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尿憋得难受,忍不住催道:“要不你先出来,我上个厕所你再用!”
“你去外面吧!”
“外面太黑了,我怕有坏人!”
陈江河听孙晓的声音,不像喝醉的样子。
而且,他连孙晓的脚都舔过了,自然就拉近了距离,开起了玩笑。
陈江河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孙晓的回应。
陈江河不由得敲敲门:“孙晓,你没事吧?”
“滚,给我滚啊!
房间我不租给你了,给我滚!”
卫生间里的孙晓,突然爆发出尖利的嘶吼声。
紧跟着,便是孙晓低低的呜咽声。
陈江河的心头一沉,一脚就将卫生间上锁的门踹开。
孙晓穿着短裙丝袜,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膝间,双手拢着脸,呜呜地哭着。
孙晓一边哭一边嘶吼道:“滚,滚开,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我不需要!”
陈江河上前一步,一把将孙晓拽了起来。
孙晓立刻捂脸,尖叫道:“关灯,把灯关了!”
可是来不及了,陈江河已经看清楚了。
孙晓原本精致的俏脸,通红通红的,还肿胀着,分明是被抽了多少个大嘴巴。
而且,嘴角还有血丝。
陈江河一掀她的短袖,肋侧还有一些乌青。
分明就是被人痛打过一顿。
孙晓拼命地挣扎着。
可是陈江河却一把将她抱住,将她拖到了沙发上。
“老实坐着不许动,把衣服都给我脱了!”
“想干啊!来啊!”
“又不是头一回了,干个屁!”陈江河没好气地说。
早年间,陈江河也没少打架立棍什么的。
这种淤伤,早就驾轻就熟了。
翻出一瓶小白酒,倒了半碗端了回来。
孙晓还窝在沙发没动弹。
陈江河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将她扒了得只剩下个紧绷绷的小裤衩。
这小东西好像刻意选的小了一号,在身上绷得特别紧,想把手从旁边钻进去,或是脱下来,都不是那么容易。
只是现在,这件小裤衩明显有些撕裂,而且臀胯两侧,还有撕扯时留下的淤伤。
陈江河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像他工作的时候,不也有女人,非要拽他的裤子吗。
陈江河先投了一条冷毛巾,让她先把脸冷敷一下。
接着把酒点着了,以手沾酒,手上带着幽蓝的火光,在孙晓身上的淤伤处搓了起来,活血化淤。
陈江河一边给她搓着身上被殴打出来的淤伤,一边说:“我是干按摩师的,说白了,就是鸭子,不过我不脱!”
孙晓痛嘶了一声,“看出来了,但是你哪天脱,可就说不好了!”
陈江河叹了口气。
孙晓这话,有些戳肺管子。
因为,陈江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到哪一天。
孙晓看着陈江河认真为自己搓揉淤伤,眼中不带一丝邪念的样子。
心中顿时酸酸的。
那种被人关心的温暖涌上心头。
可是随后,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厌恶的抗拒。
“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陈江河刚沾了一下燃烧的酒,然后用力地搓了一下,疼得孙晓惨叫一声。
“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今天有客人,砸了一万多,非要当场扒了我的衣服干了我,我没干,他就打我!”
“场子不管吗?”
“怎么管?有钱消费的贵宾,只能和稀泥呗!”
“然后呢?”
“然后,我就跑出来了。
大不了老娘不干了。
坐台小姐,到哪不是卖!”
陈江河不由得苦笑一声。
自己的亲身经历啊。
无论是坐台的还是出台的。
见到的,都是男人最原始,最丑陋的一面。
现在,因为不肯脱裤子,还被打了。
可不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嘛。
陈江河没有吭声,把孙晓身上的淤伤,用火酒全都搓了一遍。
特别是胸口那两坨。
也不知道是比较显眼。
还是男人心中的残酷,被打得青紫处最明显。
陈江河甚至用上按摩的手法给搓揉了好一会。
这手感,Q中还带着十足的韧劲呢。
原本的青紫,现在已经转化为淡青和微黄。
孙晓只穿着一条裤衩,就这么瘫躺在沙发上。
“舒服多了!”
“那就赶紧休息吧。
不管生活多难,总要过下去啊!”
陈江河本要起身回屋的。
孙晓突然说:“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跟我爸离婚了。”
陈江河的脚下一顿,然后坐到了沙发上,递给了孙晓一瓶水。
孙晓喝了口水,眼神变得涣散起来,也沉默了下来。
陈江河没有催促。
因为他知道,孙晓需要的,只是一个倾听者而已。
“我是想跟我爸的。
可是,我妈疯了一样抢夺抚养权,甚至不惜打官司,到我爸的单位去作,去闹。
然后,她成功了,我净身出户,把所有的财产都留下了,那是供我读书,供我成家的钱。
我妈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我成才。
我信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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