处:“又来了。小心。”。
她从牙牙身上跳下将易虹保护在身后。大刀横在身前。
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一个极小的黑点儿,黑点儿越来越近。速度极快,炮弹一般呼啸着落了下来。这次的目标是孟姜。
随着黑点儿有接近,易虹看清这块所谓的石头。
这块石头方方正正,见棱见角。红通通的跟以前见过的山石差不多,
不过唯一不同之处,这块四方石头带着浓烈的人造痕迹。
易虹脱口而出。
“这不就是一块板砖吗?奇怪,板砖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当地一声,孟姜大刀一格,将板砖削飞。
孟姜的大刀虽然算不上顶级法宝神器,也不是凡间兵器可比。但与当头而降在板砖硬碰硬。一点儿便宜没占着不说,似乎还吃了点儿亏。
孟姜听兵器与板砖相撞的声音不对。她跟她的大刀心意相通。大刀的哀鸣在她心底想起。不由心头一紧。趁着板砖被磕飞。连忙查看大刀。
”哎呀,心痛死我了。“孟姜的大刀上赫然出现了个芝麻粒大小的豁口。
这把大刀是孟姜成就鬼仙大道,渡过天劫时天道给她的奖品。跟她的命一样重要。今天竟被一块来历不明的石头给磕坏了。岂能不心疼。
孟姜心疼的直咧嘴,都忘了追击元凶。而那块板砖跟大刀硬碰之下,也不好受。翻着跟头直向天上窜去。一边窜一边大叫。
”好快的刀。你们竟然敢害我女主人。给我等着。“。
板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飞速地变成一个小点儿。消失了、
孟姜气坏了。这真是天降横祸。自己的兵刃被损伤。虽然她的大刀具有一丝神性,自我修复的功能很强大。但她还是郁闷的要命。
孟姜双脚一纵。就要飞到空中,追击莫名出现的袭击者。可她又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只得暂按下愤怒。
“易虹妹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姐妹二人骑上坐骑,返程复国军的营地。
她们已经出来了许多日子。走的离幽冥山却不是很远。
虽然不远。但孟姜怕象上次一样,落入敌人的埋伏。她紧催坐骑,恨不得一步赶回。
黑三儿与牙牙也知道事在紧急。四蹄撒开,脚下生云,
出来时,为了寻找隐者,二人走走停停。这里盘桓几日。那里玩耍两天,一为了寻人。二来孟姜给易虹做向导,欣赏阴间独有的景色。
遇到袭击,回去的速度大大加快。易虹吓的闭了眼睛,趴在黑三儿身上,任凭黑三儿狂奔。
很快,二人便回到了幽冥山,复国军大营。
包一公见孟姜与易虹回来的慌张,连忙处理完军务。来到孟姜的大帐内。
孟姜将一路的上行程简略讲了一遍。
她拿出大刀让包一公看,
大刀上一个芝麻粒儿大小豁口,在蓝汪汪似一泓秋水的大刀上十分醒目。
孟姜委屈地快哭了。
包一公连忙安慰孟姜:“放心,斩邪刀可自己修复,不要难过。”。
“我知道可以自我修复,我是郁闷。敌人是谁?我都没见到。就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哑巴亏。大包哥,我觉得这次没有那么简单。是不是丰都城侍卫那边有什么阴谋?我们得早做准备。对了,侍卫兵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没有?我们的线报人没有新讯息吗?”。
包一公欲言又止。
易虹知趣地说自己很累了。想去洗澡睡觉、军务上的事情她也不懂。就不掺合了。
包一公与孟姜客气了几句,叮咛她多休息。抽出时间再去寻找隐者,以便易虹早上踏上仙途、
说实在话。自从易虹穿越到双月大陆,然后又来到阴间、在阴间流浪了这么多天。她都忘记了自己原想是个多爱干净的女孩子。连基本的洗澡换衣都没做过。
想到这儿。易虹浑身痒的难受、她洗了个澡,浑身清爽无比,这才突然意识到,做为魂魄的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和有肉身没有多大的区别。平日观念里,魂魄只是一种无形的飘渺的气体,然而这个规律在自己身上失灵了。
易虹扎着长发。百思不解。她觉得自己在梦里一样。时时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无人的时候。她老想。可能自己在做一个长长的,荒诞不经的梦。醒来一睁眼,郑乾就躺在自己身边。用傻傻的眼神看着自己,痴笑。
然而,易虹狠劲掐了自己的胳膊几次。那种疼痛。除了验证自己确实是个另类的有肉身的魂魄之外。更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儿。
易虹无聊坐着,想着心事儿。
今天遇到的袭击事件,有几处地方透着古怪。
袭击自己的武器是一块板砖,这个易虹绝对不会认错。在华夏时,板砖最常见的建筑材料。红通通,方方正正。多数时候还是街头混战的必备武器。既顺手,又容易得。是混战双方的最爱。
从遇袭的规模上看。这次袭击并不象是事先精心策划的,而临时起意。易虹甚至觉得。临时策划这次袭击行动的没有其他人,就是板砖自己。因为板砖见势不妙,逃跑的时候,曾经扔下一句话。
“你等着,让你们伤害我的女主人。”。
板砖口中的女主人是谁呢?
易虹看完整个袭击过程。她的感觉,她并不是板砖的袭击对象,甚至可能是它的营救对象。
自始自终,板砖一直向孟姜猛攻。
易虹想破头,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闷上心头。她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女主人,好久不见。想死我。。。呃。。。我们了。”。
易虹的耳边想起一个男孩的声音。
是谁?易虹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长的方头方脸的小男孩儿站在自己面前,推醒自己。
易虹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方的人。这个男孩倒是不难看,就是长成了个四方形。
“女主人?你叫我?”易虹指着自己。迟疑地问。
“你不认识我了。今天我们见过面的。”小男孩满脸堆笑。那种欢喜是发自内心的。
今天见过面?易虹倒抽口冷气。
”你是,你是?那块砖?“。
”对了,呃不对。我不是板砖,我是。。。。。“。
话才说了半截,就听有人说道。
”易小姐,孟帅有请。“。
易虹一个机灵。自己还坐在桌前。侍候自己的女兵向自己禀报。孟姜有请。
原来还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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