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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7章  如懿传-高晞月185(三合一,会员加更)

如懿对进忠此人并不熟悉,亦不知如何能让他卖自己一个面子,只能退而求其次问道:“怎么不见李玉?”

进忠回道:“回娴妃娘娘,皇上吩咐李公公去办事了。”

若是李玉在,如懿还能让李玉想想法子让她见到皇帝。可眼前的进忠任她怎么说,显然是不会违背皇帝的意思,为她通传了。她也不可能在养心殿大吵大闹,或者强闯养心殿,只得道:“那本宫就先回去了,明日一早再来给皇上请安。”

进忠躬身道:“娴妃娘娘慢走。”“走吧,惢心。”如懿转身离开。

惢心站在原地不想离开,可如懿已经提步往外走了,她再不愿也只能跟着离开。她一步三回头地往养心殿瞧,哽咽道:“主儿,难道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这事除了求皇上,恐怕也没别的法子了。江与彬进了慎刑司那地,本宫也帮不上忙。”如懿叹道:“你也瞧见了,皇上不许人打扰,也不见人。本宫也不能强闯养心殿,这可是大罪。本宫已经尽力了。你也看到了李玉不在,若是他在或许还有法子。”

“怎么办,江与彬该怎么办?”惢心急得哭出声来,“都是奴婢害了他。若不是他想救奴婢出来,也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杖责八十啊,还是慎刑司的人动手行刑,江与彬这次即便能活下来,恐怕也会落下残疾,不良于行的。”

如懿蹙起眉心,她总觉得惢心这话就是在怪她和海兰,遂不悦道:“惢心,这怎么能怪你呢?江与彬是心甘情愿为你犯险的,而且他自己就是太医,应该知道怎么医治杖责留下的伤。再者,你对他也是情深义重,即使他日后真是不良于行,只要你对他的情意一如既往,日后本宫会给你们二人赐婚。为了你,想必他也会甘之若饴的。”

她将自己和海兰在其中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话里话外都是江与彬为了惢心才会犯下这般的罪过。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惢心心底最后一丝温热的期盼,她呆滞地凝视着如懿没有一丝停留依旧往前走的背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与江与彬都对彼此有情,而江与彬一直不曾娶妻也是在等她到了年纪放出宫,他的情深义重她自是感受到了。为着他这份情意,哪怕来日江与彬真的落下残疾,她未有半分的退缩之意,依旧会坚定与他在一起。可这并不代表她们就不亏欠于他,也不代表江与彬就该落得如此下场。江与彬原本有大好的前程,却因她,因如懿,因海兰而落得如此下场。然而,作为得利的如懿却是那般的云淡风轻,话里话外都在告诉她,她们并未亏欠江与彬分毫,对于江与彬的事也是爱莫能助。至于为江与彬求情之事,在如懿眼中仿佛不过是一阵微不足道的轻风,不值得她为此多花费心思。

如懿的言行,让惢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也让她想起了高晞月说过的话,只要如懿得了利,自然就不会在乎其他的人和事,哪怕这件事是因她而起,哪怕有人因她而受了伤,她也会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惢心的眼神渐趋幽深,其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犹豫,有纠结,更有难以言喻的怨愤。

如懿没听到惢心的回答,转头朝惢心看去,“难道你不愿嫁给江与彬?”没听到惢心的回答,她皱眉道:“惢心,世间的真情是最为珍贵的。你既然与江与彬两情相悦,便不该因他有疾而嫌弃他,这是不对的。本宫相信,只要你们二人情比金坚,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难的。”

听着如懿那番全然只有情爱的话语,惢心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尽深渊,如同被浸泡在刺骨的寒冰之中,疼痛得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多想质问如懿,质问她对江与彬是否有半分愧疚之心,但话到嘴边却只能咽了回去。江与彬如今情况不明,或许还需要她照顾,所以她不能得罪如懿,不能让如懿对她不满。自己遭受如懿的责罚或冷落都无所谓,她却不能让江与彬因她而让本已艰难的人生再雪上加霜。

惢心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个笑,幽幽道:“奴婢怎么会嫌弃他,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奴婢自是会好好的照顾他一辈子。”她本就亏欠了江与彬,自是不会嫌弃他。若他真落下残疾,她会用自己的后半辈子弥补他,好好照顾他。

不过如懿和海兰欠江与彬的,不可能因着如懿几句话便轻易揭过了,她日后一定会帮江与彬讨回来的。

“那就好。”如懿根本就没察觉惢心的变化,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推心置腹的宽慰道:“惢心,你跟在本宫身边多年,做事又尽心尽力,本宫自是疼你,所以本宫有一番肺腑之言要同你说。”

