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而我和墨修,连自己的事情都好像一团乱,怎么敢轻易去接手这关系到所有普通人的重担。
我们连自己的人生都规划不好,怎么敢轻易去规划天下苍生。
加上墨修现在的情况,以及我的黑发也是吸食生机的……
所以我希望当局能够参与进来,至少他们有过布控全局,掌控所有普通人命运的经验。
可应龙却只是低头发了个信息,朝我挥了挥手:“何家主认为我们怎么参与?”
“当初回龙村一瞬陷落,相当于什么样的火力?”
“后来清水镇一朝生机全无,死气沉沉,所有生物都腐败发烂,土为沼,水都是死水了?这要威力多大的生化武器才能造就这样的结果?”
“更不用说阿熵一力之下风城被平压,沉于地底六百米。以及蛇君在风城那引雷狂风一战,和何家主生产时那天雷滚滚的情况了。”应龙满是英姿的脸上,带着无奈。
却很爽朗的朝我道:“你们这种力量,以我们现在的武器或许能达到这个效果,可影响呢?”
“一旦我们发动对应效果的武器,就不可能术法一样可以收放自如,还能划地成圈不向外辐射,也没有其他后续影响。”应龙脸上带着沉重,低声道:“我们的武器发动,后果都是不可估量的,所以不到最后一战,我们是不能参战的。”
我心里瞬间明白,如果普通人的战力参与进来,那就只有生化战和核战才能对付这些东西。
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应龙或许知道我明白了,那双桃花眼大睁:“我们虽然无力抗拒,可也想努力生存,所以风家叛变,我们选择了阿问,同样也是选择了你们。”
“最后走向,我们无法决定,可龙组,会尽全力辅助各位。”应龙朝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何家主,当初谷遇时以个人性命相邀,托付巴山。而我们……将所有人的性命托付给了你们。”
这话题确实有点沉重了,我突然不太敢相视那双闪着寒星的桃花眼。
巴山从不相负,可我……
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过来,和我手掌紧握在一起,给与了我力量。
我扭头看了墨修一眼,苦笑了一下,这才朝应龙道:“我明白了。”
她刚才那话里还是有话的。
他们以性命托付给我们,可先是风家叛变。
再与阿问对接,阿问重伤就算了,还带着阿熵归了宗门不再出来。
最后才是我们……
而他们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我们这些会术法的,他们有生化武器,有核武器。
他们只是为了不将影响扩大,所以尽量不用,宁愿以性命相付,相信我们。
可我们从未站在他们的角度想过。
“听说何家主第一次是天谴,起源于心底的愧疚。而且何家主的神念,能感人之所想,想来是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了的。”应龙将手机收了起来。
沉声道:“有关步家的消息我已经发出去了,我们我会尽快回复何家主消息的。希望以后合作愉快,何家主能帮我们将那些事情解决掉,不要让我们出手。”
“好。”我轻呼了口气,却还是应了一声。
应龙说完转身就走了,走到了门口,又回头朝我笑了笑,一扫原先的沉重:“没想到何家主居然已经探出了霓裳门这种消息,挺快的啊。”
“有事联系我啊。”她挥着手里那部手机,瞥着头朝外走。
在侧着头的时候,左脸下巴处的那道疤越发的明显。
就在她要走出去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胡一色道:“应时之龙,乃天帝太一之妃。你代号应龙,又代替龙组接应我们,是哪里出生的?”
“应龙只是代号,无父无母的孤儿,哪还记得出生的地方。”应龙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线了。
可胡一色却捏着胡须,呵呵一笑:“看你下巴那伤疤的咬印,是先天之民咬的吧?”
我听着愣了一下,这里和先天之民接触最多的,就是我了。
可无论是龙夫人和舒心怡,她们看上去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最多就是鳞片闪动,没有张嘴咬过人。
胡一色又是怎么看出应龙的伤口是先天之民咬的?
“是,在大草原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挖到了一个先天之民。”应龙摸了摸左下巴的伤疤,苦笑道:“可惜了。”
“你们挖什么?”墨修也脸色一变,沉声道:“咬你的先天之民呢?”
“逃了。”应龙明显更想避开前面的问题,握着手机道:“其他的就是我们的机密了,不方便多说。”
她似乎根本不打算久留,直接就朝外走去。
我们自然也不好留她,毕竟以后还得靠她收尾。
“应时之龙,太一之妃。这样的名字用来做代号……”胡一色却捏着胡须,轻声道:“龙组啊。”
“当初苏联有过挖穿地心,当局也曾经在草原上建过秘密的探测队,探测过地底,可惜都失败了。这些档案,在现在都还是绝密。”胡一色微呼了口气。
苦笑道:“所以玄门中人,虽然术法高深,可对于未知的探索,却还不如这些普通人。”
“他们敢于探索,敢于牺牲,也会信任。”胡一色抬眼沉沉的看着我。
我握着应龙给我的那部手机,知道胡一色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心理明白就行了。
外面的这些事情,都不能一下子就办到的,得一步步的来。
胡一色他们也知道情况,看了看我和墨修,也都退出了竹屋。
等所有人走了,我这才转眼看着墨修:“你还好吗?”
“聚神不散,还好。”墨修走到床边将被子铺好,示意我上床休息:“我去给你熬点汤。”
“不用了。”我连忙阻止他。
虽说我熬了一晚,可最近汤水喝得多了,加上刚才在霓裳门喝了红糖甜酒。
酒活血,红糖补血,我刚生产完,虽说没有刻意催乳,但墨修对于产后护理研究得透彻,汤汤水水的没断过。
所以这会,终究还是有点胀。
刚才人多,我都没敢动。
这会没了人,我引着飘带将竹屋护起来。
将外套脱了,都感觉胀得隐隐的痛。
这种胀痛感,和那种尖悦的痛意不一样的,而一个撑胀着,虽不是太难受,可也难忍。
我连碰都不敢碰,只得把内衣松开。
墨修开始见我脱衣服还不太明白,等见我上围满胀,抿了抿嘴,喉咙微动。
走到我身后,帮我托着沉甸甸的。
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我得做得事情分神,正好不能睡,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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