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中收拾了那三个东瀛的鸟人之后,孟星河只是在金风、玉露两姐妹房中稍坐了小许时间,就不得不返回孟府。他虽然出来寻欢作乐,但也不会像往日那样夜不归宿,毕竟家中还有三位娘子独守空房。说不定她们现在还守在门前等着自己回去“投案自首”呢。
也不去打搅柴少,知道那小子可能要在此留宿,孟星河便像出去找食的鸟儿倦而知还。
然而让孟星河想不到梦蝶那小妞说到做到,居然真的把大门给他关上了。这前后左右没个熟人,难道非要逼老子露宿街头?
站在孟府门前,望着那紧闭的孟府大门。孟星河索性狠下心,决定从操旧业,爬墙算了。
“他妈的!老子明天就叫人把院墙通通降低几尺。”四处看了眼,望着那几尺高光溜溜的院墙,孟星河差点就很没出息的跑去敲门去了。原因很简单,如此高的院墙,他还真没把握能爬过去。
“草!还真没出息了。”刚才打了一架,体力消耗较大的孟星河不得不走到孟府门前,敲门道:“梦蝶小宝贝开门吧,知道你和其余两个娘子都在门后,爬墙的事情不是我不干,而是这院墙太他妈高了老子根本就爬不过去。”
“咯吱!”
大门打开,穿一件轻质睡裙的梦蝶幽怨的站在门前。“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到外面那些狐狸精那里歇息呢?”
孟星河往四周嗅了嗅:“好浓的醋味,小宝贝,我们家厨房的醋坛子是不是打翻了?怎么到处都是酸酸的?咦,怎么另外两位娘子也在,在数星星还是看月亮?”
很若无其事的做着抬头看天的动作,孟星河已经挤进门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凝儿老婆和施雨老婆都站在远处,看来梦蝶是她们用来对付自己的先行兵。三个老婆都在门口拦截自己,看来不是好兆头。
“嗯。你们慢慢玩,我先去洗个澡!”替自己找了借口,孟星河就想到开溜。理智告诉他不宜和众老婆周旋。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
梦蝶向其余二人望了眼,显然在征求她们的意见。
念在孟星河是初犯,薛施雨摇了摇头,让梦蝶不要为难他,不过她们好像商量好的,今晚谁也不能让孟星河进谁的房间以此作为惩戒。各自心照不宣的回了房间。
刚才好险啊!躲过一劫的孟星河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后,心里想着该去谁的房间。显然这群女子都以薛施雨为首,那就先哄好她,然后再逐个攻破。
懂得选择擒贼擒王的道理,孟星河偷偷摸到薛施雨房门前。
“施雨老婆,开开门,我有事和你说。”
门外,孟星河讨好说着,可是任他敲破了门,里面就是没有响声。
咯噔。孟星河心里凉了半截,完了!今晚是进步了施雨小宝贝的房间了。
一个不行,孟星河又摸到梦蝶的房门前。
“梦蝶小宝贝。”
想要进不同的房间,孟星河就得说不同的话。可是,他的话依旧如石沉大海,梦蝶房里硬是丝毫声音都没有。
哎!只好找凝儿了。
叹了口气。颇为失望的孟星河来到吕小姐门前。
“好凝儿。开开门好不好。”
“嗯。我都已经睡着了。”里面传来吕小姐慵懒的声音。
苍天啊!终于有人搭话了。喜出望外的孟星河感动的道:“你不还醒着么。快些起来给相公开门,以后我就一直呆在你这里了。”
“真的?”吕小姐在屋里高兴道。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自己的娘子。”孟星河尽量温柔道。
“嘻嘻!那好!”
房中传出笑声,至此后就算孟星河喊破嗓子,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他奶奶的,被凝儿耍了?原本看到希望的孟星河,竟有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种情况不妙啊,改天必须开一次家庭会议,巩固自己家主的地位才行。
想来今晚在三位老婆的房中休息的希望全无。孟星河心生一计,如此好的借口,为何不去云姨哪里呢?
老子太有才了,如此妙的想法也想得出来。等会儿只要稍加煽情的说两句,云姨说不定就会开门。到时候甚至还能做某些有意义的事情呢?
趁着现在黑灯瞎火,孟星河经车熟路摸到了云姨房前。
幸好,还亮着灯。孟星河轻轻敲门。
“谁?”