惢心迅速平复了内心的波澜,重拾那份惯有的恭敬温驯,语气轻柔而恭谨:“主儿,您说,奴婢听着。”

如懿道:“惢心,女儿家能嫁一个疼惜她的如意郎君便好,未必需要那人在朝为官。江与彬虽被革职,但他还有一身医术,日后开个医馆为人治病,想必也很是不错的。这样,也免得被宫里的波谲云诡算计牵连而丢了命,也有许多的时间可以陪着你,这多好啊!只要你不嫌他丢了官职又伤了身体,只看他待你的满满情意,日后你们的日子一定会幸福的。”“主儿说的是。”惢心不想与如懿讨论此事,更不想告诉如懿江与彬苦学医术,经过重重考核才进了太医院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也是为了光耀门楣。

江与彬之父,曾是他们家乡有名的良医,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进入太医院施展抱负,遗憾的是天不假年,未能如愿。继承了父亲遗志的江与彬,在先父的帮助下,得以拜入一位退隐乡间的太医门下学习医术。后又得益于这位前辈的引荐,江与彬才有机会参加太医院的选拔考核,并顺利入职太医院,实现了父亲的遗愿。可如今,一切都毁了,因为她,因为她们,全都毁了。

她深知,即使将这些话告诉给如懿,这位满心只有情爱、高高在上的主儿也难以真正体会其中的深意。即便如懿能够勉强理解,多半也会不屑一顾,或许还会轻蔑地嗤之以鼻,认为他们这样是过于看重功名利禄,也太过世俗不堪了。

如懿没注意惢心的语气不如往日亲近,只满意地点头笑道:“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远离官场,不沾染里边的是非,其实也是一件幸事。”

“奴婢听主儿的。”这些话不仅没有让惢心觉得安慰,更是将原本仅剩的一点,日后想要报复如懿的愧疚与犹豫都弄没了。

她是如懿的丫鬟,即便为如懿丢了命,那也是她自愿的选择,她也不会怪如懿。可江与彬不一样,江与彬本该有个好前途,原不会牵扯到后宫这些算计是非里来的。是因为她,是她同如懿提起了在太医院里有同乡,才让如懿知道了江与彬。也是因为江与彬对她的情意,所以才甘愿被如懿和海兰驱使。

如果不是如懿告诉海兰江与彬可用,海兰也不会找上江与彬,更是因为想救她出来,江与彬才被海兰说动行提供朱砂。是她害了江与彬,让他没了前途,还会落下残疾,她不能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如懿和海兰。夜已深沉,皇后毫无睡意。今儿的事情闹得如此大,从前的事几乎一桩一桩都被翻出来了,连素练也丢了命。

皇后坐在寝殿里,卸下衣冠,换了桂色吴罗寝衣,对着妆台上的合欢铜镜出了会儿神,方道:“莲心,素练背叛本宫的事你为何不一早告诉本宫。你今日说的那些话,本宫不相信。”

莲心将皇后的衬衣挂到黄杨木衣架子上一丝不苟地整理着,口中道:“娘娘,贵妃让人调查素练与金庶人的事,发觉了奴婢也在观察素练,便让人将奴婢请到了承乾宫问话。奴婢本不想说,想要回来后告诉您,可贵妃用奴婢的弟妹威胁奴婢,奴婢按着贵妃的安排行事。不过贵妃承诺奴婢,不会说做对您不利的事,奴婢这才应下。”说着,她跪下,真挚道:“但凡贵妃让奴婢说半句于您不利的话,奴婢便是死也不从的。况且奴婢也是担心素练背着您被金庶人利用犯下滔天大罪,待来日查出,金庶人全程没有沾染,都是素练所为,只要素练被灭口,娘娘您便是有口也说不清,只能背下这些罪名了呀!”

皇后定定看着莲心半晌,才道:“起来吧!难为你为本宫着想,其实这些事早披露出来也好。如你所言,等日后素练被利用做下滔天大祸,又被查了出来,只要素练被灭了口,本宫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些罪名了,可能还会牵连富察一族。”

她是痛心素练这个得力的丫鬟被处死了,但也恼恨素练愚蠢,被金玉妍利用做下了这么多事,还不自知。同时也庆幸这些事提前被拆穿,否则日后因为这些罪名,皇帝恐怕要废后了。只要将这些罪名透露给朝臣,那时朝臣也不会为她陈情了,后位岂不是会落到她最厌恶的如懿的手里?

