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鸢当初和魏斯逸在一起时,魏斯逸经常会带着她去参加名流的宴会,其中就有司伯夫妇,他们和魏斯逸交往紧密,同时魏斯逸也是他们的老朋友。
靳凯已经把和魏斯逸紧密相连的公司找到了。
继续闹下去,恐怕会搅黄靳凯的计划,而且这个地方让她觉得不安全,邵鸢出声:“我们先走吧!”
郝悦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疼得心都绞在一起了,她只是没想到靳凯会承诺她,甚至说要娶她。
虽说郝悦明白,对方是拿身份欺压。
可郝悦心里面清楚的很,光是这样的背景身份,靳凯有什么理由不娶呢?
她输在自己是个鸡,从一开始就见不得光,现在还急赤白脸的说自己是被害者,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受了伤害。
她和死去的凌苗本质上也毫无区别。
郝悦踉跄了一步,虚的靠在了邵鸢肩膀上,准备离开。
“谁让你们走的?”司伯安叫住了他们。
邵鸢回眸看向司伯安,出声:“我朋友他一时之间喝了点酒,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怎么你朋友喝酒就可以打扰我和你男朋友亲密吗?我还真没听说过这种道理,不过你穿这一身来这样的宴会,你到底带没带邀请函?”
“我希望看到你的邀请函才能放你离开,不然的话我无法保证这个轮渡上所有人的安全。”
邵鸢压根没有邀请函,他们是混进来的。
她犹豫着从兜里拿,可压根拿不出邀请函。
司伯安眼神犀利,大步走到她面前,拽出她的手,在兜里掏了一遍,嘴角带笑:“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需要你们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们是不小心……”当众被拆穿,邵鸢只得小心翼翼的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敢和司伯安撕破脸。
“你是不小心还是有意,我需要查清楚,如果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话,那我们这种聚会,岂不是成了你们这种下流人想来就来的地方?”
一句下流人把他们推至高潮,什么叫下流人,就是像他们这样的蝼蚁,一辈子只能当男人的附庸品,没有一个好的出身。
邵鸢被这句话激到,她忍耐了下来。
可身侧的郝悦却忍不了,一步上前扇在了司伯安的脸上。
司伯安被推倒,她啪啪地朝她面颊扇去。
司伯安大概是没料到郝悦竟然疯了打她,怒声吼道:“还不快给我把她拉开!”
靳凯给旁边的保镖使了眼神,让他们拉开郝悦,而郝悦张牙舞爪的,不想放过,一直在挣扎,硬是被扛到了一边。
再次被靳凯扶起的司伯安脸上出现了巴掌印和血丝,她摸到血时,气得眼睫毛都在颤栗,攥紧了拳头:“把她给我扔进海里!”
“你说什么?”靳凯被司伯安这句话吓到了。
司伯安瞥向靳凯,一脸嗤笑:“怎么你心疼他?如果你心疼她的话,我就要考虑考虑我们家到底要不要给你这些资源。”
“你也不要忘记自己是怎么从哈尔滨的一个混混,变成一个商人,才出现在我的面前,有资格被我挑选为丈夫。”
“三爷,我爱你叫你一声三爷,可这是北京,你不过是拿了一个青岛的项目,算是谁不知道你曾经干了那些事儿都见不得光的,我说我哪天不爱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让我喊你一声三爷,这里的人会认你这个名讳吗?”
说的不错,司伯安是家里富了好几代的名流,和靳凯的处境不一样,靳凯家里没背景自己打拼出来的,虽说也是哈尔滨的一代枭雄,可放在北京并不起眼。
靳凯是高攀,他急于找一个女人帮自己让青岛那个项目继续下去。
邵鸢眼睁睁看着靳凯原地没动,低垂下眉眼。
郝悦跟着他那么久,都没能激起他一点的怜惜吗?
男人果然都是渣男,只有利益,邵鸢有些失望,不过她在男人身上学到的失望已经让她可以压抑住了内心的愤懑。
“把她给我扔下去!”
司伯安高高在上的指使着靳凯的保镖。
保镖寻求了一丝靳凯的目光,只得照着司伯安的话做,郝悦拼命的后退想要挣扎跑开,这群保镖力气过大,强押着把她往夹板的边缘处带。
“等等!”在即将要把司伯安扔下去时,邵鸢出声了。
靳凯看向邵鸢,传递着眼神,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邵鸢还是站了出来,风吹着宽大的卫衣,消瘦的身形逐渐映入众人眼帘,她一双狐狸眼,娇俏又可爱,脸白皙的像被水泡过似的,死了三天都没她这么白的。
“在场这么多人,要真出了人命,警察要是查起来,司伯小姐也难逃辞咎!不如先把她放了,我一定不会让她出现在靳凯面前。”
邵鸢走近了一步对司伯安说。
被押在栏杆处的郝悦疯狂摇头,想要说话,保镖的大手却将她捂住,只听到呜呜声。
司伯安笑意浓郁,也上前了一步,嘴角挑衅的勾起:“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这么好玩的游戏,为什么要把人放了呢?”
“你是她的朋友对吗?那要不你替她,你也知道这里是上流人士的晚宴,你觉得他们敢吗?他们有这个胆子吗?”
“所谓的律法不过是约束你们这些穷人的,不会以为一句威胁我就怕了吧?我司伯安最喜欢的就是游戏了,刺激的,好玩的,特别是把你们这些穷人当成狗一样欺凌,看着你们濒临死亡的感觉,我会觉得特别爽。”
司伯安突然间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指向身后那群人中的一个,走过去问:“曾叔叔,你会举报我吗?”
“安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小打小闹而已。”
她又轻挑的对着另一个富太太笑:“林太太,我好害怕呀,他是要举报啊,他是要去警察那里告发我杀人,我杀过人吗?”
“林太太你告诉我,我杀过人吗?”
富太太面上堆积着笑,故作姿态:“安安一向乖巧,怎么会杀人呢?”
“对啊,我一向乖巧,怎么可能会杀人?就算是我要杀人,也是你们逼我的!”司伯安再度伪装起了乖巧,缓缓转身朝邵鸢明媚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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