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四十章 又见艳照(1)
郑子谦携着年轻美貌的小女友,几次三番向这边望过来,我们不经意相撞的目光里,装的都是不经意的东西,没有火花。
一年之后,由于我不再心不在焉,我们公司的业务重新走上了正轨,并且蒸蒸日上,我的生活日复一日过得波澜不惊。我没有听从赵哥的劝告,仍然单身一人,没有同别人恋爱。
倒是郑子谦跟我基本绝缘,他与那个名门千金谈着一场顺理成章的恋爱。
南平周年祭的时候,我和胡弈杰不约而同的飞去了南方,对他进行了一番心灵上的祭奠。
在我们同路回去的时候,在远离地面数万英尺的高度,在我还为深爱着的那个人痛到撕心裂肺的时候,胡弈杰拉着我的一只手,温柔地说,“海欣,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可是,始终没有什么机会,现在,我觉得还算是个不错的机会吧,我想对你说出来,行吧?”
我看一眼神情不太自然的胡弈杰,猜不出他想说什么,就没精打采的点点头。
他郑重地说,“海欣,你看,现在南平走了,郑子谦也马上要同别人结婚了。你,还是一个人。而我呢,早就表现过对你有好感的态度。你看看,能不能考虑一下,和我走在一起呢?你知道,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想,让我来接替南平,把一份人间最美好的真情好好的给你,好好的爱护你,好不好?因为,你实在是一个太好、太好的女人,我会很好、很好的爱护好你的,请相信,我是一颗真心!”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说点什么才好,但是我对他没有情感上的感觉,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胡弈杰当然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责备我,而是宽容地等待着。南平走后,胡弈杰爱挑剔的毛病改了许多,待人接物宽容了很多。但我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过。
回到家里之后,我接到另一个消息,我的前夫季林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前次通过女儿转诉想要和我复婚的想法,我又通过女儿让他知道了我什么也不再想的想法之后,季林也没有强求我,他更比较了解我是个执着型的女人,说不回头就不会回头!所以,他转而开始了自己的生活,现在,我接到这个消息之后,顺势要求把女儿带回身边,季林考虑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同意了,我于是欢天喜地地把女儿接回身边。
这时,胡弈杰同志偶尔会来家里坐坐,他也贵为一个集团的董事长,不惜为我这样一个有点‘不知好歹’的女人放下面子,三番四次找不到正当理由地来蹭我的饭。我有时候很是不好意思面对他的多情,对于他,我真的不敢提起感情。我们之间横着我最爱的南平!所以,我跟胡弈杰不敢碰撞出那种火花。
我的女儿很懂事,通过上次郑子谦事件之后,现在她对于我的生活并不过多地干涉,但是,我对胡弈杰仅止于那种战友般的情义,我不光对他,现在我就是对整个人生,对别人对我出示出来的好感,全都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我一直称胡弈杰为胡总,让他有点恼火,但他在对我说过了数十遍的‘喜欢你’之后,有点保持不住宽容了,质问过我一次为什么?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胡总,这完全不是因为你不够优秀,而是,你在我生命中出现的形式存在偏差!谁叫你是南平的兄弟和朋友!仅止而已。为此,我很报歉!”
胡弈杰长叹一声,没有责备我。
我和郑子谦还有生意上的来往,我们还会隔段时间见上一面。但,我说过我们已经深度成熟,我们只谈工作,对于已经试过并且以失败告终的感情事,我们闭口不谈。
他要娶的名门千金刘济桐据说对他持一种近乎崇拜的态度,执迷地爱他爱到死心塌地。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发展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谈婚论嫁了。
关于郑子谦的近况,我都是听胡弈杰和赵哥说的,我从来没有主动打听过他的消息。
有一个晚上,当我和胡弈杰正在亚细亚酒吧里一如从前一样互相举杯致敬,但就是一言不发,喝得相当默契的时候,郑子谦一脸气急败坏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他高声叫着平时都不怎么喝的烈性酒,然后坐在了我和胡弈杰的中间,胡弈杰一看他这副样子,不愿意让我们仨人都感为难。因为他没有醉,清楚日后在这城中我们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他显得很有礼貌地走开了。躲得我们远远的。我说过他自从南平出事之后,对人生的态度从容了很多。
郑子谦一看胡弈杰知难而退,就有点来劲儿了,问我,“你和他之间是不是相处甚欢啊?”
