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生时丽似夏花 死时美如秋叶 > 5 心灰意冷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飘雪走进办公室不到十分钟,江澎浪就气急败坏地跑了进来。她没动,只盯着他看,等他坐下后她才轻轻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江澎浪抿了下嘴,瞄着飘雪白净的小手说:“我们结婚吧?”

    飘雪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澎浪,半天才说:“你在向我求婚吗,可我怎么没有看见激动和兴奋呢?”

    “我的激动在这儿。”江澎浪拍着胸口。“你答不答应?”

    飘雪站起来去给江澎浪倒了杯茶。“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事也能附加条件吗?”

    “只要存心,任何事都能附加条件。”

    江澎浪长出口气。“你说。”

    “为什么不高兴?说真话,我要听真话。”

    “我提出结婚。……后来就吵了起来。”

    飘雪微微咧了下嘴,然后坐下,默默看着江澎浪。

    ——他是执拗的,他的妈妈又是固执的。如果答应了他,势必就要面对他的妈妈,偏偏他的妈妈却不容她?结果,大家一定不会快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她渴望有个家,渴望被人疼被人宠被人呵护,渴望有副肩膀让她倚靠。可老天单单要捉弄她,爱人不成嫁人又不能,让她凄凄凉凉的富有,孤孤单单地活着。难道她前生真的作恶多端,今生注定要这样的结局吗?慢慢站起来,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霎那儿,瑟瑟的金风卷着丝丝凉意,扑在她发热的面颊上。

    江澎浪走到飘雪身后,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

    “你看这天多么的蓝啊!虽然有几朵乌云,不过不要紧,因为有太阳,有秋风。所以,你不要忧虑,不要难过,更不要彷徨,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飘雪不出声,只悲哀地望着湛蓝的天空。

    “铃……”电话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飘雪没动,江澎浪也没动。

    电话铃继续响着,而且很暴躁很执拗,似乎再不接就要骂娘了。

    飘雪回身拿起话筒听了听,然后马上把话筒给了江澎浪。

    江澎浪皱着眉毛接去话筒。“是我……啊……知道了。”啪地扣上话筒,他使劲砸了下桌子。

    “谁的电话?出了什么事?你在发抖啊!”飘雪惊悸,抓住江澎浪急问。

    “沙阿姨。她说阴主任——割腕自杀了。”咬牙切齿地说完,噗地坐下后用手撑著额头。。

    飘雪猛地向后退一步,傻傻地看着江澎浪,突然,她跳过去抓住他期期艾艾地问:“怎么样了?现在,在那儿呢?”

    “在家呢,她没事。故伎重演罢了。我不会妥协,我发誓!”

    “瞎说,赶快回去。没事给我来个电话。”拽起他,推他向门走,边走边叮咛:“小心开车。”

    江澎浪的眼圈忽地红了——如此贤淑的女孩子,怎么就过不了阴主任那道关呢?他把迈出去的脚缩回来,抱了抱飘雪才消沉地走了。

    关上了门,飘雪头重脚轻地到了沙发边坐下,眼睛盯着电话,手捧着头。

    思念进来,看见抖成一团的飘雪,她手中的文件哗啦啦地掉在了地上,胡乱地抓起文件甩在桌子上,她两步蹿到飘雪跟前,惊慌失措地问:“兰姐,您怎么啦?哎呀!手这么凉?”摸摸飘雪的额头,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您病了,发烧了。我陪您去医院吧?”

    飘雪摇摇头,指指电话。“你看着它,我躺一会儿。去把门锁上。”病殃殃地说完,然后躺在沙发上。

    思念小跑着去锁上门,关上窗,卷起沙发垫子给飘雪枕上,又去倒了杯热水。“兰姐,喝点水吧。”蹲在沙发边她泪盈盈地求着。

    飘雪起来喝了口水,躺下后又指指电话。

    “我一定看住,您睡吧。”思念打开空调,然后忧心忡忡地坐在桌子旁边。

    电话不断,飘雪也不断地往起爬,然而,每一个电话都不是她要等的,失望加上恐慌使得她像真的病了似的。

    思念悄悄地抹着眼泪,再次向飘雪保证:“只要是江大哥的电话,我一秒钟也不会耽误。”

    飘雪躺下了,电话再响她没有起来,但她也没有睡着。

    十一点多一点,电话又响了。

    思念飞快地抓起话筒。“您好!是,您稍等。”

    飘雪一跃而起扑上去,抖着手接住话筒。“是,是吗。谢谢老天!”抓着话筒她趴在了桌子上,两串泪珠滚噗噜噜滚落在桌子上。

    股东会上,飘雪突然宣布要辞去董事长一职。所有的股东先是愕然,后是激烈地反对。

    风雷说:“累了你就休息,董事长非你不可。”

    红霞说:“所有的工作都由我们做,但董事长只能你做。”

