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对于全知之镜的评价是‘疑似全知’。
对S09的评价同样如此。
这也是博士之前对S301-全知之镜不是太过在意的原因。
而且向全知之镜提问还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向这位神灵提问则没有任何代价。
但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全知之镜只要你能支付足够的代价，它能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而那位神灵则可能会选择拒绝回答。
比如之前博士也向S09提过同样的问题。
当时S09就选择了拒绝回答。
等笔和羊皮纸这两件收容物再次回到博士的手里后。
博士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您虔诚的子民感谢您的恩赐！”
显然，博士赌对了。
S09并没有占有这两件收容物的想法。
正当博士一行人准备退离的时候，S09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声音像是响在他们的耳边，那是一段污秽不堪的呓语。
仅仅只是听到第一句就让人发狂，仿佛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污染。
而陆笑只是感觉自己的头有些疼，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影响。
反观博士他们，一个个呼吸变得沉重，表情癫狂。
就在博士三人即将彻底陷入疯狂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S09的声音变得正常。
“受到了一些污染。”
声音依旧缥缈不带丝毫感情。
博士三人松了口气，平稳住心神后这才向外退去。
陆笑准备动身跟上。
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掌处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
“吃掉它。”
陆笑的耳边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那声音夹杂着恶意，让陆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陆笑的身体怔了怔，随后咧嘴笑道。
“感谢您的赐予！”
说完，陆笑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全知之镜的嘴里。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手里抓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在全知之镜来者不拒，一口就将那东西吞下了。
当大门再次合拢，陆笑才睁开了眼睛。
“镜子，刚刚祂给我的东西是什么？”
全知之镜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一团小小的污染源，问题不大。”
“哦？祂是想污染我吗？”
陆笑再次提出疑问。
全知之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祂只是想在您的身上留下锚点！”
陆笑点点头，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道。
“这两个问题我需要支付什么代价？”
“您刚才已经支付过了。”
闻言陆笑陷入了沉思。
“那祂在我身上留下锚点的意义是什么？”
“想要依靠您的血肉再次降临！”
听到答案，陆笑眯了眯眼睛。
“对我有恶意？那就吃掉好了。”
陆笑可没有忘记，那股传入他鼻尖的极其诱人的香味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溢出的唾液。
博士摊开羊皮卷，S09果然按照他的想法将内容记录了下来。
并且文字并没有消失。
他推了推脸上的单片眼镜。
“我们有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如果能将那尊神灵捕获献祭给S301，我们就能得到如何突破科技的答案。”
典狱长则是一脸的愁容。
“再怎么说，那也毕竟是一尊神灵，我们人类想要战胜都何其困难。”
“更别说还要捕获祂献祭给S301。”
就连一向激进的所长也陷入了沉思。
尼克莱德，这是那尊神灵的名讳。
同样，祂也是圣徒组织的领袖。
圣徒存在的时间并不短，甚至比守狱人存在的时间都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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