他说着说着还气愤地喝掉了我的酒,我看着没动,反问他,“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呼吸巨重,转身去催酒保快点上酒,他叫的一整瓶,酒保在把酒端上来之后,很礼貌地对他解释说,如果不是这里的会员,必须先结帐。他一听就相当不乐意了,自以为财大气粗,从钱夹里翻出一堆银行卡,然后对酒保说,“相中哪个,就拿哪个去刷!”
酒保没动,我知道这里这几天电脑在升级,所以不打卡。
但我一听那八千八的标价,我也有点傻,这哥们没喝就有点多,虽然本人财大气粗,可也犯不上点这样贵的东西呀!这不是白白往水里砸钱呢嘛!再说,谁没事会带那么些现金在身上呢?尤其是这种一看就是无备而来的主儿!哪儿有这样泡酒吧的啊?真是成全人家的生意啊!
我自以为在这里混得还算熟,就对酒保说,要不换一瓶吧?
酒保很给面子地说那好吧,刚要转身走开,郑总不干了,非要叫开。
人家跟他解释了一番今天特殊情况,不能打卡。郑总显得别提多不乐意了,愣是不准人拿走他叫的酒。
他其实是怕人家瞧不起他嘛,于是他扒开小包,按个格里开始翻现金。我心说,这年头谁的包里会装很多的现金啊,找偷嘛不是!
果然,当他数到五千多的时候,他停下了,我迅速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一些钱,往桌子上一拍,对酒保说,“剩下的不用找了,给他上点醒酒的东西。”
郑子谦望着我说,“真没看出来,你除了很会生活之外,还是很会生活。外带很败家。你跟这么贵的东西熟门熟路的啊?天天来喝,有意思吧?”
我说,“你要是不会说谢谢,可以什么也不说。我天天来,点的不过是十元一杯,无伤大雅的甜酒,而且跟你基本没什么关系。再说,你以前替我解过不是一次的帐啊,你应该知道我这个平民百姓可喝不起您点的这样贵的酒啊!你是不是没喝就有点多啊?”
“是啊?”他淡淡地说,“那你为什么急急切切地帮我付帐啊?”
我说,“谁叫你坐我对面啊?别人破财可以免灾,我花钱怎么还落说道啊?”
他笑了,并且有点邪门,把椅子向前挪了挪,更靠近我一些,然后问我,“是不是看我还有点顺眼啊?还是有点其它的想法呢?”
他自己倒满杯之后,把我的杯子也倒满了,然后要和我干杯,我啐了他一口,然后站了起来,没兴趣同他纠缠,我要走了。
他没有回头,拽住我的胳膊,“别走,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说!”我爱理不理。
他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说,“那年,你跟那个年轻男人上床的事。”
我啐他,骂他神经病。然后我愤然离开。
当然,就在我刚离开他身边一小步的时候,那些不怀好意,蠢蠢欲动的女郎们便蜂拥而上把这个叫了今夜最贵酒的男人围了一个那叫水泄不通。我不管了,跟我没关系,我夹个小包踩着高跟鞋逃之夭夭。
郑子谦没再追来,我回到家里,还止不住生气。过些时候,胡弈杰打来电话,安慰了我一番。我和郑子谦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他其实也都清楚在心。
通过南平的事,真的让他有所改变,他变得无限宽容。我的心情随着他的轻言安抚终于安静了下来,是啊,我们是成年人,何必为了一些经年的旧事闹什么没必要的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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