如此一想,皇后对莲心的怨怪也淡了不少,只道:“日后再有什么发现,记得一定要告诉本宫,不要再如今日这般莽撞,也让本宫措手不及。”“是。奴婢知道了。”莲心自是应下。

“你也是个忠心的,日后你就顶了素练的位置,好好为本宫做事。”皇后蹙眉道:“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因为素练而疑心本宫。”

莲心道:“娘娘安心,皇上想着与娘娘您再有一个嫡子呢,怎会疑心您。”

“本宫多盼望能再生下一个嫡子,可以替皇上承继江山,延续血脉。”皇后摘下东珠耳环,低头抚着小腹道,“你记得提醒齐汝,好好给本宫调几剂坐胎药催孕。”

莲心替皇后解开发髻,取下赤金扁方一枚枚珠饰通花:“说到坐胎药,奴婢觉着娘娘或许可以问问贵妃。谁都知道贵妃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可她愣是以如此羸弱的身体怀上了。你也是看着的,前两年贵妃的脸色有多差,简直就是个一碰就会碎的玉美人儿。或许贵妃手里有什么良方呢?”

皇后点头,“你说的没错。明日去见见贵妃吧,正好本宫也有话要问她。”

莲心又道:“听说海贵人肚子特别大,怕生的时候麻烦呢。”

说到此事,皇后也颇有几分忧心:“生孩子是往鬼门关走一趟,要都顺顺利利的,孩子哪还会那么金贵。”她忽然止住声,从铜镜中依稀看到什么,霍然转过头去,带了一丝慌乱沉声道,“景璱,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跟着你的人呢?”

三公主有些畏惧地站在珠绫帘子之后,慢慢地挪出来,唤了一声:“皇额娘。”

三公主已经十岁,出落得十分清丽可人,脸上隐隐带着嫡出长公主才有的傲然,如一朵养在深闺的玫瑰花,不知风霜,兀自娇艳美丽。

她见了皇后,脸上的那些傲气便隐然不见了,只是一个怯怯的小女儿,守着规矩道:“儿臣不是有意偷听您和莲心姐姐说话,只是刚去看了五妹妹,想着在您睡前来请个安,和您说说话。”皇后拉了三公主在怀中,温和道:“那么,你要跟皇额娘说什么?”

“现在没有了。”三公主微微地摇摇头,抬起稚嫩的脸,望着皇后,“皇额娘,儿臣想问,您这样防着旁人,费尽心血,您是好人还是坏人?”

皇后扬一扬脸,示意莲心出去,搂住了三公主正色道:“景璱,人无全然善恶之分,但各人却有各人的善与恶。皇额娘也不想这样,可永琏被人咒死了,皇额娘的心好痛啊。”她亲了亲三公主的脸,含了泪柔声道,“景璱,皇额娘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和景瑶,为了富察氏,为了大清的嫡子。永琏已经没了,皇额娘没有儿子可以依靠,只有靠自己了。”

“皇额娘,儿臣明白了,皇额娘只是防着旁人,您不是坏人。”三公主大为触动,伸手替皇后擦去泪水,坚定道,“皇额娘,二哥不在了,儿臣虽是女儿,但不会没用的。儿臣一定会帮着皇额娘,护着妹妹。皇额娘不喜欢谁,儿臣就不喜欢谁。”

皇后脸上笑着,却忍不住心酸不已。她先生下的二阿哥永琏,再有了景璱这个公主,之后又生了景瑶这个女儿,所以从未曾把两个女儿看得比嫡子更重要。如今却是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女儿,那么体贴明白她的心意,真真成了她的小棉袄。

这一夜,想来有许多人都睡不安枕了,但高晞月却睡得香。

一早起来,高晞月听着窗外簌簌的雪声,偶尔有枯枝上的积雪坠落至地发出“啪嗒”的轻响,间杂着细枝折断的清脆声,他取过铜黛对镜描眉:“昨夜真是好眠,也不知道其他人睡的可好。”

茉心笑道:“只怕今日去长春宫请安的小主一照面,全都是眼下多了一圈乌青的模样,少不得要拿些脂粉掩盖呢。”高晞月轻嗤一声,“怕是皇上也是如此呢。”

正说话间,却到一声高昂的传报声,“皇后娘娘到。”

高晞月扶着茉心起身,走了出去,一见皇后,就规矩请安,“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笑着道:“快起来。你如今身子重,不必多礼。”皇后走到软榻上坐下,又招手道:“坐下说话吧!”

