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判决一般。
这些画面，白素没有看都没有看一眼。
她只是看着苏晨，继续说：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人类挺可爱的。
“——傻的可爱。
“总是抱着一些不可能的‘希望’不撒手。
“也总是盲目自信，以为自己的那点所谓的‘努力’，能改变现实。
“其实，并不能。
“就像我见过的很多心理出问题的人。
“他们其实早已经没得救了。
“就算侥幸让他们走出了困境，那颗心也必定是千疮百孔。
“永远，都不可能修补不了。
“但，他们依旧在不断地挣扎，不愿意接受现实。
“苏晨，你在我眼里…
“跟这些病人一样，看不清现实，且顽固至极。
“在我心里，你们远不如那些放弃抵抗，自行了断的病人。
“虽然软弱了一点，但至少，是有自知之明的。”
白素看着苏晨，缓缓靠近。
“虽然我是个克隆人。
“但我比你们这些人类，更了解你们自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在你跟我故作镇定，满嘴胡言乱语的时候，脑袋里，一定还在盘算着怎么耍小聪明，怎么样从这里逃出去吧？”
白素发出了冷笑声。
“放弃这些幻想吧。
“这盘棋，你已经输了。
“不要妄想从这里逃出去，更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套出信息，继续追查那些事情。
“病毒计划。
“那个挖心的案件。
“无论是哪一个，你都不可能查到结果。
“因为，你一会就会死去。
“只不过…
“在此之前，我要让你尝到教训……”
说到这，白素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信息发出去仅仅数秒。
屏幕中的罗辑和老齐，便立刻被身旁的克隆人按在了桌子上。
也几乎是在同时，身后的福尔莫斯克隆人和另外一个克隆人，一人一边，按住了苏晨的肩膀。
“苏晨，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没有受到过真正的挫折。
“现在，不要动。”
一把手枪，出现在白素的手中。
“睁大你的眼睛，看着。
“看着你的伙伴死去。”
第858章 我的伙伴，必将长命百岁
“你确定要这么做？”苏晨冷冷地问道。
“不然呢？”
白素的眉梢微微一挑。
“苏晨，因为我对你的好奇，我刚刚给过你机会。
“但是你没有珍惜这个机会。
“现在机会没有了。
“因为，你的态度，让我失去了耐心。
“不管你的脑子里有什么，我都不再有兴趣了。”
监控画面中，老齐和罗辑身旁的克隆人，也已经拿出了白晃晃的匕首。
“放心吧。对你，我也会用刀，而不会用这个的。”白素晃了一下手中的枪，“这东西太激烈了，也太吵了。我喜欢——安静一些。”
说罢，白素就拿着手机，准备发出第二条指令。
就在这时，苏晨叫住了她。
“等等。”
“终于知道后悔了？”
“我只是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昨天的流星夜，你许愿了吗？”
听到这句话，白素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我倒是许了一个愿。我的愿望是，希望我的伙伴们长命百岁。”
苏晨抬头，冷冷地看着白素。
“而你，现在却威胁我，要杀了他们？”
“真有趣，你似乎是在用眼神警告我。我很想知道，眼下这种情况，你又能怎么样？”白素看向苏晨身后的福尔莫斯克隆人，“看着点，等那两个死了，直接动手。注意点，不要把这里弄脏了。”
“这…有点不太好办……”福尔莫斯克隆人说道。
“什么不好办？”
“你让我们用刀，又不许我们把这个地方弄脏，理论上，这两条指令是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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