    林涛说:“你是霓裳百大的金子招牌,董事长唯一的人选。”

    泽西说:“霓裳百大之所以这么敛财,完全是因为你。我私下找人给你算了一卦,你是财神命。所以,董事长的椅子你不坐也得坐了。”

    香罗说:“你是霓裳百大的核心,只有你做董事长,大家才能一条心。”

    “……”

    飘雪沉默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这么的重要,对着一张张期待的脸孔,她只能同意继续坐董事长的椅子了。

    江澎浪不再提结婚的事,飘雪也不再说将来的事。他们几乎天天见面,见了面,双方似乎都怕说错了话,于是,他便讲故事,说趣闻,扯娱乐圈的闲话。她不声不响地听着,陪着他笑,却笑得憔悴,笑得让人心疼。

    每天,她照样早起,梳妆打扮,上班下班,会客吃饭,似乎什么都没改变,只是她消沉了,消沉得近乎萎靡。可是,在江澎浪面前,她仅仅是沉静而已。

    上班,她默默地来,一坐就是一上午一下午;下班,她悄悄地走,谁也不理谁也不看。白天,她不睡觉,晚上,她睡不着觉,她神速地消瘦下去。

    风雷恐慌了,他一次次地用摩托带着飘雪在街道上狂奔,结果一点效果也没有,他只好挤时间陪她说话,逗她开心。可是,不管他说什么,她只是听着,不笑不做声。漆黑的眸子凌光闪烁,青白的小脸毫无表情。

    风雷一筹莫展,暗暗嘱咐思念和红霞多多陪陪飘雪。

    这天早,风雷从家里出来,将将打开车门手机就响了。他没急着接,稳稳当当地上车后才接听。

    听完电话,风雷的脸色白得吓人,手也觳觫地抖个不停。油门一踩,银色的奔驰电掣而去。五分钟后,银色奔驰停在了市医院的院内。

    回到公司,坐在椅子里,风雷长长地喘着气,仿佛大病初愈又干了很重的活。

    飞凤进来,放下一叠文件,给他倒了杯茶,然后等着他吩咐工作。他视而不见,茫茫然看着。蓦地,他站了起来,大步到了董事长的门外,默默地徘徊起来。

    “总经理,您有事吗?”思念出来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事。”摆摆手,他大步回到办公室。

    自此,风雷便常常跑到飘雪的门外踯躅,直到飘雪询问的眼神停在他的脸上,他才终止了心事重重的徘徊。

    今年的雪似乎比任何一年都多,一场接着一场地下。一场雪后,举目都是白,大街小巷便堆起了雪丘雪山,拉雪车整天在街道上跑。

    十二月二十四日,日历上写着大雪,真实的生活中,这天天空也飘落着大朵大朵的雪花。

    公共汽车趟趟人满满的,简直不是乘车,而是在装车。大人叫,小孩哭,司乘不闻不问,一有空间就往上装人。

    飘雪慢慢地走着,自行车不能骑了。虽然家资无数,赠人无数,买辆轿车只是小菜一碟,可她不买。公司的车她又不坐,每天坚持骑那辆“小凤凰”,这也是一种情结呀!公共汽车坐不上,出租车又太忙,站在白茫茫的雪中央,飘雪默默地流着眼泪。两年前,不论是上班还是下班,飞扬的车子总是准时的等在门口。风中雨中雪中,惺惺相惜,无微不至的体贴,脉脉深情地凝视,使天地生色,让风雪成辉,何等的温馨甜蜜呀!可是现在,只能听风在呼号,只能看雪在飘落,人却在天涯飘零!

    “嘟——嘟——”

    一辆轿车停在飘雪的身边,很快车门打开并下来个人。“董事长,您快上车,总经理下了死命令,从今儿个起我接送您上下班。”公司的司机说。

    飘雪含着眼泪上了车。

    泡好的茶放在桌子上,那清馨的香气绕梁而上,满室飘香,即使不渴也想喝上几口。

    飘雪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动着桌子上的文件。

    思念一会儿进来一趟,东磨西蹭的,进来就不肯出去。

    “铃……”电话铃响了。

    飘雪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翻着文件。

    思念跑进来拿起话筒,听了听,然后捂着听筒小声说:“兰姐,找您的。”

    飘雪摇摇手。

    思念迟疑一下又说:“她说她是江大哥的妈妈。”

    飘雪一激灵,然后接过话筒。

    思念知趣地出去。几分钟后,她拿着一份没用的文件进来。

    飘雪浑身颤抖,连拿在手里的话筒都掉在了桌子上。

    思念惊恐地放好话筒,手足无措地盯着飘雪看了会儿,才忧心忡忡地出去。坐在打字机前,她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工作工作。然而,眼睛似乎出了毛病,脑子也有些不管用,一张表竟然打了四五遍还是出错?正在焦头烂额之际,忽然看见一个女人横冲直撞地过来,并直对着董事长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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