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说些什么,见着易雨羞涩的低头不说话,想想她还是没能开口。
心想这年头男女亲事可真是,一对新人一声不吭,全由长辈做主了。
行吧,反正这种事她插不上嘴。
瞧他们这架势,怕是还要说一阵。
先将自己这张嘴喂饱了,再去将相公换下来吃。
一会儿后,徐娇娇放下筷子跑去一边的案桌边。
“相公,我来记。”
薛崇瑾抬头,“你吃好了?”
“是啊,你也快去吃吧,一会儿凉了。”
薛崇瑾笑着捏一捏她的脸,便又回桌前吃饭去了。
这一顿饭菜十分丰盛,几个长辈只顾着商量亲事的细节,两个新人低头不吭声,小源一孩子又吃不了多少,大多美食都进了徐娇娇两夫妻的肚子。
直到夜幕黑尽,他们才商量完毕。
届时,小源已经被秋月带回去睡觉了,徐娇娇也打起了哈欠,终于见到李氏和徐昆站起来送人。
薛崇瑾推了推徐娇娇说:“走,咱们也回去睡。”
“哦,我去送送我师父和易雨。”
“算了,你困了就别去了。我见岳父岳母挺精神的,怕是在门口还得啰嗦一阵。”
徐娇娇一阵哆嗦,“那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
成亲的日子定下来,易雨出门便少了。
她还是十分重视礼节的,即便不会绣花,也拿起了绣花针,试图照着图样艰难的绣出一对鸳鸯来。
女子出嫁,都会自己绣点儿东西,哪怕一个香囊,或者一个枕头套也好啊。
于是再有出诊的机会,一般都是曹如君跟着徐娇娇。
而叶恩经过数日的观察,隐约对这他们的医术有了初步的了解。
主场一直是二师姐的,大师姐与曹小姐一样,干些杂工的活儿较多。
而师父比较神秘,偶尔会不痛不痒的看几个小病,一般都是使唤人,他自己很少出手。
大概高手就是这样吧。
“师父,您看这张伤寒之症的药方开得可还行?”
难得今天清闲,叶恩便找着机会,想让贺老指点一二。
贺老并没有看,直接将他的胳膊推开说:“哎哎,一个风寒的小方子你怎么还问我?真有不懂问你娇娇去。”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又叹道:“我近两年来大概是真的老了,怎么大白天的就困得很。你看着生意,我眯一会儿。”
叶恩急忙拿了个毯子来给贺老盖上,并有些失望。
怎么感觉师父不太愿意教自己似的?
正这时,一个两个男子匆匆而来,一个扶着另一个,那一个捂着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大夫,快,帮我兄弟看看,他这胳膊断了没有。”
贺老掀开毯子从躺椅上坐起来,急忙让叶恩将人弄屋里来。
“你这胳膊怎么回事?”
“我刚才搭着云梯换桃符的时候,云梯突然断了,我就摔着了。”
贺老让叶恩将伤者的袖子褪去,然后摸着伤者的手骨。
伤者的同伴埋怨道:“你说说你,这才冬月,你急着换桃符做什么?这下要摔断了胳膊,往后你家日子可怎么过?”
“这……我不是想早换早喜庆嘛。”
正在他们说话之际,贺老双手猛的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正了。
“好了,试试看。”
伤者正跟同伴说话,压根儿没注意,真是被贺老冷不丁的咔嚓一声。
两人惊奇不已。
伤者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胳膊,果然利索了,也不疼了,惊讶万分道:“老先生,您真是神了。”
贺老摸着自己的小辫胡子,笑得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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