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阵脚步声传入了我的耳朵当中。
不好,有人回来了。
我立刻抓起摆在架子上面那个玻璃瓶子。这个东西必须要保护好,只要有了它我才能够帮助夏芬。
与此同时。忽然间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
我告诉三叔,立刻跑出这个小屋。
我们两个人刚刚从立柜里面钻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已经挡在了我们两个人的面前。
那是一个看起来不到30岁。梳着小平头,身材很高大的男人。
看到这个男人一眼我就认出,他肯定就是那个陈松。也就是欺骗了夏芬的渣男苏全。
而与此同时,再看到陈松面相的第一眼,我心里顿时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有这么多的子嗣,却没有办法运行亲骨招财术。
因为这个人的面相,杀父弑母,大奸大恶。简直是天谴之相。
陈松的手中握着一把大大的锄头。锄头上面还有很多黑色的松软的泥土。
看到这把锄头,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陈松会不在家。
因为想要运用亲骨招财术。首先要选好地方。要选择距离自己家位置,方圆一里之内的五处阳地。
所以我想,刚才陈松应该是出去寻找埋尸地点了。
看到眼前的男人,我缓缓的开口。
“你,就是陈松吧?”
而眼前的男人面对我和三叔却是无比的谨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右手,紧紧的握住了那把锄头,眼睛里边已经冒出了凶光。
陈松谨慎的询问我。
“你到底是谁?”他的目光又看到了我怀中抱着的那个玻璃器皿。
“你放下我的东西,你要干什么?”
我淡定一笑。
“陈松,又叫苏全,还叫李玉田。没想到你的姓名还挺多。”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臭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陈松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我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已经流露出今天晚上,他根本不准备放过我和三叔。
我依旧心平气和的淡定一笑。
“陈松,其实你也挺愁的吧。你曾有过那么多的女人。有过那么多的子嗣,摆了那么多次的法阵。偏偏没有一次成功,直到现在你也不能发财。
你是不是每一次做法失败?然后都会找寻自己的原因,再一次对其他的女人下手。再一次进行做法。
可是直到现在。你都不明白,你究竟哪一步做错了自己的亲骨发财术,一直没有办法成功?”
听到我说的这些话,陈松的表情尤其的诧异。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道:“我是一名相师,更是玄门中人。
所以这些风水之事,我一眼便能看透。”
陈松听说我是相师,他的目光之中既有欣喜,又有那种穷凶极恶的恶。
“你这么小的年纪,果真是相师?”
“当然,要不然我可以给你算算,你看我算的真不真?”
“算什么?”陈松问我。
我道:“你,杀父噬母,害死自己的亲师傅。身上背负了十几条人命。
呵!你这面相,还真是一个杀神凶星啊。”
三叔听到我的话,整个人身躯猛然一阵。
“啥?杀父噬母,害死自己的亲师傅。身上背负了十几条人命。
这小子才多大岁数啊,他这么狠的吗?”
万万没有想到,陈松听到这话并没有半点紧张,反而开口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我杀他们,那是因为他们该杀。能死在我的手里,都算是他们的造化!”陈松恶狠狠的说着。
我意味深长的点点头,然后饶有兴致的发问。
“陈松,我还挺想听听你的故事的。”
“你想听,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陈松瞪我。
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法阵为什么一直摆不成功吗?
我知道其中的原因,只要你告诉我你的故事我就告诉你,你的法阵为什么摆不成功?”
