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缠结束之时,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宁念念将小脑袋靠在屈睿哲胸口处,闭着双眸开口娓娓讲述起那些已经被屈睿哲遗失掉的记忆。
只不过,她在讲述的时候却特意避开了有关她提及这个世界是书内世界的事情。
上次从风沧国回来的时候,她因为道出这事,整个人被强制性地驱逐出这方世界。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再进入书内世界一次,她自然是不想再和眼前的男人被迫分开。
屈睿哲就这么静静听着由宁念念篡改过的一些过往,怀搂着她的力气又收紧了一些。
“虽然孤已经对这些记忆没有什么印象了,可孤相信,这应当确实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既是这般,待到了南域之后,原本属于你我的婚事,便在那处操办吧。
这一次,你不再是太子妃,而是南域的新任国母。”
“国母.......?”
宁念念回到书内世界后,只顾着帮屈睿哲回忆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过往,完全忘了问一问他如今的现状。
经他口述了一番,她方知晓她不在书内世界的这短短时间内,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变化。
虽是有些讶异,可她却觉得现今的情况,也不算太差。
总归,屈睿哲也还算是成为了国主,只不过并非是后殷的。
如此,他以往的那些努力也不能说是完全白费了。
了然后,她又想起之前被她背叛的甘梓,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问起甘梓的事情道:
“那冏卿之女甘梓呢,她现在和七皇子之间如何了?”
“甘梓?已经在半月前战事结束之后和老七举办了婚事,如今还有了身孕,生活的很是幸福。”
“不过,你怎得突然问起她的事情?”
宁念念方才言说的那段回忆里,并不包括甘梓,只因她觉得她没有那个颜面再去说,她曾经是甘梓最要好的朋友。
“没有,只是以往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受了她一些帮助,便顺带想着问一嘴。”
如今既是知晓甘梓过的好,她也就放心了。
从屈睿哲的反应来看,她上次被强制送离书内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内和她有关的记忆与痕迹应当是完全消失了。
即便如此,她也并未想着忘掉之前她做的那些伤甘梓心的事情,再厚着脸皮和她重归于好。
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后,她从男人怀内坐起之后,继续道:
“那等到了南域之后,我们送一些礼物给甘梓,也就当是祝贺她有了身孕一事吧。”
屈睿哲对于此并无什么异议,点头过后又动手在车内的碳炉里多添了几块木炭,生怕冷着怀中的人儿。
而被他们二人提及到的甘梓,如今则是跟着屈经和入住在盛京内新建的一所宅邸内。
“阿梓,你怎得又出来了。
这外面风大,你还怀着身孕,万一因此受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屈经和刚刚处理完事情回府,瞧见的便是甘梓挺着肚子,肩披一个狐裘斗篷朝和王府门口去往的模样。
大战结束之后,他也从七皇子变为如今的和王,负责帮着屈玉奕管辖一些疆域,在朝中地位非比寻常。
甘梓总感觉自她有了身孕之后,这王府内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欢将她当作一个瓷娃娃看待,很是不乐意。
少女鼓了鼓腮帮子,不赞成地反驳他道:
“屈经和,我这从里屋到王府门前,可是连一盏茶的路都未走到,且我穿的又如此厚实,怎会受什么风寒,整天就会大惊小怪的。”
喃喃罢,甘梓将身前挡路的男人往一旁推了下,伸手去提厚重冬裙摆的时候继续道:
“再说了,我出府也是有正事要办的。
灵瑶的婚期提前了一些,我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自是要去帮她挑选一些届时大婚时要用的东西。
我好歹也跟你成婚过一次了,在这事上较有经验,相信她也的确需要我的帮助。”
屈经和知晓这二人之间关系极好,见她如此坚持,无奈之下,只能让她等他一会儿,他去换身衣裳后跟着她一起去趟宫里。
说是不放心她一人去。
甘梓是不大想带上他的,奈何男人态度极为强硬,说是不带上他的话,她就不准出府。
无奈,最后只能妥协下来。
.......
后殷皇宫,瑶池殿内。
曼灵瑶昨日收到甘梓要来宫内的消息后,今日一早便起榻备好了待客要用的东西。
如今已是快到了辰时,估摸着甘梓来宫内一趟,还能在此用个午膳。
自打她在半月前跟着屈玉奕一同变了身份,摇身成为整个后殷的国母之后,原先作为毒医堂弟子要行的师门任务便未再做过了。
且毒医堂内堂主之位发生了更改,她原来的师父牧桥成为了新一任毒医堂堂主,她这个牧桥的亲传弟子身份自然也是跟着涨了些。
牧桥说是要给她一个长老的位置坐,但她想了下她如今这身份之后不好再去毒医堂给堂内弟子教导些什么,便回绝了牧桥的好意。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可以算得上是已经完全出师了。
没了毒医堂那边的任务缠身,她这段时间内,平日里除了偶尔过问一下万商坊那边的事情,旁的便是在宫内赏花喝茶。
日子虽是惬意,但她却觉得有些过于无趣。
因而现今甘梓要来拜访她这处的事情,于她而言,也算得上是一个解闷的法子。
她自是上心一些。
说起来她现在成为了后殷的国母,但和屈玉奕之间的大婚却因为彼时战事刚刚结束,还未来得及操办。
正巧不日后还有个封位仪式要办,她便想着跟着大婚一起办了,也算是省一些功夫。
屈玉奕虽觉得这样有些太过草率,但看她坚持,最终也还是应了她所求。
如今国势安稳,内无忧,外无患,她便想着待大婚结束之后,跟着屈玉奕一同在后殷各处游玩一番,这半月里日日待在宫里,着实给她待的有些烦躁异常。
屈玉奕下了朝回来,看见的便是自家心上人撑着下巴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便上前问她:
“怎得了,是因何事这般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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