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二章 忠义侠士保佳人顽劣刁女戏弱女(2)
“住手。”一声娇咤,止住了苗血凤的毒手,三人均是一怔,望向湖边。竟是贺连珠并未离去,长身而立,衣袂飘飘,背面白茫茫一片湖水,映得她更加柔弱,娇美动人且孤影萧瑟,风吹欲倒。但见她脸上神情严峻而冷然。宇文茶靖更是大惊,吃力的起身,忽的脖子上一凉,苗血凤弯刀已抵在他颈项上,但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急道:“你。你怎么还没走?”贺连珠迎向他担心的目光,心中既是感激又是动容,不禁湿润了眼眶道:“我若走了,公子因我而丧命,那我岂不是要悔恨一生,倒不如一同共赴黄泉来得痛快。”宇文茶靖莫名感动不已,心中喃喃忖道:“共赴黄泉,我宇文茶靖孤独一生,终于也有人在乎了。”口中却急道:“你糊涂。咳。”一阵咳嗽已是说不出话来。苗血凤一阵嘿嘿冷笑,不知是气愤亦或是忌妒,冷然道:“好一对苦命鸳鸯,我就成全你们。”贺连珠忙喝道:“住手。”她素手一扬,两指捏着晶莹剔透的紫雪球道:“你们不是想要紫雪球吗?只要你们放了他,我就把紫雪球交给你们。”宇文茶靖急道:“不可以,紫雪球绝对不可以落在这群奸人之手。”苗一柱见透剔闪闪的紫雪球,一个箭步欲上前夺过来。贺连珠见状,忙疾步后退至湖边,手往后一扬,湖水波动,深不见底。贺连珠急急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便把紫抛入湖中,咱们一拍两散,谁也别要。”苗一柱闻言果然顿住了脚步,毛中艺忙温声道:“贺姑娘你别激动,有话咱们慢慢商量。”随即朝苗一柱喝道:“一柱,还不赶快退下。”随即又向贺连珠道:“不如这样贺姑娘,你交出紫雪球,我保证宇文茶靖毫发无伤,怎样?”贺连珠冷声道:“我不信你,你要先把宇文公子放过来,我再把紫雪球抛给你。”见毛中艺有些迟疑,又道:“你担心什么,我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宇文公子又身受重伤,我们又无退路可逃,还怕我们跑了不成吗?”毛中艺听她说得也对,便冲苗血凤使了个眼色。苗血凤放下弯刀,推开宇文茶靖。宇文茶靖忙上前来急道:“你真的要把紫雪球给他们?”贺连珠不答,却悄声问道:“你伤得怎样?还支持得住吗?”宇文茶靖闻言,心中一动,见她眼神瞟向微波连连的湖水,他心神领会,当下与她并肩而立,点头当作回答。
毛中艺此时缓缓逼向他们道:“贺姑娘,可以交出紫雪球了吧。”
贺连珠,宇文茶靖对望一眼,突然纵身齐齐跃入湖中。只听得“扑通扑通”两声巨响,一团水花四射飞溅,而他们人则如石沉大海,踪迹全无。毛中艺,苗血凤,苗一柱赶上前去,只气得满口咒骂,却也无可奈何。毛中艺暗忖道:“贺连珠若回去向她爹说我如何如何虐待于她,贺东辰岂不一怒之下来拆我奉贤山庄,不行,绝不能放那丫头回去。”思罢,他沉声吩咐道:“一柱,回去动用山庄所有人力,沿湖搜索,湖边搜不到,就到附近镇上去搜,一定要抓她回来。”苗一柱领命立刻动身行动。
宇文茶靖受伤不轻,在水中几个浮沉已是支持不住,幸好贺连珠水性极好,牢牢环住他腰际,奋力游向岸边。两人浑身湿透,寒风吹过,透彻入骨。贺连珠机伶伶打了个冷颤,看着昏迷不醒的宇文茶靖,她四下遥望,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夜色已至,林影绰绰,哪里分得清方向。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宇文茶靖拖到一棵大树旁边,让他轻靠在树杆上,寻来碎柴升火取暖,看着宇文茶靖仍自浸血的刀伤,经湖水浸泡已有些发炎,她再顾不得男女之嫌,退下他湿淋淋的衣服,却在他怀中发现一把匕首,而且正是自己的那把匕首,她欣喜之余,更是感慨万千,将匕首收好,把宇文茶靖衣服搭在树上,让寒风拂干。习武之人身上多少都有带金创药,贺连珠自宇文茶靖衣衫中找来金创药,看了下,幸好,并未进水,心中一宽,小心的为他清理伤口。
夜愈来愈深,寒气愈来愈重,火光也愈来愈微弱。贺连珠身上衣服仍自未干,经一夜露气侵袭,她只觉寒气渗入四肢骨骸,冷得全身麻木,却不能像宇文茶靖一样把衣服脱下来考干。此处虽四下无人,但眼前的年轻男子,虽是昏睡状态,她却不能对他视若无睹啊,暗自叹息一声,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已进入梦香,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想要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似被鬼神拉住了般,她四下挣扎,拼命呼喊,求救,可是无边无际茫茫黑夜里谁会来救她。