高晞月扶着茉心的手走至软榻另一端坐下,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只凝视着皇后,却未发一言。

“昨日本宫瞧着你脸色不好,又听闻卫太医已经在给你熏艾了,便过来瞧瞧你身体如何了。”皇后朝莲心扬了扬脸,“这是血燕,对有孕之人最是滋补,你如今食用最合适不过了。平日里,若是短缺了什么,只管让人告诉本宫。”茉心轻轻接过莲心手中的燕窝,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随即各自移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高晞月轻笑道:“劳皇后娘娘挂心。只是臣妾承乾宫的一切用度都是从养心殿拨来的,自是什么都不缺。”

皇后脸上的笑意一僵,勉强笑道:“是啊,本宫竟是忘了,皇上看重你这胎,承乾宫的用度都是由养心殿拨来的。”

高晞月直视着对方,语气平静而直接:“皇后娘娘今日前来,想来不仅仅是为了探望臣妾的身体状况吧?娘娘有何事,不妨直言。”

皇后想起前情种种,也觉得自己没必要与高晞月虚与委蛇,叹道:“本宫此来一是谢你昨日为本宫说话,二是想知道你为何这么做,三来嘛……”  她忽然犹豫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

“这第三嘛,是娘娘想知道臣妾手里可是有坐胎良方,可对?”高晞月将她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

闻言,皇后只觉脸上有些发烫。可为了能再得一个嫡子,也不想再顾及什么脸面,点头道:“没错。只是不知贵妃可愿意将坐胎良方给本宫一阅?”

“这是自然。”高晞月朝茉心抬了抬下巴,“茉心,去将本宫所用的坐胎药方拿来给皇后娘娘。”

“是。”茉心朝内室走去。

皇后没想到高晞月这么轻易就拿出了药方,反倒迟疑起来,“这,贵妃真愿意给本宫看?”

“有什么不能的?”高晞月挑眉。这可是她特意为皇后准备的方子,让皇后能续命,她可不能让皇后早逝了。

至于能否再诞下一位嫡子,若皇后命中注定有此一子,自会如愿,这方子又没有避孕的作用。至于孩子的体质如何,便非她所能掌控了。母体的健康状况对孩子的影响至关重要,而皇后的身体已如同破漏的水桶,即便有她精心调制的方子加以调理,也只能勉强封住那漏水的缝隙,减缓桶里的“水”流失速度,却无法彻底修复皇后已经亏损消耗的元气,更别提让皇后的身体恢复如初了。

她给的药方不是仙丹,只能延缓皇后油尽灯枯之兆。但如此也够了,正好能让皇后如她所需的那般活着就行了。

高晞月直言道:“皇后娘娘不用多虑,此方子臣妾并未做手脚,您若不放心,可以拿回去后给您信得过的太医看看,再决定是否服用。臣妾此方也不完全是坐胎方,只是有一定的作用而已,更多少调养温补身体亏空的良方。您应该知道的,只有身子调养好了,才能更容易有孕。若是身子跟个破水桶似的一直外漏体内的精元,又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即便有幸遇喜,孩子多半也保不住,或者生下来体弱。想来这些话齐太医也曾同娘娘说过吧?不过娘娘急着再有一个嫡子,又哪里听得进去呢?”

皇后被戳破心思,有些尴尬,干笑道:“都说久病成医,原先本宫还不信,今日听了贵妃之言,本宫倒是信了些。”

这时,茉心拿着一张药方走来,在高晞月的示意下交给了莲心。

“娘娘不嫌弃的话,药方臣妾就赠给娘娘了。”高晞月道。

皇后笑道:“本宫怎会嫌弃,如此就多谢贵妃了。”

高晞月道:“能对娘娘有用就好。”

皇后端起茶盏浅呷一口,疑惑道:“昨日你为何会帮本宫?”

高晞月懒洋洋道:“臣妾不喜娴妃,也是实话实说罢了,谈不上帮娘娘。再者,娘娘虽然有对不住臣妾的地方,但臣妾宁愿后位上的是您,也不愿这后位便宜了娴妃。”

虽然高晞月没有明说零陵香之事,但皇后也知道她的意思,一时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接话。

高晞月也懒得理会皇后心里的想法,提醒道:“娘娘,娴妃已经知道了那镯子里的秘密了,您该早做准备才是呢!”

皇后一惊,想起皇帝待如懿种种,越发心凉,却只能苦笑道:“本宫多谢你的提醒,但现在怕是晚了,镯子里的东西大概被娴妃剔除收了起来,只待时机合适,便会告诉皇上。”

“娴妃不会自己告诉皇上的,她也怕皇上疑心她的用心,或者怀疑她是不是想陷害您。她一贯喜欢维持自己白璧无瑕,与世无争的模样,自是不会亲自去做这事。所以啊,臣妾猜她会找机会来试探臣妾,而后刺激臣妾去同皇上揭发此事。”高晞月拿起一个金橘,慢慢剥着。

皇后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呢?你会告诉皇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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