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寿挺身而出,不畏龙威。
“放肆!本朝此封爵位岂是你随便拿来担保的吗?”
皇上龙颜大怒,殿堂之上所有人通通跪地,大气不敢出。
“皇上圣明,请准微臣三天时间,将此事查清后再定论也不迟。”
上官云寿双手握拳,目光坚定,再次恳求道。
“好,就准你三天,三天之后若无证据证明巫蛊木偶非洛禾所有,朕定将此贱婢打入大牢!”
朝堂大臣纷纷退去。
空旷肃穆的朝殿之外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上官云寿白袍衣角,暮光中只身单影显得落寞。
他步履沉重走下大殿石阶,眉间紧俏,狭长眼角低垂透着些许疲惫,脑中思索着今日之事将如何应对。
“上官云寿,你好大胆子,竟敢包庇毒妇!”
身后突然传来任院判一声厉喝。
上官云寿止步回身,冷眼望着太医院判,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甚是可恶。
心中不禁感慨,幸而自己一心遁入空门退了婚约,倘若争取了那任家小姐,婚后只怕鸡飞狗跳是家常便饭。
“原来是院判大人,不在府上为令千金治伤,怎还有闲情上朝告状诬陷本侯?佛讲因果,任院判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上官云寿冷言轻语,却字字诛心,面露一丝嘲讽轻笑。
院判被佛子怼得胡子都在颤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手指着上官云寿的鼻子怒骂。
“你……好你个上官云寿!今日算你好运躲过一劫!三日之后让你目睹那贱人落狱,到时看你还笑得出来!”
院判“哼”一声,拂袖而去。
上官侯府正厅内,老侯爷和侯老夫人如坐针毡,神色仓皇。
“云寿鲁莽得罪了院判府,如今又惊动了圣上,洛娘娘还是赶紧离开上京免受劳役之苦啊。”
侯老夫人愁容满面,拉过我的手关切说道。
老侯爷眉头紧锁,咂一口茶汤,“啪”将手中青瓷茶盅拍上桌案。
“妇人之见,当务之急是要找出贱人诬陷之罪证,否则三日之后不仅洛娘娘成囚下之徒,我上官侯府也难逃其就。”
“父亲所言即,只是三日内要找到任家诬陷实证怕不是易事。”
自父母因瘟疫去世后,我与妹妹相依为命,在上京城内做着训婚师的生意,阅人无数,尝偏人间薄凉。
今日却上官侯府如何这般厚待,我心中升起暖意,一双桃花眼眸泛起晶莹。
“老侯爷、夫人,洛禾这段日子在侯府得二老照顾,洛禾心怀感激。”
我屈身行礼,“今日之事洛禾倒是有个法子……”
上官云寿抬眼,正撞上我娇媚眼眸,似有一抹难言欣喜。
我娇俏一笑,眼眸闪过一丝狡黠。
“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三日内洛禾定取来任家诬陷证据。”
上京城内闻名于耳的训婚师洛禾娘娘,自然不是什么纯情小白花。
训婚之主不是上京城内商贾显贵,便是那皇亲大臣千金公子,这些年也是积累了些人脉。
在任府搜寻诬陷证据之事,难不倒我。
三日后黄昏,暮色深浓,厢房内我正对着手中宝镜端详。
突然宝镜微颤,似我与妹妹心意相通。
镜面隐约可见妹妹模糊面容,向我伸来一双佝偻般丑陋双手。
“姐姐,救我……我好痛……”细弱声音从宝镜深处传来。
我心膛一紧,揪心一般疼痛。
“妹妹,你再坚持几天,姐姐一定救你出来……”
我眼中蒙上泪花,鼻尖一阵酸楚。
三日之限即将到期,难不成我洛禾此次真要死于任锦瑶之手了?
此时,侯府指派给我的贴身丫鬟慌慌张张敲着门沿儿。
“洛娘娘……侯府门外一妇人说要请见洛娘娘,说有重要物品要当面交予娘娘。”
“哦?”我神色一转,嘴角勾出月牙。
任锦瑶买通侯府一名麽麽,她与任院判里应外合,趁圣上下旨来搜寻之前将巫蛊木偶悄悄放于我厢房软塌。
不仅如此,任锦瑶还自己亲手做了巫蛊木偶写上“洛禾”名字,日日诅咒我。
上官云寿吩咐护卫捉押了被任锦瑶买通的丫鬟,带着那诅咒我的木偶向圣上禀奏。
皇帝勃然大怒,以欺君之罪将任院判府上下关押入狱。
夜至三更,净房内水汽蒸腾,白雾缭绕。
上官云寿光身浸在木桶内,健硕的背脊肌肉节节分明,突然一双玉手柔弱无骨自后背拂上胸膛。
“小侯爷,奴婢为您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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