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收回视线拍了拍周瑾和杨青芳:“晚上下班哪都别去,我请大家吃饭!”
白天一整天都在开会,虽然维斯少了M酒店这个品牌,但还有其他产业在运作,还有那么多人在奋斗,生命还在继续,生活也总要向前!
下班后,除了周瑾和杨青芳,我还喊上了江易,本来我想请他们吃些高大上的大餐,价钱没上线,结果三人异口同声要去吃火锅。
于是我们四人就跑去蓉城那家很有名的火锅店,木格窗户外就是江景,江对面建在山上的高楼大厦齐齐发出璀璨夺目的亮光,好一片流光溢彩的夜景。
我托着下巴喃喃的说:“这样看蓉城可真美。”
他们也把头转向窗外,默默欣赏了一会。
我们四个人开了一箱啤酒,周瑾感慨说:“这几年应酬不断,最高记录连续喝了十一天的白酒,看到都想吐,还是这口喝得爽!”
我们都满上后,我举起酒杯慷慨激昂的说:“这场仗虽败犹荣!你们看这店里吃火锅的人,他们都在各行各业辛勤的工作,只有锅里有饭,碗里才能有米,一个企业的稳定决定了几十甚至几百个家庭的生计,我不后悔走这一步!”
周瑾目光沉重的端起酒杯,江易也神色凝重的举起手,反而是杨青芳看着我沉静的笑了:“不给自己输的可能,也不会有赢的机会。”
她望了眼店里的人们,或谈笑风生或举杯畅饮,然后收回视线端起酒杯说道:“我们没有输!”
那一刻我心潮澎湃与他们碰杯:“对!我们没有输。”
语毕,我们四人一饮而尽,畅快开吃。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我记得我以前的酒量很差,某人总是嫌弃我的酒品更差,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酒这东西,在我身体里变成可控的液体,仿佛我不想醉,就一定不会醉!
倒是看着对面周瑾夺过杨青芳的酒杯轻微责备道:“不是让你今天少喝的吗?马血压又升上来了。”
杨青芳嗔他一眼放下酒杯,我甚少看见杨青芳这样的小女人姿态,从我认识她起,她似乎就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和理智。
我很欣赏她在工作中的样子,将智慧和勤恳发挥得淋漓尽致,然而今天的她似乎让我觉得有那么点不同,好似有了点人情味,不再那么冰冷冷的感觉。
我晃着手中的酒杯问周瑾:“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周瑾和杨青芳都愣了一下,江易也猛然抬头看着周瑾:“你要结婚了?和谁啊?”
周瑾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我笑看着杨青芳说:“看来,我师父就要变成我师娘了。”
周瑾笑骂道:“你现在真和当年的黎总一样,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听见他提到黎梓落心头不免暖了一下,问他:“日子定好了吗?你们得抓紧了啊!”
杨青芳淡笑道:“年中左右。”
随后看了眼周瑾,周瑾接道:“她不想大办,我们就暂时谁也没通知,到时候小范围聚一下。”
我激动的举起酒杯:“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大的喜事!先恭喜了,我一定会包个大包!”
江易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你们两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我竟然不知道。”
我一挑眉:“这两个老狐狸能被你知道?”
大家都畅快的笑着,举杯痛饮!
饭局结束,周瑾和杨青芳一起走了,小杨开我车先把江易送回家,路上我斜睨着他对他说:“江总啊,人家老周和老杨都成双结对了,你也该考虑下终身大事的问题了。”
江易有些醉意的拧着眉不说话。
我拍拍他:“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但你不能一辈子做苦行僧啊,文青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她当初放手就是想让你拥有一番光明的人生,而不是你现在这样不断折磨自己,你要还惦记她,就不要让她在下面还担心你。”
江易转过头忽然问我:“那你呢?你放下黎总了吗?”
我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他啊…就要回来了吧…”
江易露出惊悚的眼神,我笑眯眯的不说话。
……
M酒店对于整个维斯集团,无论是创收,还是市场份额等各种因素占得比重都很大,这次的变故对集团来说压力不小,包括社会各界的舆论。
缩小经营范围短期内并不能够解决全部问题,毕竟维斯在市场立足多年,猛然的变故不可能影响不到根基,为了最大程度减小集团的压力,在向银行方申请贷款的同时,我也在物色比较有利的合作项目。
加上梁淑秋那边的催促,我在不久后的一天召集黎梵、江易开了一个私密的小会,地点就在我的办公室,我让小杨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关上门后,我和他们坦白了梁淑秋的身份,还有我和她的关系,黎梵听闻后很吃惊,江易表情严峻,小杨也很错愕。
我对江易和黎梵说:“我明天要去一趟哈市,待会我会把梁淑秋发给我的资料传到你们邮箱,得麻烦你们幸苦一下,帮我查一查这个项目的根源。”
黎梵似乎听出门道昂起下巴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对她勾起唇角:“没有什么意思,如果拿下这个项目真能解决我们目前的问题,我愿意搏一搏,但是也要看看我们能不能一口气吃掉这个大胖子。”
黎梵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我便清楚她明白了我的意图。
我看向江易,他皱眉深锁了一会点点头:“我懂了。”
然后和黎梵对视了一眼,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对小杨说:“找人看好陆先生,还有…”
我合上电脑低下头:“定期送点补汤过去,让他保重身体。”
小杨神色复杂的回道:“我知道了,白总。”
我便站起身对他说:“你替我安排一下,我马上就动身。”
小杨有些诧异:“不是说明早才走吗?”
