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了电话回来,所以家里准备好了午饭。鱼爸在门口接人,大伯父大伯母在村里的诊所忙,午饭送过去吃的。家里就他和鱼妈老太太。看到秦熠又拎着大包小包来,鱼爸边笑边埋怨,乱花钱。
秦柏林单独给老太太送了蛋糕,把老太太高兴得一个劲让他午饭多吃点。还摸出五块钱,让他去村里的小卖部买糖吃。
秦柏林长捏着五块钱,小脸通红:“谢谢太外婆!”
逗得秦熠直乐!
洛嘉南笑:“柏林没有试过自己去买糖吃吧?”
秦柏林还真没试,点头:“没有。”
老太太道:“一会叫双鱼带你去,吃不完就打包。”
洛双鱼好笑:“五块钱的糖还吃不完?幸好,您老人家没叫他去买下小卖部。”
秦熠笑得更厉害了!
老太太嗔道:“现在是不能了,放在五十年前,还真能买到手。”
洛双鱼无言以对!
因为洛嘉南想吃烧猪,所以鱼妈这次特意做了烧猪,用果木炭烧的果然味道比烤箱香很多,皮酥脆肉嫩而不腻,沾上糖吃得那叫一个香,切出来的大碟一会就吃光了。
秦柏林吃得满嘴流油,道:“外婆,这个我可以打包吗?”
鱼妈笑:“你喜欢就打包,以后想吃了就给我电话,让小鱼或者阿熠带你回来吃。”
洛嘉南问:“烧了多少?只有一只吗?”
“知道你要打包,所以妈烧了五只,才吃一只,你着什么急?”洛双鱼边说边往秦熠碗里夹了一块肥的,烧猪肥的才好吃。
秦熠不好意思,连忙也给鱼爸鱼妈夹上菜。
洛嘉南:“剩下四只,分一只给你们,剩下三只给我。”
秦熠才想说不用,秦柏林马上道:“谢谢二舅舅。”
洛嘉南笑:“不嫌少呀?”
“你在都城那么远,想吃也不能经常回家。我这么近,想吃可以叫外婆做。而且乳猪又不是很大一只。”秦柏林很贴心。
洛嘉南:“我感动到了!”
鱼爸看着他们相处融洽,心中高兴!给秦熠和秦柏林各夹了只大鸡腿:“以前家里的鸡腿不够分的,只能都一分为二。小鱼和嘉南他们经常因为剁得不均匀打架。现在好了,给你们两个吃。”
洛双鱼和洛嘉南:“……”
秦熠看向洛双鱼:“吃吗?”
秦柏林有样学样问洛嘉南:“二舅舅你吃吗?”
老太太嘻嘻笑:“看看人家都是礼让的,你们小时候天天为了吃的打架。一点规矩都没有。”
洛双鱼摇头拒绝了,“奶奶也知道是小时候,小时候咱们过节才能吃上肉。不抢才怪!”
洛嘉南点头:“小鱼吃进嘴里的,我都恨不得抠出来。”
秦柏林差点咬到舌头,他没经历过。
秦熠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洛双鱼,团宠吃独食的小家伙。
老太太道:“你那叫恨不得?你都动手了。我亲眼看着小鱼吃了一只荞头,那是买来做菜的,她爸偷偷给她一只,你看见了冲去就抠出来直接塞嘴里,气到她哇哇大哭。后来她爸又给她一只才哄停。”
秦熠叔侄:“……”
洛双鱼睨洛嘉南:“以为没人证了是吧?”
洛嘉南汗颜:“多久以前的事了,居然还记得!”
老太太:“还有呢!人小鱼外婆给她的柿子,小鱼傻乎乎的埋在米缸里等着柿子熟。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
一天吃一个,等小鱼都去挖的时候一个都没了,以为是米缸吃掉的。抱着米缸哭了半天,让米缸还她柿子。那时候她多大?”
鱼妈笑:“两岁吧?”
鱼爸:“嘉南四岁半,小鱼两岁半,刚好比米缸高出一个头。她端了凳子去挖的,还掉进米缸了。”
秦熠和秦柏林脑补了画面乐了!
洛双鱼:“所以说我坑你不是无缘无故的。”
老太太:“更小的时候也有过,从前家后面是竹林,那时候大家的鸡都是放养的,小鱼捡了一窝鸡蛋回来,不知道谁家的鸡下的?她宝贝得不行,用篮子装着放在床底下,说要吃蛋蛋。
你们不知道,小鱼小的时候特别小一个,别人经常笑她小地雷,一不小心就给踩到了都不知道。跟嘉南哥俩不一样,三岁跟人家五岁一样高大。她妈心疼她,所以每天偷偷给她一个。
不知道怎么就给嘉南看到了,这小子坏死了,拿地里的野果哄她换来吃。那窝鸡蛋十有八九进他肚子里了。给他妈发现了,打了他个半死,他还以为是小鱼告状,第二天不骗了抢,抢到就跑。”
秦柏林心疼地看向洛双鱼:“难怪你长不高,原来都是二舅舅抢了你吃的。二舅舅太坏了!”
洛嘉南:“……”
老太太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小鱼都是给他逼成这样的,村里人说小鱼坏话,可都是嘉南害的。这小子就是坏!”
洛嘉南:“……”
洛双鱼乐了,给老太太夹了一大块炖软了的鸭肉:“还是奶奶疼我,知道我的苦。现在村子里的人还骂我呢!”
鱼爸轻咳!
鱼妈:“差不得多了,你也不全然是冤枉的。长大把嘉南搞到头大如斗。气到我和大嫂天天拿棍子追着打。”
秦熠含笑看着小娇妻:“还亏得大伯母和妈你们经常追着她打,要不然她现在也跑不了这么快!”
鱼妈猛然想起鱼爸为啥咳了,提醒她们不要乱说话以免退货。忙道:“不提了,做父母的是孩子顽皮的时候头疼,不顽皮更头痛了。”
秦柏林奇道:“为什么?”
老太太:“不顽皮就代表生病了。”
家里人都祭拜过了,鱼妈不去了,鱼爸陪着他们一起去。小路不好开车,离家里大约有三里远。祭品装进箩筐里,铁锹铲子不用带。原本鱼爸要自己挑的,但秦熠非要帮拎一份,于是变成一人拎一份。
洛双鱼不用拿东西牵着秦柏林的手,跟在后头慢悠悠走着,时不时跟秦柏林说说地里种的是什么?路上遇到农村三霸,远远看到挺猖狂的,等看到洛双鱼时,跑得比谁都快,有个大鹅还吓到摔跤了。
秦柏林哈哈大笑:“为什么连鹅都怕你?它是你当初欺负的那只吗?还是你的威名在鹅界传开了?”
洛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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