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生时丽似夏花 死时美如秋叶 > 8 真相大白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飘雪看也不看飞扬,气冲冲去锁上大门,然后,大幅度转身,脚步重重地冲他走去,到了他跟前也不说话,只来来回回地扫视他的脸。

    飞扬被她看毛了,推开头盔的挡风玻璃,强自镇定地说:“上车呀,七点半多了。”

    “你说,那些肉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完了,露馅了。“咱不是都说清了吗?你怎么又来了?”故意看表,眉也催眼也催。“七点三十五了,再不走可真的落在别人后头喽。”

    “别打岔。你到底承不承认?陆阿姨都跟我说了,就是你给我家修的大门。”

    飞扬皱了下眉毛,慢慢下车,摘下头盔挂在车把上,掏出手绢边擦额头上的汗边瞥着萧家的大门边在心里骂:真是个事妈!

    “是,大门是我修的。但那些肉可不是我干的?”修大门不能不认,有人证在哪儿。但那些肉可没证人,能赖就赖吧。

    “你还嘴硬,还不承认?陆阿姨说是她亲眼看见你把一只黑塑料袋挂在我家的门上,你还说不是你?”明明是你,偏偏不认?好吧,别以为就你一人会使诈?

    飞扬倏地急了,立即未加思索地强调:“她净在那瞎说,每次我都是在半夜——”猛觉不妥,立即刹住,可惜太迟,气得回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飘雪看着飞扬,看着看着,眼圈红了,眸子亮了,仅仅几秒钟,两串大大的泪珠便噗噜噜滚下了腮边。

    飞扬立刻慌了,手忙脚乱地上去给飘雪擦泪。“别哭,别哭,我承认。门是我修的,肉也是我送的,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还有自行车呢?”眼珠还在掉。

    飞扬叹口气,双手并用给飘雪擦泪。“好了好了,我都认。自行车是我从深圳带回来的,你给的五十块钱,我给重霄买旅游鞋了。”

    “旅游鞋就值五十块吗?”不哭了,沉着小脸逼问。

    “我又添了一百。”赔着小心。

    “还有呢?你肯定还有事瞒着我。”

    “没了,就这些。我可以发誓,”虔诚地举起右手,“如果我还有事瞒着飘雪,就让我变成甲壳虫。”见她不乐,马上换。“变成蜻蜓、蝴蝶、麻雀、青蛙、鲤鱼?”看着她的脸。“还不行啊,那让我变成苍鹰吧。喂,我说的可不是闻着腥臭就飞来的苍蝇,而是翱翔天空傲视一切凶狠无比的苍鹰啊!”

    飘雪仍然不乐。

    飞扬没了辙儿,只好哭丧着脸求饶。“对不起!让你着急上火了,要不你惩罚我、打我好啦。喏,打哪儿都行。”挺起胸膛等着她打。

    飘雪还真不客气,握起小拳头使劲砸在飞扬的胸口上。“让你不早说?”又砸一下。“让你瞒着我?”再砸一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飞扬握住那只小拳头,用大拇指轻柔地摩擦着。“我不是怕你知道真相会有负担嘛!”

    “你不说人家才会有负担呢。”鼻翼扇动,眼泪又涌了上来。

    飞扬赶忙认错。“好好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就是给你买只虱子,也先向你请示成吗?”说完就做鬼脸。

    飘雪破涕为笑,娇嗔地骂了句,“你讨厌!”

    飞扬哈哈大笑,边笑边抱起飘雪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把她放在车座上,俯在她的俏脸边深情地说:“今天咱环城一周好吗?”

    飘雪柔情地笑着,指指头盔,“戴上。”

    飞扬摇摇头。“不戴了好吗?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把我给闷坏了,这下终于解脱了。”

    “啊——!我说你怎么突然戴起了头盔?原来是为了躲避陆阿姨呀。”

    “就是呀,怕她多嘴,她果然多嘴。不过,从此不用戴这劳什子了。”拍下头盔,换成轻快的口吻,“我还真得感谢她呢!”

    飘雪拉着飞扬的手晃了晃,歪着头深情地看着他真诚地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支持,也许我挺不过来;如果没有你的那些肉,可能妈妈早就走了。我代表全家谢谢你!”

    飞扬捏着飘雪的手,想着往日时光,心又酸楚又甜蜜。摇了摇头,他说:“那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必言谢。”说完,取下她束着头发的丝带,摸摸她的脸。“让他们收拾去吧,咱们好好飞飞。”

    飘雪腼腆地笑了。“没戴墨镜,还是把头盔戴上吧,看车速太快眯了眼睛。”

    飞扬顺从地戴上头盔,然后上车,打火,大声地喊叫:“飞了——。”

    飘雪款款地环抱着飞扬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想着那个飞字的由来。

    男人要么别骑摩托,要么就骑大型号的摩托。大摩托给人的感觉是酷、是派、是威风!男人驾驶这样的摩托在车流里驰骋,会显出威猛阳刚之气,不可超越之势,魅力十足之感。

    江澎浪和李飞扬都爱骑大摩托,但因驾驶水平的差异,一个骑得比较“谨慎”,一个骑得相当的“放肆”。

    “谨慎”和“放肆”的摩托飘雪都坐过,前者坐过就忘了,后者坐过却让她耿耿于怀,甚至喜欢上了“放肆”的摩托。

    那天早上,飘雪刚洗完头发,飞扬的摩托就到了。没等他按喇叭她就急急忙忙地抓起皮包跑了出去,房门锁上才想起绑头发的丝带没拿,想想反正还得戴头盔就没进屋子取。

    飞扬见飘雪出来,就着手开后备箱要取她的头盔,可箱盖打开他却愣住——昨天放进去的头盔竟然没了?

