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三十章 偷秘笈栽赃嫁祸逃虎穴知己同心(1)
沈浩天来到山下小屋,推门而入,只见里面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草床,几张木凳,一张破桌子而已,一目了然,他走进去喃喃道:“难道师父早已把武功秘笈背会,根本用不着看秘笈的。”他四下搜寻一无所获,有些气馁的自语道:“不过也是,既然是武功秘笈,师父就算不随身携带,也决不会轻易放在此处的。”想到这里只觉此地不宜多做逗留,刚想离去,只觉脚下一晃,似动了下,他心生疑惑,用脚轻踢两下,竟发出闷闷中空之声,不由得心头大喜,忙蹲下身来,扒开木板,下面竟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沈浩天怕有暗器,小心的打开,却是自己多虑了,里面只放着一本页面已经发黄,十分破旧的册子,拿起细看,上面隐约显示的竟是‘般若神功’四个大字。沈浩天更是大吃一惊,自语道:“方蝉大师曾说过般若神功乃少林寺最上乘武功,不过却不知被谁盗了去,原来却是帝元子这老东西,我拿回去给方蝉大师,也不过是物归原主。”他刚揣秘笈入怀中,又思道:“不行,帝元子天天练功,明日来不见了秘笈,必先怀疑到我身上,到时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更连累了连珠,当前之急,是要先救连珠为首任。”想罢,又不舍的将秘笈放入檀木盒中,方自合上木盖,转念又想道:“伍南已死,其他人并不知晓,只道他是无故夫踪,刚好,我可以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去,帝元子冷血无情,疑心颇重,对他那些徙弟没有一个信任的,自是会怀疑到伍南身上。”想到此处,他一笑又拿起秘笈放入怀中,将空盒重新放好,这才离开木屋,一路上边思道:“这一时半会儿怕难逃出帝元子手掌心,般若神功在我身上,早晚是会被他们发现的。”他左思右思最后决定将秘笈用东西包好,押在一块巨石下面,等日后来取。
贺连珠在山洞内倚墙而坐,回想起过去种种,更想到沈浩天曾当吕单刀及众群豪说过的一句话:“那种不知廉耻,任性妄为之人,我怎会想她,此时她若站在我面前,我定要大骂她一番。”想到这里不觉气愤已平,更觉好笑,反而替他想道:“是了,当时吕单刀出言相激,他碍于面子,难免会说出这种话来,我气个什么,本就是我负他在先啊。”这么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沈浩天来了,这么久仍不见他回来,她不住望向洞口,甚是心焦,望着望着,只见洞外人影一闪,不是沈浩天是谁。他见帝元子闭目养神,轻声细步向贺连珠走来。贺连珠见他回来悬在心头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心喜的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坐在自己身侧。此时洞外已是迷蒙一片,洞内更是漆黑一片,唯有中央的一堆火舌,四下蹿耀着,闪出微弱光芒,不时传来噼噼啪啪烧断柴声响夹杂着伍风的鼾,马天才,林官靠在一起也似睡着了。唯有贺连珠,沈浩天默默望着对方。沈浩天是贪恋她娇美容颜,舍不得移开目光。贺连珠则是被他深情眼神所慑,一时间不知移开目光。良久,还是贺连珠脸微赧的先别开了头,望着地,一时穷迫,不知该说些什么,再望他时,他已垂头沉思,眉头微蹙,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再想什么呢?”贺连珠忍不住小声问道。沈浩天看向贺连珠,又望了望正在闭目养神的师父及睡去的师兄们,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道:“我在想怎样才能逃出帝元子的控制。”贺连珠看着他暗忖道:“是啊,这些日子以来,波折重重,我从未过上一天宁日,刚平静一些又被伍南遇上,被他气的什么计策也想不出来,就算想到,凭我一弱女子之力,也难以施行,现在想来,若无浩天,我怕早已命丧黄泉。”思及此处,不觉又对沈浩天亲近了几分,也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道:“那你想到了吗?”
