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自卑有时候是一种社会学行为。
因为在普遍的两性关系中,女性是被束缚和道德绑架的一方。
很多人会说,男人可以风流潇洒,可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那女人多结交几个异性多认识几个男性,多谈几次恋爱,怎么就变成不守妇道,不符合传统女性的行为规范了?
但这就是社会现实的土壤,你非要追溯根源的话,你甚至可以追溯到石器时代人类集体对男女社会分工和劳动能力的衡量。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在海城这个年代,经济实力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如果一个女性占有颇多资源,也就是俗话说的,有钱有势,那她极有可能不会被外界附加太多道德概念。
人们对有钱人总是更为宽容,更为追捧的。
苗馨蓝听完虞瑾的解释,笑道:“可是我不缺钱啊,我还是有点怕这怕那啊!”
“你在地主家庭被打压惯了!不敢释放自己的本领。”
苗馨蓝被她一逗,忍俊不禁笑道:“好吧!我会努力做一个有自信有能耐的新时代女性。”
虞瑾笑道:“尽管去做!说是不必说的。”
苗馨蓝一想也对,说千遍,不如做一遍来得实在。
两人聊完天,就回各自房间睡觉了。
清晨,虞瑾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到花园里打拳击。
隔壁花园里,洛红尘正在散步,手中拎着篮子和剪刀,从枝头上剪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放在花篮子里。
她沐浴着灿烂的晨曦,穿着保暖睡衣,纤腰长腿性感婀娜。
在虞瑾眼中当真是人比花娇,她全盛时期的容颜比竹篮子里的月季花还要娇美几分。
虞瑾充满欣赏地瞧了几眼:“红尘!今天早饭想吃点什么?”
洛红尘听到她磁性清美的嗓音,急忙跑了过来,好奇地观摩她打拳击的动作。
虞瑾穿着背心短裤,打太极,打拳击,身上养出一些肌肉线条,但被她控制在一定程度内,没有让自己的身材变得壮实。
洛红尘赞叹道:“你这个身材!绝了!”
虞瑾展示一下手臂和大腿的肌肉线条,笑道:“常年锻炼的结果!”
“我今天早上想吃贺福记的猪油团子!”
“不怕胖了?”
洛红尘无意识地撒娇道:“人家就是嘴馋嘛!”
虞瑾将她邀请过来,跟莫氏说了一声,巧合的是,莫氏今天早上刚巧去了一趟贺福记,买了他家的特色猪油团子。
热气腾腾的,香喷喷的,闻起来就美味。
吃过早饭,洛红尘去了剧组拍戏,虞瑾和苗馨蓝去女校上课。
日子过得挺太平,挺静好。
直到这天傍晚,越天权突然找到振华路这里,约了虞瑾去海城新建的美术馆参加开馆仪式。
虞瑾刚巧上完课,便跟着越天权去了。
苗馨蓝本来在家里看书,梅大家也找到这儿,邀请她一起去参观海城美术馆的活动。
苗馨蓝本来不想当越天权和虞瑾之间的电灯泡,但得了梅大家的邀请,她自然不需要顾忌虞瑾那边的关系。
众人纷纷来到海城刚刚修建的美术馆,这是一栋高端大气的建筑物,也是著名建筑设计师和盛京那边的建筑学教授联合设计的作品。
虞瑾站在门口仔细观摩片刻。
在海城,类似的国际化建筑物数不胜数,但在吉县那种偏僻乡村里,老百姓住的还是简陋的青砖瓦房。
这就是区别啊。
虞瑾挽住越天权的手,从设计成月洞门的美术馆大门口走进去。
望着全盘西化的美术馆内景,虞瑾大大方方地环视一圈笑道:“这种设计风格还是太前卫了!对大夏朝的人来说。”
越天权却觉得稀松平常,大概是他从小生活在这种国际化大都市里。
“我听说设计师本来打算加一点大夏朝的古典元素!但是设计图出来之后,他们发现古典元素跟西式风格杂糅在一起,反而少了韵味。”
虞瑾笑道:“可不是?我读过鸥洲人的古典绘画集子,里面很多果体和暴露身材的绘画风格!在我们大夏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是不能展露给外人看的。你说这两种思维习惯杂糅在一起,你说说,那绘制人体图纸的时候,到底该不该露出来?”
越天权顿时被她逗笑了:“我虽然在海城生活了二十年!但说实话,我不愿意露!”
虞瑾笑道:“鸥洲有些画室的模特,那可是敢脱敢穿的!像你这样,就不适合搞欧式艺术。”
越天权神色讪讪:“不适合就不适合吧!这个世界每个人分工不一样,我的理想主义在浦江军校,在我大哥的事业中。”
虞瑾伸手掐了他一下:“说你婚恋观传统,但是你也不是一味传统,如果让你娶个西方美女,你会抵触吗?”
越天权突然抖了抖身体:“不行!我抵触!”
这次轮到虞瑾被他逗笑了:“你心中的异化概念太强吧?是不是那些西方人的生活习惯和相貌特征,让你有一种异化的感觉?”
也就是所谓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人文概念上的转化。
越天权听出她的打趣之意,沉默地想了想,回道:“我有一点,但是并非歧视或者傲慢之类的!我在海城生活二十年,认识不少外国人,所以在生活习惯上,我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两人顺着幽深的走廊,来到美术馆的第一区展览区,刚巧在这个展览区看到数十幅鸥洲著名画家的作品。
越天权仔细扫了一圈,突然想到什么,笑道:“比如西方人绘画作品里的果女,我也会欣赏!尝试去理解画作背后的宗教社会意味!”
“所以你还是没有说明白,你为什么不想娶漂亮的鸥洲美人?”
越天权干脆卖乖,伸手握住她纤柔的肩膀:“因为我心里有了你。”
“那如果没有遇到我呢?”
越天权反应极快:“那就无所谓了!让越家安排联姻对象吧!”
瞧瞧,这么鸡贼。
虞瑾牵起他的大掌,一幅画一幅画看过去,问道:“东方人含蓄矜持又唯美,西方人其实也不尽然就是那种奔放外露的吧?”
“嗯?”
“我以前看过一个西方人的绘画,他本人性格内向,激情内敛,所以他画中的女人大多都是半遮半掩,朦朦胧胧给人一种矜持的美感。”
越天权正在压低嗓门跟她讨论现代鸥洲绘画艺术,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滚开!八嘎!”
谁在这种气氛安静的美术馆里大声喧哗呢?
虞瑾循声望去,居然是乔景安和樱木春子。
原来这两人结了仇,一见面就互怼,互不相容。
樱木春子被乔景安讽刺了几句,突然没有那天晚上她在海城夜市上的潇洒得意,反而整个人精神萎靡,提不起劲儿来。
虞瑾看到她这副模样,暗搓搓地偷笑起来。
越天权心思敏锐,问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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