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专家组研制出解药得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他现在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了。
太痒了,就像是千万只蚂蚁正爬在他的五脏六腑上啃噬一样难以忍受。
约万双手不停地抓挠着,双目赤红的怒瞪医生嘶吼:“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今天就给我把解药研制出来!不然我掀了这破医院!”
守在他病房里的保镖也适时地拿出木仓抵着医生的脑袋。
医生咕嘟吞咽口水,双手举起:“约万少爷您别激动,我这就去联系医院的专家组,加快研发解药的速度。”
约万抓起枕头猛地甩向医生:“快滚!”
医生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转身跑开,保镖跟在他身后守着。
关闭的病房门再度打开,一个留着金色短发,碧色眼眸,五官深邃俊美,穿着黑色西装的西方男人带着保镖大步走了进来。
守在病房里的保镖朝着男人欠身:“尼根少爷。”
莱罗尔·克罗利,克罗利家族下一任继承人。
男人眼神阴翳地看着在床上不断扭动,试图减轻身上痒意的约万,沉声问:“约万,这是怎么回事?”
约万是克罗利家族中最小的孩子,也是莱罗尔·克罗利的亲弟弟,他解决完罗网给他找的麻烦事,就接到了保镖打给他的电话。
莱罗尔还没能去调查事情的原委,就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来了。
“哥哥!”约万看到男人时眼睛一亮,忍不住痛哭出声,从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衣角:“我被一个东方女人算计了,她给我下毒,我现在好痛苦,哥哥,你救救我。”
太痛苦了。
这种深入灵魂的痒意,比他受到枪伤还要痛苦。
莱罗尔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着约万怒斥:“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随意碰东方女人!你为什么不听!”
约万嚎啕大哭:“我错了,哥哥我错了,我好痒,救我哥哥。”
莱罗尔眸中闪过一抹嫌弃,十分不耐地把约万的手拍开,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约万触碰过的地方,碧色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道:“把那女人的照片给我,我去找她拿解药。”
顺便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女人。
莱罗尔眸光阴郁,在他们克罗利家族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欺负他们的人,真当他们克罗利家族无人?
站在莱罗尔身后的保镖连忙把手机递给他,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的侧脸照。
女人正低头喂着鸽子,鬓角的长发柔顺的垂落脸颊,阳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那张精致姝丽的面容多了几分慈悲的神性。
这个东方女人的确很漂亮,用大夏人的话来说,长得就像一个狐狸精。
也怪不得约万会精虫上脑,胆大地去碰她。
不过……
莱罗尔的视线落在女人那双猫瞳上,眼眸微眯。
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这张脸却很陌生,莱罗尔能保证自己从来没见过她。
如果见过,以这张脸的精致漂亮程度,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约万把脖子又抓出了一道血痕,又怒又恨地看着莱罗尔开口道:“哥哥,等你抓到那个女人,拿了解药后,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莱罗尔回神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他的视线落在约万脸上、脖颈被他抓挠出来的道道血痕上,眉头微蹙,吩咐道:“去把医生叫来,给他打一针镇定剂或者麻药。”
再让约万这么抓下去,解药没找到,他恐怕就先把自己折腾死。
到时候父亲恐怕又会怪罪他。
保镖:“是。”
-
傅言鹤的庄园内。
小睡了一会的沈宴禾先醒了过来,躺在她身侧的傅言鹤仍然环抱着她沉睡。
沈宴禾在他怀中微微抬眸,从这个角度看去,她能看见他完美的下巴,以及那双带着几分凉薄的唇。
沈宴禾盯着那张唇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挪动身子,想从他怀中退出来起床。
“去哪?”
她刚动,搭在她腰间的修长结实的长臂便收紧了力道,带着几分喑哑的声音响起。
沈宴禾动作一顿,抬起眼便看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半睁着惺忪的睡眸看着她,瞳孔幽深,眸中带着几分细碎的笑。
房间里的灯光有点暗,却也难掩他俊美的容颜。
也怪不得那什么米兰妮会对他念念不忘。
这张脸,的确有让人念念不忘的资本。
“睡醒了,想玩游戏。”沈宴禾抬起白皙的手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电脑,末了又问:“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也睡够了。”傅言鹤微微摇头,又将沈宴禾纤细柔韧的腰肢往怀里拢了拢,将脑袋埋在她怀中:“再让我抱抱。”
沈宴禾眨了眨眼,伸手将傅言鹤的脑袋抱住,细长柔软的手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
傅言鹤的头发有些长了,摸起来很柔软。
有点像……
在摸修狗。
“一会要去训练场看看吗?”傅言鹤带着几分闷的声音传来,说话间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胸口,激起了阵阵酥麻。
小淮去世后沈宴禾就有些浑浑噩噩,懒懒散散的,看起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傅言鹤想要让她发泄发泄心中的烦闷。
沈宴禾身子微僵,松开了抱住傅言鹤脑袋的手,稍稍往后退了退:“嗯。”
她刚退开,却又被傅言鹤给拽了回去,重新拉回那带着几分炙热的怀抱。
许是灯光太昏暗,许是气氛带了几分暧昧,许是怀抱太温暖。
沈宴禾猫瞳微眯,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垒块分明的八块腹肌,淡声问:“做吗?”
傅言鹤呼吸微沉,眸光幽幽地看着她,大手扣住了她作乱的小手,眸底藏着深沉的欲望:“你自己招惹的,一会别后悔。”
沈宴禾眉梢微扬,不可否置。
屋里的灯光更暗了,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点又疾又厉地拍打在花园中娇嫩的花朵上,花朵起初不畏风雨,勇敢的直面着,可不多时,却再也撑不住,颤颤巍巍地将花苞拢起,想要挡住这来的突然又极为猛烈的大雨。
可以它的娇弱怎么能挡得住?只能被大雨拍打掉柔软的花瓣,零落地飘落在泥水中。
不知过了多久,淅淅沥沥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
天色也慢慢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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