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郑侧妃?
司槿星一听这名字,便眉心紧皱。
自己从未与此人有过任何来往,为何此人会与自己写信?
她一伸手,紫苏便将那信从墨秋手中接了过来,递到自家小姐手上。
司槿星将信打开,待看清上头的字,快速的看完,不由笑了出来,说道:
“没想到啊,这郑侧妃还是个直爽的性情中人!
由此看来,这两个月睿王府上,还真是热闹呢!”
她将信递给青蝉,问道:
“这郑苒苒倒是不拿我当外人,竟将王府如此私密之事,告知我。
只是不知此人是何心性?”
青蝉很快的扫了眼那信,说道:
“郑苒苒父亲,郑兴淮身居大理寺卿,为人正直豁达,是京中文武官员都十分敬仰之人。
听闻,当年郑大人并不同意郑苒苒与睿王殿下的婚事。
可架不住郑苒苒苦苦哀求,最后竟闹出三日不吃不喝,绝了食的荒唐事!
郑大人心疼自己女儿,这才松了口,允了这门亲事。
谁料,这才两年多而已,竟已是物是人非。”
司槿星听了这话,不由猜测说道:
“如此说来,当年,这郑侧妃倒是对齐南晏一片痴心,抵死也要嫁给他,
如今,这又是为何?
莫不是与那齐南晏闹翻了,便要报复他?”
青蝉分析道:
“是啊,当时是一心要嫁过去,哪怕是做人妾室!
这侧妃虽听着身份贵重,但相比正妃,的的确确是个妾啊!
就连日后生下的孩子,都是庶子女,身份地位与嫡子女没得比。
她当时,是没想到这些,还是被猪油蒙了心,竟连这些都不计较了!
亏了郑大人先前万般阻拦,还是没拦住。
王妃,您打算怎么做?”
司槿星隐晦一笑,说道:“自然是要与她合作!
我也正好瞧瞧,那对狗男女失控的神色!”
说来,她倒真的是好奇,那周氏借种生子的本事,到底是怎么教的?能让自家闺女学得这般像!
而在一旁,正铺着被褥的紫苏,有些担忧的说道:
“小姐,不管那人是何居心,您都要万分小心才是!
毕竟,这人心隔肚皮,何况咱们与那人也从未打过交道,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司槿星连连点头,打了个哈欠,说道:“是是是,我记得了。
待回京后,定是要打探清楚,才能与她合作。
这赔本儿的买卖,咱可不做!”
屋中几人见状,见自家小姐/王妃有些累了,便伺候着她洗漱好后,依次退出了房门。
而此时躺在床榻上,正迷迷糊糊准备睡觉的司槿星,却忽的脑中“咔嚓”一声。
她先是大脑放空,呆愣片刻,旋即便瞬间清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声音,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了!
她不由想起,每当那杏林雅叙中有些改变,都会发出这个声音。
而今日,又听到这声音......
司槿星迫不及待的闪身进了杏林雅叙,可,她绕了一圈,也并未瞧见那声音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就在她怀疑自己方才是听错的时候,忽的想起后院一间小仓房下面的地下室......
那地下室,一直都被锁着。
那里头,是她多年来珍藏的各式机枪,手枪,手榴弹......
她快速的冲到后院,走到那小仓房中,站在那地下室的门板上方。
她默念三二一,伸手将把手一拉!
“刷拉......”
一张尘封已久的门板被推开了!
司槿星心中大惊,果真就是它?
她暗自兴奋着沿着狭窄的楼梯往地下走去,却忽的想起,以往某一间房门被打开,都会有相对应的情况发生。
而今,这装着热武器的地下室却开了,这代表着什么?
可据她所知,如今寒岚已经在与龙吟和谈,西南的大庆更是安稳无波。
又或者说,当下的和平,实乃是假的?
司槿星暗暗心惊,和平的伪装下,又将是一番如何蓄谋已久的惨烈战况?
她不敢继续想,只是伸手将地下室的灯打开。
灯光一亮,房中架子上整整齐齐摆着的枪支,弹药,地雷,手雷等等,与她最后一次见到时,分毫未变!
若不是她此时身穿古装中衣,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早已不在后世。
她伸手将一把手枪握在手中,那后世特有的质感,太熟悉太熟悉!
她此时拿的这把枪,是她刚被分到特种部队时,分到的第一把枪。
她们高级医官,不用于后方医官,是要跟着士兵一并进入与敌人的交涉区。
她们必须会使枪,且枪法还要好!
否则,她们还没去救人,反而会拖累了那些有特殊任务的士兵!
司槿星一把枪一把枪的端起来,比划着,推弹,上膛,瞄准......
可她低头一瞧,手中此时拿着的一根机枪,配上她此时身上穿的衣衫,直叫人有一种时空错乱之感。
她将机枪放回原处,在武器库逗留到很晚,才回到驿馆的房间中躺下。
不管这热武器的出现,对于这片异世,代表着什么。
可对于司槿星来说,却是又多了一种来自后世的念想!
这夜,果真如新驿长,万善所说,平安无事!
翌日清晨,司槿星在紫苏的摇晃中醒来,说道:
“小姐,快快起床,咱们稍后便要出发。
马儿跑的快些,咱们还能在下晌时候,到达建州城门!
瞧小姐这样,是不着急回京了?”
司槿星一听下午便能到建州,登时便没了睡意。
她扯着有些喑哑的声音说道:
“对对,马上要进京了,咱们都出来两个月了,可万万不能再拖一日!”
早饭后,一行众人刚走至驿馆门外,准备找到自己的马车,便见一人正静静的跪伏在门外地上。
何文钦正与前来送行的青城县新上任知县赵瑞山,说着话。
他只以为是有冤之人,闹到了这里,不由看了一眼身旁的赵瑞山,说道:
“来者何人?”
赵瑞山可是吓坏了,他擦了一头汗,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司槿星走在一侧,她一眼望去,倒是将那人瞧了出来。
这人,可不正是那原驿馆驿长,常源之的侄子,常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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