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喝醉了,玉珍啊,我去躺会儿,你一定要把陈书记陪好!”赵有刚摇摇晃晃站起身。
他满身酒气地走进房间,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院子里,陈言坐在桌前,听见赵有刚的鼾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陈书记,他说胡话呢,你别在意。”闫玉珍羞涩地说道。
“酒后吐真言,我觉得未必就是胡话。”陈言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陈书记,我们别聊这个话题了,好不好?”闫玉珍眼眸充满羞涩,低垂着头说道。
“玉珍嫂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呀?”陈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忘了什么?”闫玉珍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更红了。
“玉米地。”陈言眼含期待,表情玩味地提醒。
“陈书记!”闫玉珍娇嗔瞪了他一眼,羞臊的不行。
她当然还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她没想到丈夫突然回来了,她总不能当着丈夫的面,和陈言那样吧?
“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陈言呵呵一笑。
其实,别看他刚才拿话挑逗闫玉珍,真让他做点什么,他也是不敢的。
毕竟,闫玉珍的丈夫,这会儿就在一墙之隔的屋子里躺着。
“陈书记,你光顾着喝酒,对身体不好,吃点菜。”闫玉珍红着脸,帮他夹菜。
她手腕很白,拿筷子的姿势也很优雅,让陈言一时看呆了。
“玉珍嫂子,你真美!”陈言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陈书记,你别光看我,吃菜!”闫玉珍晶莹的耳垂,渡上了一层红晕。
陈言刚才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胃确实有些不舒服,立刻大口吃菜。
“玉珍嫂子的手艺,真香!”陈言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夸赞。
“油嘴滑舌。”闫玉珍眼神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酒壮怂人胆,陈言被她娇媚的样子,勾的心火难耐,忍不住伸手一拉,把她拉进怀里。
“呀——”
“陈书记,你做什么?”闫玉珍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呼,责怪地瞪着他。
她语气虽然娇嗔,但是眼中看不到什么怒气,更多的是羞涩。
“玉珍嫂子,你做的菜香,人更加香!”陈言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淡雅香味。
“痒……”闫玉珍羞涩地用小手挡住脖子。
陈言酒意上头,一只手不太老实,往她衣服里面伸。
“陈书记,我老公在家呢。”闫玉珍满眼羞涩,轻声提醒。
“他刚才都说了,他没办法让你怀上孩子,让我帮他一把。”陈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主要是环境的加成,给他带来的刺激感太强烈的。
赵有刚就躺在不远处的房间里,打鼾的声音,他听的十分清楚。
闫玉珍半靠在陈言怀里,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这会儿也有些意乱情迷。
想起这几天,和陈言之间的林林总总,她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
“玉珍嫂子,你老公带回来的这酒不错,你再喂我喝一杯。”陈言笑眯眯端起酒杯。
“酒鬼,喝死你得了!”闫玉珍娇媚白了他一眼,用纤纤玉手端起酒杯,往他嘴边凑去。
“不能用手,你得用嘴喂。”陈言表情玩味地说道。
如果清醒的时候,他不会这么放浪形骸,但是这会儿喝了几杯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就想调戏一下这位良家少妇。
“你流氓!”闫玉珍又气又羞,满脸通红。
“对,我就流氓了,你喂不喂?”陈言用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
闫玉珍气恼地瞪了他几秒,想起玉米地里,他如天神下凡,一巴掌打晕李大富的那一幕,心立马软了。
她抿了一口酒,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把小嘴凑了过来。
陈言口干舌燥,主动迎了过去,嘴唇触碰到一片微凉的柔软。
酒液滑入口中,也不知是否错觉,他感觉更加香醇。
“咕噜咕噜。”陈言吞咽酒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中,有些刺耳。
两人视线相对,彼此都能看见对方的脸,越来越红。
“陈书记,这下你满意了吧?”闫玉珍三分气恼,七分羞涩地瞪着他。
“有酒没菜也不行,来,爱妃帮朕夹一口菜。”陈言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真是个无道昏君!”闫玉珍说归说,还是坐在他腿上,伸出纤纤玉手,夹了一筷子的菜,喂进他嘴里。
“真是爽呀,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陈言满足地发出感慨。
“你是县委书记,这要是放在过去,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你还真跟皇帝差不多。”闫玉珍细声细气地说道。
陈言眯着眼睛,没有说话,一双手却伸进她衣服里面,享受地抚摸着她的腰肢。
闫玉珍俏脸通红,任由着他占便宜。
过了一会儿,感觉陈言的那双手,越来越危险,她终于忍不住了。
“酒也喝了,饭也吃了,陈书记早点去休息吧。”闫玉珍表情娇羞,用手扶着他胸膛,站了起来,转身打开离开。
陈言盯着她风流的背影,心痒难耐,不顾她的惊呼,从后面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陈书记,你想要干什么?”闫玉珍羞涩中藏着惊慌。
担心自己摔下来,她不得不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只是这样一来,却让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暧昧了。
“赵哥盛情招待了我,我得知恩图报,满足他的心愿。”陈言表情玩味,拦腰抱着她,向自己房间走去。
“他还在家呢,你就不怕呀?”闫玉珍又羞又怕,能听见自己心脏的“砰砰”跳动声。
“赵哥睡得那么香,一会儿咱们小声点儿,不就行了?”陈言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她羞红的俏脸。
也说不清为什么,他特别喜欢看闫玉珍害羞的样子。
也许是良家少妇害羞的时候,别有一番风情吧。
陈言大步跨进房间,把闫玉珍丢在床上,一双眼睛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
隔壁房间,赵有刚睡得非常沉,那均匀的鼾声,就算隔着一堵墙,也能清楚的听见。
“陈书记,换个时间好不好?”闫玉珍羞涩地扯过被子,可怜兮兮地盯着陈言哀求。
她却不知道,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对陈言的吸引力更是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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