我对他露出诡秘的笑容:“我找人盯着他,你以为他不会找人盯着我吗?我到哈市的事情不要向外透露,去备车吧。”
小杨郑重的点点头,匆忙出了办公室。
我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抵达哈市,车子开了一夜,中途换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开到了南休家大门口。
我按了两下门铃,很快有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探头问道:“谁啊?”
我还没说话,她突然看见我后,激动的从屋里小跑了出来,猛然打开门把我抱了个满怀:“大白!真的是你啊!我以为我看错了!”
我想也只有南休的妈妈能有勇气在这把年纪了穿得如此俏丽,还毫无违和感,另外她刚才一路小跑过来的步子也是很轻盈,让我不禁想到我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有她这精神头,这辈子也就够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南妈刚抱完我,有一道矫捷的身姿晃着尾巴朝我冲来,一把跳起来扑到我身上,不停拿那恶心吧啦的舌头舔我,这货就是那有些中二的哈哈。
要说起来,哈哈这岁数,也算是条老狗了,人家老狗一般都很沉稳,为么这哈哈走起路来还跟跳大绳似的,总给我种老不正经的感觉呢?
南妈很快把我拉回家,我问她:“南休呢?”
她让我坐着,立马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你给我马上死回来,家里来贵客了!”
南妈平时看上去很亲切随和的一个妇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一和南休说话,我就感觉南休可能不是亲生的。
大约到了傍晚,院门打开,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衣的帅小伙甩着两个膀子回了家,当打开家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说起来我和南休已经有好几年没联系过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我拿下凯亚前他来蓉城找我,让我离开陆千禹,那次我没听他的,毅然回到了陆千禹身边,自此,他再也没联系过我。
就连后来我继任维斯CEO,发邀请函给他出席换届庆典,他都没来。
也算是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来,闹得最僵的一次,本以为我都放下一身重任,百忙之中亲自造访,自打他进门就对他露出了久别重逢,灿烂无比的笑容,他怎么地,也得拿出点大门大户的气度,跟我寒暄几句,问问近况,打个招呼之类的吧。
结果,他愣了几秒后,头一扭脚一跺傲娇的上了楼。
把我给气得差点冲上去抽他一顿,但是我还没有行动,从我的身后突然发出一个洪荒之声:“你给我死下来!大白想吃我们哈市的水饺,你老妈我手疼,你给我和面去!”
南休脚步顿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妈,不巧的是,他妈正在剁馅肉,手里拿把菜刀,本来样子就有点可怕,看南休不动,抬起手指着他,更不巧的是,抬的正好是那只拿刀的手,南休揉了揉头骂道:“亲妈!”
然后气鼓鼓的转身又下来了。
没一会我飘到南休旁边,笑眯眯的说:“休哥哥,我手洗干净了,来帮你忙啊?”
南休身子一转背对着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滚!”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沾了点面粉点在他的鼻子上,他先是一愣,而后一手掐住我的后衣襟,另一只手抓了一把面粉往我脸上整个盖来,我那是一脸的懵逼,嘴里鼻子里全是面粉,南休这下乐了,看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彻底怒了,小宇宙爆发了,双手抓起面粉就往他洒去。
哈哈很是欢快的在旁围观,庞大的身躯那是高兴的又蹦又跳的。
等南妈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时,我和南休已经是白花花两人,家里乱得那是…
南妈气得一声吼:“你们两个熊孩子,看身上搞得,都给我上楼洗澡去,哎哟喂,都是小祖宗,弄个饺皮把家里弄成这样…”
在南妈喋喋不休中,我和南休悄悄溜上楼了,他一指他房间对门:“那间没人住,你到那洗去。”
我刚进房间没多久,就听见房门发出“叩叩”的怪声,我又跑去房门口打开门,没人啊?
结果低头一看,哈哈嘴里叼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有新的沐浴用品和毛巾,我接过后,非常欣慰的摸了摸它的头,以示谢意,谁料这货从我脚边刺溜就蹿进房间,直接跑进浴室坐着了。
我非常无奈的想请这位哈哈先生离开我的房间,表示我要洗澡,但也不知道这货尼玛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往那一坐,死沉死沉的,我怎么推它拉它,它愣是纹丝不动,还非常之猥.琐的拖着大舌头色眯眯的盯我看。
最后,我在光明正大的偷窥中,忍辱负重洗完了澡,洗香香后,哈哈还非常渗人的站起来在我腿边蹭过来蹭过去,舔我两下,我顿时觉得我的清白被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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