    飘雪锁上大门,见飞扬发呆,赶紧过去问怎么啦。

    飞扬让飘雪看后备箱。“你看奇不奇怪,你的头盔我放进箱子里却被偷了?我的挂在车把上却是好好的?”

    “能不能是你没放进去?”

    “不可能。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放它。”

    飘雪盖上箱盖,上车。“走吧,等会儿再买一顶。”

    飞扬解自己的头盔带子。

    飘雪伸手制止他,“你干吗?”

    “给你戴呀。”

    “不用不用,正好头发还湿着呢,让风给吹吹。”

    萧家大门忽然开了,萧一新走了出来,他身后是陆老太。

    飞扬带子也不扣了,赶紧上车。

    摩托启动,缓行,出了居民小区,上了街道开始加速。

    风在鸣叫,衣在呼号。摩托忽儿左忽儿右,“嗖”地撇下一辆卡车,“刷”地甩下一辆轿车。风驰电掣,如入无车之道。

    飘雪抱紧飞扬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微眯着双眼,似看非看一闪一闪而过的景物,心也在倏地腾起,又呼地跌落中品味着新奇的刺激、舒服的快感。

    突然,她感觉出了和往天的异样,仿佛有股力道,正对着她的头顶吸引着,身子轻了,心也轻了,似飞似腾的感觉隐隐出现。她不由睁大眼睛回眸四顾,无意中看见了倒视镜中的自己。

    长长的发丝被强劲的风拉向半空,像一团黑色的云,不,更像一对展开的黑色翅膀,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一会儿飞升,一会儿滑行……

    ——老天!这可真像飞呀!原来,头发还有如此神奇的妙用啊!她赶快眯起眼睛,细细品味若真若幻的飞的感觉,畅快的心跟着那感觉一阵阵的沉醉!

    自此,飘雪不再戴头盔,只要坐上飞扬的摩托,就悄悄散开头发。

    头几次,飞扬只是困惑地盯着后视镜中女孩儿怪异的举动,后来实在想知道原因就问她:“为什么要把头发散开?”

    飘雪羞答答地答:“这样像飞。”

    毛丽珊打开门。“呀,良辰哪,快进来。”

    良辰进门,甜甜地说:“阿姨,好久不见。”

    “是呀,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了,忘了阿姨了吧?”

    “不是。换了新地方,顾客都生了,不敢离人。”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你妈好吗?有好几个月没见着她了。”把水果盘推给良辰。

    “忙得不行。业余时间猛抠外语,连做饭都让爸爸承包了。”

    “还是那么好胜!都快五十的人了。”摇头,“我可不行了,一个飞扬就让我一筹莫展了,根本没有心情干别的。”

    “他怎么了,没听着什么事呀?”立刻紧张。

    “自从他从深圳回来,就忙得不可开交,半年过去了,他还是忙,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这不,十点多了,还不见人影呢?”

    良辰淡淡笑笑。“他的事多嘛。”

    “谁的事不多?再说一个小商人,真有那么多事吗?”叹气。“我敢说自己是最开通的母亲了,可他还是什么事都不跟我讲,问急了,就会说‘我没做坏事’。我知道他没做坏事,可他到底在做什么事呀?”

    “阿姨,别烦了。我妈宠我就差没给我去天上的摘星星了,但有很多事我永远也不会跟她说,这叫隐私,您这大主任怎么还看不开呀?”不起劲地咬着香蕉。

    “不是看不开,是放不下。飞扬的隐私比谁都多呀。”

    “这就是他的特别之处。”为什么要为他开脱?他心里可一点也没有自己呀。

    “你太高估他了。他——不值。”

    “我说的是真的,他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你在钻牛角尖。良辰,放开你的眼光,你会看到更好的。”

    “不行,阿姨,我……”

    客厅的门球转动,飞扬推门进来。

    “飞扬,怎么才回来?良辰等了你半天了。”毛丽珊积极地说。

    飞扬坐到毛丽珊一边,拿起一只香蕉边扒皮边温和地说:“抱歉!找我有什么事?”

    良辰欣喜地答:“来还你钱哪。”

    毛丽珊抽抽鼻子。“又喝酒了?还骑车回来的?”

    “没事妈妈,我很清醒。”笑吟吟地说,津津有味地吃着香蕉。

    良辰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放在茶几上。

    飞扬眯着眼看着那只纸袋。“我什么时候借给你钱了?”

    “不记得了?去年的这个月。”拍拍纸袋,暗示。

    飞扬明白了,瞥着纸袋。“谢谢你!”

    毛丽珊迷惑:还钱的没有说谢,借钱倒说起了谢?这小子真喝多了。“你们两个聊着,我去给飞扬做碗汤。”说完去了厨房。

    “不用了妈。”扔掉香蕉皮,飞扬靠在沙发背上。

    “这是五千,她上午给我的。我的任务彻底完成了。”

    “再次谢谢你!”似乎只会说这句话了。

    良辰忧伤地看着他。“不要再说谢谢了。如果看得起我,有事说话就行。”

    飞扬只微微地笑。

    “你要什么告诉我,或者我们一起去买。我会守信。”送良辰到门口飞扬说。

    “那只是一个玩笑,我没当真。”一点真情都没有,给座金山有什么用?

    “那可不行。当初说好的,我一定得兑现。否则,我会不安。”

    良辰瞥着飞扬。“好吧,你给我买只戒指吧,现在就兴这个。”说完,她的心高高地提了起来——他不吝啬,可他会在乎戒指的意思,因为他怕“她”会受伤。

    “可以。”飞扬眼神忽然就冷了下去,语气淡淡地答。

    良辰怀揣着一只“小兔子”匆匆走了。

    飞扬关上门,一回身,正碰上毛丽珊忧郁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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