晨曦初露,霞光灿灿,十二月的阳光总是温柔而迷人的。野外荒林间,一堆刚熄不久的柴火,仍自冒着淡淡的灰烟,残痕断柴,枯林阴风,即使透着温暖阳光,仍是显得箫索而凄然。
宇文茶靖悠悠醒来,浑身疼痛减轻不少,望向不远处倚树而歇,眉头深皱的贺连珠,又望了望身上包扎得极为舒服且结实的布条,他心中一暖,一股柔情升上心头,从树枝上取下衣服穿上,走至贺连珠身畔,轻唤道:“贺姑娘,贺姑娘。”只见她双颊酡红,眉头紧锁,似十分难受。他心中一惊,伸手触及她双手,竟像冰块一样骇人。他心下大惊:“我怎生忘了,她不会武功,没有内力护体,经湖水折腾,又吹一夜寒风,怎经得起寒气毒袭呢?”思罢,忙将她横抱起身,望了望地形,不由得大喜道:“太好了,此处离我住处竟如此之近。”忙提气往自己茅舍赶去。
武世门,朱红大门,威严凌然,门口立着两尊张着口的石狮子。院内碎石甬道,长青松排排而立,亭台楼阁,假山环水,曲径迂回,清流如带,设计之优雅令人神往。
箫培信坐在书房内,执笔而墨,笔力雄厚有劲,字体更漂亮得紧。一旁研墨的丫环的不知是心不在焉,亦或是被他龙飞凤舞的字所慑去心魂,一个不慎,竟打翻了砚台。那丫环一声惊呼,墨汁四溅,浸透了箫培信刚写好的一副字筏上,看着洁白如雪的纸张,此时黑殷殷一片,一番心血付诸东流。那丫环满脸歉疚声若蚊呐的小声道:“对不起,公子。
”箫培信看着她清丽柔如诗画的容颜,却笨手笨脚的丫环,暗叹一声道:“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去再行取来笔墨纸张,重新研墨。”箫培信看了她一眼,执起笔边画边随口道:“湘痕,你是哪里人,为何到我们武世门来做丫环?”那丫环不是别人,却是青阳城万倾城之友裘湘痕。
裘湘痕因闻听万倾城竟迷恋上一名风尘女子,她伤心欲绝之际,仍不死心,直至万倾城回到青阳城,扬言说要娶那扬州满花楼第一美女花忆娘之时,她芳心欲碎,哭干了泪水,在韩智琴搬出列祖列宗及家门声誉极力劝阻之后,万倾城负气而去,而裘湘痕也对他死心,这便不愿在住在青阳城白受他恩惠,是以才又留书出走,但身无分文的她,只有给人做丫环来维持生活,这便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进了武世门,当上了箫培信的贴身丫环。
此时箫培信问她家住何处,她支唔半天,不知作何回答,反而问道:“公子为何有如此一问?”箫培信见她螓首低垂,面如羊脂,甚是清秀迷人,不觉心神一荡,察觉自己异常,他忙敛住心神,咳了几下,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方开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不像是做丫环的料。”裘湘痕闻言头垂得更低了,紧咬下唇,良久才呐呐的道:“我知道,我人笨手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公子徙添不少麻烦,公子若嫌我,尽管将我辞去便是。奴婢绝无半句怨言。”她因从未当过丫环,是以言辞称呼直到后来才知有用词不当之处,忙改称奴婢。箫培信执笔的手一顿,放下笔杆,正色道:“湘痕,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莫要多想了,还有,我们武世门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不用总是自称奴婢,我听了不顺耳。”裘湘痕若有似无的瞟了他一眼,她自称奴婢有错吗?他为什么听着不顺耳?总觉得眼前这淳淳文雅公子似乎太好了些,最起码对她是好的没话说。
这时一名三十左右的汉子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箫培信奇道:“汪护院,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你急的?”汪海忙道:“少公子,不好了,小姐被人打伤了,是一名少年送她回来的。”‘噌’箫培信猛得站起身惊道:“雨心受伤了,是谁伤得她?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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