“我想由你来找借口,哄师父下山,只要下了山,外面世界纷乱,总比困在这里逃生机会大些。”沈浩天写道。贺连珠点首又写道:“好,我听你的。”她却没发现,自从出家门以来,这是第一次由别人来想办法帮她脱险,也是她第一次听别人的话。
次日,帝元子怒气冲冲回到山洞,声寒如冰,眼如利剑扫向众人,沉声道:“伍南呢?”众人面面相视,伍风胆颤心惊回道:“还没回来。”帝元子倏的上前抓住伍风衣领,厉声道:“没回来,我看是跑了吧,说,不然我毙了你。”伍风不明所以挣扎着道:“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徙儿怎么听不明白?”沈浩天自是心底有数,他黯然不动,准备随机应变。帝元子阴声道:“不明白,好,我告诉你,你哥偷了我的武功秘笈逃跑了。”他越说越气,说完一把将伍风推倒在地。
伍风蹲倒在地上,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的大眼,失神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帝元子冷声道:“不可能,他若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见我,为何到现在还不见他人?”伍风一把扑上前抱住帝元子的腿求道:“师父,你相信我,我哥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动师父您老人家的秘笈啊,至于他至今未归,说不定。说不定是他贪恋美色,留恋花丛,是以至今未归,总之秘笈绝不会是我哥拿的。”帝元子也并不十分确定,只是凭空猜测罢了,如今听伍风这么一说,他不确定道:“不是他,还会有谁?”伍风突然瞪向沈浩天,目中寒意让人心胆俱颤,他伸手指向沈浩天,非常笃定的道:“是他,一定是他,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心术不正,吃时扒外,是个外人,师父,你的秘笈一定是沈浩天那小子偷的。”帝元子目放凛光,怀疑的看向沈浩天。贺连珠则一脸担心的看向沈浩天,却知道此时自己不宜开口。沈浩天一惊,忙道:“师父,他血口喷人,我若偷了武功秘笈,还待在这里做甚,难不成等着你们抓住我剥皮不成,如果师父还是不肯相信我,尽可让二师兄搜我身啊。”
马天才不等帝元子发话,已上前来在沈浩天身上全身摸了个遍,冲帝元子摇摇头表示没发现什么。帝元子虽有些怀疑沈浩天,但沈浩天一番话他又觉得有理,搜了身也并无发现什么,便也不再说什么,只见他眉头深锁,心中暗自沉思。洞内马天才,林官,伍风,沈浩天,贺连珠均不敢乱动,屏息凝神,深怕不小心触怒了他,自己倒大霉。一时间洞内寂静得只闻得众人微弱呼吸及心跳声。良久,帝元子转首面向贺连珠。
贺连珠惊得心脏漏跳一拍,只听他道:“说,你把紫雪球放在什么地方了?”帝元子心道:“反正般若神功第九重始终闯不过去,现在又丢了,倒不如找到紫雪球,练紫雪球上面的神功,贺连珠在我手上,要得到紫雪球还不是易如反掌,唾手可得之事。”贺连珠正愁不知用什么借口骗帝元子下山呢,此际听他如此一闻,她心念一动,状似十分害怕小小声道:“我把紫雪球藏在了浙江一家客栈里。”帝元子不疑有它,道:“收拾一下东西,即可出发,去拿紫雪球。”说罢他看向贺连珠声色俱厉道:“丫头,倘若你敢骗我,哼哼,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才不会怕你爹贺东辰呢。”贺连珠嗫嚅道:“连珠不敢。”伍风忍不住嗫声问道:“那。我哥呢?”帝元子瞪着他冷声道:“我不追究你罪行就不错了,你还敢提那畜生。”伍风不再吭声,只是目含愤恨怀疑的看着沈浩天,暗忖道:“那日我哥前脚走,他后脚也出了山洞,贺连珠平安无事,我哥却无故失踪,定是被这两人害死了,哥,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铁无情走进一家十分简陋的酒店,开口便要了一大坛烧刀子酒,猛喝起来。箫雨心一脸愧色,小心上前,刚离他三步远,就听铁无情大声吼道:“走开,我叫你别跟着我,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怎么骂都骂不走。”他声大震耳,又是在骂一个小姑娘,自是惹不少人侧目,议论纷纷。箫雨心气红了双眼,悲哀的看着他良久,一咬牙,强压下心头委屈,上前来坐在他对面,语气坚决道:“我不会走的,贺姐姐不辞而别,我承认,我要负很大的责任,所以,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找到她为止,无情,我求你了,别赶我走,你担心她,我更担心她啊,她一弱女子,又不懂武功,真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的。”铁无情放下酒瓶,想起这些日子来,对她的冷言冷语,深感自责,他更气的是自己竟一点也对她生不起恨来,反而更加贪恋她的陪伴,她的声音。他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了箫雨心,若真是那样,那他将置贺连珠与何地,越想心中郁闷越深,仿若陷进了深不可拔的情沼地里,万劫难复。箫雨心见劝不住他,索性也叫了坛酒,陪他猛喝起来。
邻桌一个虎彪大汉见箫雨心喝酒如喝水般豪饮,凑头对自己同伴道:“这年头,女人喝酒比男人他妈的还牛。”他那同伴一副见惯不怪模样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正年谓世事多变,谁也料不准自己以后的路,唉。”他一声感慨叹息。先前说话那人两眼一翻道:“好端端的,你又叹个什么气啊?”他那同伴又是一声叹息道:“我叹息的是一代侠士之后,不想竟认贼为师,与一群恶人同流合污,这叫我如何不感慨,如何不为之惋惜啊。”先前那人一惊道:“你指何人?”他那同伴道:“沈正秋之子沈浩天。”先前那大汉又显然很吃惊。
铁无情,箫雨心闻言更是吃惊,不由得留心聆听。
只听先前那大汉问道:“不会吧,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那人又是一声叹息,似有些难以启齿,良久才道:“实不相瞒,日前在下曾到浙江游玩,离开时在途中正好遇见无上神君帝元子及他一行徙弟,其中就有沈浩天,我亲耳听闻沈浩天尊称无上神君帝元子那老贼为师父,唉,我见他们挟持贺大侠之女贺连珠,本想出手相救,无奈在下本领低微,实不是他们对手,最后。唉!说来实在惭愧啊。”
他们下面再说什么铁无情,箫雨心已无心再听下去了。匆匆付了酒钱往浙江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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