或许是我说的话太有诱惑力。又或许是这个陈颂已经损失了七八个子嗣。可是那个生财的法阵都一直没有成功。他太想要成功了。所以陈松竟然同意了我的条件。
“好,那我就告诉你。”
陈松悠悠的说着。
陈松说。
“我出生于一个特别偏远的小山村。我的父亲叫陈老大,他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我的二叔叫陈寻。
因为我们家比较偏重长子。所以爷爷奶奶去世的时候,唯一的房产都留给了我的父亲。并且他们生前还用了全部积蓄给我父亲娶了一个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叫小梅,跟我父亲是同村。
母亲嫁给我的父亲后,很快就生下了我,紧接着爷爷奶奶去世,父亲继承了家里的房产。而我那个二叔,一个人在村子里租了个房子,开了一个小小的寿衣店,来维持生计。
我父亲这个人很败家。他很懒惰,不喜欢干活。并且还会喝大酒。
每次喝大酒,我父亲就会动手打我和我的母亲。
反倒是我那个二叔,哪怕爷爷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一分钱都没有得到。但是他靠着自己开的那个小小的寿衣店,日子竟然越过越好,赚的盆满钵满。
后来,在我7岁那年。
有一次我父亲出去跟人喝酒。我母亲给了我一块钱,让我跟村子里的小朋友出去玩。
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出门后不久就崴了脚,于是我只能一瘸一拐的回家。可我刚刚走到我家的院子当中,就听见我母亲在跟别人说悄悄话。
我偷偷的爬到窗户上去看。结果发现,我母亲跟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两个人竟然那么亲热,母亲笑得很开心,我这辈子没有见过母亲对父亲如此灿烂的笑。
而那个躺在我母亲身边的男人,竟然就是我的二叔——陈寻。
大约在一个多小时之后,陈寻前脚刚走。紧接着,我怒气冲冲地闯进家门。我母亲看到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母亲悠悠的告诉我。
她说自己跟陈寻原本就是一对,还说自己当初想嫁的人也是陈寻。都是我爷爷奶奶骗了他。
原来,想当初爷爷奶奶生下了我的父亲和二叔。
我父亲出生的时候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可我二叔出生的时候,却是出生在九月初九。”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轻轻一顿。
“九月初九,如果是子时初刻出生的话。八字全阴,克父克母。”
那陈松重重的点头。
“没错,我二叔就是出生在子时初刻,八字全阴。刑克父母双亲。
因为我二叔是个儿子,起初我爷爷奶奶还蛮喜欢他,也不相信那些邪门歪道的话。
可就在我二叔出生之后没几天。我爷爷奶奶家里养的鸡鸭,竟然莫名其妙全部病死。我奶奶没有奶水,身上又开始流血不止。
我爷爷也身体不适,生起了重病。
然后我爷爷奶奶请人瞧看,当时那人便说,是因为我二叔的八字不好,会克父母,所以我爷爷奶奶家才会遭受祸患。
于是,我爷爷奶奶便商量着要把二叔给丢掉。
那天晚上我爷爷偷着抱着二叔走出了家门。本想要把他丢到城里孤儿院的门口。可万万没想到还没有走出村子。我们村子里有一个叫花子,疯疯癫癫的。
那叫花子非要抢我爷爷怀中的二叔。还说什么你不要我要,你不养我养。”
听到陈松说的这些话,我恍然间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想当初也是因为我的八字,我的父亲也是这般把我抱上山,要把我丢弃。
还好有师傅的出现带走了我,才能让我现在囫囵的站在众人的面前,还能成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活人。
这陈松的二叔,跟我的命运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陈松继续说道。
“因为那个叫花子抢的太凶。反正我爷爷已然不想要我二叔。就直接把二叔送给了叫花子,还警告那个叫花子。这孩子你可以养,永远不要送回我们陈家的大门。
从那以后直到16岁,我二叔都是跟那个叫花子生活在一起。
可是在我二叔16岁那年。叫花子病死在了村子里。二叔还没有成年,无依无靠。村子里的那些村民都上我家说和,说二叔毕竟是我们家的孩子。让我爷爷把二叔接回家。
我爷爷起初自然不同意。后来公安局也闹上了门。还说什么不要相信封建迷信。我爷爷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二叔接回了家。
不过从那之后,我爷爷从来没有让二叔进过我们家的正门。他在牛棚旁边盖了一个小茅草房。我二叔回家之后一直都是住在牛棚附近的。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爷爷奶奶从小只喜欢我爸,对我二叔完全不亲。
后来两个孩子相继长大。我爸从小被爷爷奶奶娇惯的有些混不吝,人很懒,脾气也不好,还喜欢喝酒打牌。
而我二叔就完全不同,我二叔人长得很精神,也很勤快。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是村民们眼中的五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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