夜半敲门,准不是好人,云姨的声音冷了几分,不过听起来却是异常舒服。
“我。孟星河!”孟星河小声道:“夜难眠。想找惜若谈谈心。”
云姨一听这话就来气,半夜跑到一个女子房前谈心,也只有孟星河这厮说的如此正义。好像在他眼里,这种有损女子名节的事情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想说什么,明天白天说,我倦了,要歇息了。”
抬头望天,孟星河有种挫败感。连云姨也不收留自己,难道今晚必须去睡书房?早知如此,当初买房的时候,就应该选厢房多一点那种,免得等众位老婆入住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被占,以后要是被谁拒之门外,连个睡觉的地方也没有。
一番劳苦,终究是无功而返。孟星河沉默片刻,准备返回书房。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身后的房门打开了。已经去掉脸上面纱,穿着一件鹅黄色长裙的云姨,站在门边,柳眉轻轻蹙起,淡淡道:“进来吧!就知道你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才会想到我。”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前一刻还沮丧的孟星河立刻恢复了精神。看着眼前那个容貌气质都是绝佳的惜若,孟星河只差没将她拦腰抱起,以示此刻的感动。
“惜若简直太有爱了,我真想抱着你亲一口!”孟星河讪讪笑道,已经溜进云姨的房间。直接躺在里面那张充满诱人香味的床上,大有赖着不起来的意思。
面对孟星河的无赖,云姨摇头表示无奈。她将房门关上,又披了一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才关心道:“是不是今晚进不了她们的房,才想到来我这里借宿?”
知道瞒不了聪明绝顶的云姨,孟星河没觉得被众老婆赶出来是件丢人的事,反而一本正经道:“人在江湖漂,拈花惹草,总要付出代价的。像我如此优秀的男人,说没有人崇拜,那是一种悲哀。哎,谁能明白我那外表风流不羁,内心岿然不动的定力啊。”
就跟天桥下那些说大英雄大人物故事的说书先生一样,天有多大,牛就吹多大,如果不够再加上华丽的修饰,目的就是要让听众无限崇拜。
云姨懒得同孟星河浪费唇舌。任由他说的天花乱坠。云姨竟然安静的坐在房中一个蒲团上,闭着眼睛打坐修炼道:“别闹,要睡就安静睡觉!”没等孟星河耍嘴皮子,青灯一灭,房中顿时陷入黑暗。
如此伸手不见五指的房中,孟星河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道:“云姨,上床来吧。久坐在地上,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女人,阴气重会不舒服的。”他没说会得某些妇科病症,只是心中微微发酸,自己占了云姨的床,倒把她逼到地上去打坐修炼去了,试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如何见得这种事情,传出去都丢人啊!
“睡吧!每晚我都要打坐三个时辰,等会儿我会去睡的。”云姨的声音很淡,似乎是从鼻子中发出来的。孟星河虽然看不见她现在的样子,但心里却想到此刻打坐的云姨恐怕是最美丽的时候。
云姨一下子怒了。本来就已经打坐入定的他,被孟星河如此一闹,心里顿时乱如麻团。“你要是再不闭嘴,等会儿我就用金针替你封住睡穴,到时候你就是想睡也怨不得我。”
孟星河浑然不怕道:“你封吧,那我就一直陪你聊到天亮。”
听他这话,云姨就像被人突然抽走力气。“说吧。究竟怎样你才能安静。”这个男人,怎么跟孩子差不多,都那么大的人,还要自己来哄。真怕了他了。
孟星河毫不掩饰道:“我要惜若上床来,不再下面打坐修炼就行。”
他话才落下,忽闻枕边一丝幽香,云姨已经轻轻睡在他身边,幽幽道。“这样行了吧。”
“行。行了!”孟星河高兴的差点就想伸手把云姨抱住,不过他知道此事急不得,倘若惹恼了云姨,非但要被踹下床不说,甚至以后都没有如此好的机会和她同床共枕了。
“那好,给我讲故事吧!我知道,你身上还有许许多多别人不知道的故事。”云姨轻轻一叹。她在倾耳听着。就像一只安静的金孔雀。
孟星河转过身子,和云姨四目相对。黑暗中虽然只能看见那精美脸蛋的轮廓,但闻着那股独特的幽香。深深沉醉其中孟星河。一刻也不想醒来。更别说讲故事了。
听着云姨那均匀的呼吸声,孟星河大胆的抓住云姨那慌乱的小手。十指紧紧相扣,很自然而然笑道:“睡吧!今晚有我,不用担心午夜梦回醒来时找不到可以谈心说话的人。愿执子之手与你睡到天明,便是今晚我讲的最好故事。”
一语尽。孟星河悄然闭上眼睛,但他能感觉到手中所执之人此刻万千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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