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北棠,崔颖昭似乎有一些畏惧。
“王爷……”
双脚像是被人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司北棠的瞳孔,略微的有一些浑浊。
看着崔颖昭,盯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你怎么才来……”
崔颖昭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脸颊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端着一盏茶,缓步走进了书房,胆战心惊的朝着司北棠靠近。
司北棠看着崔颖昭,浑浊的眸子里,都是贪婪。
“王爷……你……”
崔颖昭站在原地,看着司北棠,他竟然开始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近了,更近了!
茶盏落地,那声音,有一些尖锐,令人心惊肉跳。
透过紧闭上的房门,男人沉重的呼吸四起。
伴随着女人微弱的口申口今,在午后形成了一道美妙的乐章。
司北棠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像是宿醉之后的感觉,头皮发麻,太阳穴疼得厉害,头就像要炸开一样。
扯的眉心都跟着疼痛。
司北棠挣扎着坐起身来,却发现在床榻之上,他身边,多了一具温润如凝脂的曼妙身子~
脸上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崔颖昭缓缓的睁开了一双眼,看到了那一张俊朗的脸庞,瞬间,脸上荡漾出一抹羞涩的红晕,看上去宛若天边的云霞。
那小女人羞怯的模样,让司北棠心中陡然一惊,那一双几乎要炸裂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已经挣扎着起身,香肩半露的崔颖昭:“你怎么在这?”
“王爷……”崔颖昭有一些慌乱的用床榻上的薄被,遮盖住自己的身子,快速的低下头,眼神飘忽,轻面着的唇,泄露了她的紧张。
紧紧咬着的一双唇,几乎都快要流血了。
“王爷……颖儿……只不过是给王爷来送解酒茶,您……吃醉了酒……”
司北棠回想,今日的确是心情不佳,喝了几杯,虽然有一些酒意,可是也不至于酒后胡作非为!
可是看着崔颖昭那副楚楚可怜,一脸委屈的模样,心中又有一些愧疚。
原本娶崔颖昭,也不是他心之所向,可如今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司北棠心里,更加的烦闷。
低头的瞬间,视线落在床褥上 ,那一抹鲜艳的赤红色上。
心口更加觉得莫名烦躁。
看着裹着被子一脸悲伤,哭的俨然如同一个泪人一般的崔颖昭,司北棠语调压低了几分:“别哭了……”
崔颖昭抬起头粉眸含泪,无比悲戚:“颖儿知道王爷……所以一直没有心存妄想,可如今……颖儿是怕自己,在王爷心中,颖儿是那种随意勾引,不择手段的女人……”
看着崔颖昭哭的梨花带雨,司北棠的心中,生了一丝怜悯,语气也不由得和软了几分:“别哭了,这件事……怪本王,本王不胜酒力……”
司北棠有一些烦躁,起身套着昨夜丢弃在地上,已经褶皱凌乱的衣裳。
崔颖昭紧咬着下唇,默不作语,看着司北棠离开。
走到了门口,司北棠忽然间站住脚步,侧眸冷声:“这件事原是本王对不起你,你不需要自责!本王……不会弃你于不顾!”
听见司北棠如此说着,崔颖昭一双明眸里,竟然多了几分晦暗。
看着房门紧闭,崔颖昭竟然大大方方的起身,丝毫不介意身上未着寸缕。
看着镜子里自己曼妙的身子上 都是淤痕,嘴角上,泛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司北棠站在揽月阁的阁楼上,看着远方,脑海子里,浮现出一张清美的脸庞。
缓缓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胸口有一些隐隐作痛。
侯府
萧瑾年打了一个喷嚏,看着她研究出来的一桌子黑色小药丸,满满当当的放了几个锦盒。
司北衍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兵书,侧过头来看着萧瑾年,语气低沉的道:“你确定这样司滚滚的问题,能够得到改善?”
萧瑾年放下手中正在揉搓的小药丸,用力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把药材做成这种丸剂,所以他随时随地的抱着各种药材啃,要好的多吧!”
司北衍放下了手中的兵书,看着那锦盒里的黑色药丸子中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他拿起其中一丸,貌似随意地打量:“这是什么药材?”
“天麻丸!而且还是上等的天麻,你不知道这家伙嘴有多刁,一般的货色可是糊弄不了的!”
“那这个呢?”
“这是问荆草和金银花一起做的,清神明窍,去火除邪!”
司北衍貌似漫不经心的道:“这么多药材,你是从哪儿弄的?”
萧瑾年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僵,随后压低了声音:“这个王爷有所不知了吧,这个都是我的产业!”
“你说的产业该不会是乌蒙山吧?”
萧瑾年:你怎么又知道了?
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司北衍淡然一笑,修长的手指貌似漫不经心的勾起萧瑾年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
眼睛之中却带着无比的宠溺。
萧瑾年干笑了两声:“王爷还真是本事通天,上天入地就没有王爷不知道的事儿!”
某王却一脸淡漠:“本王才不是那种日日家长里短的闲人,只不过分人罢了!”
司北衍的一席话,惹得萧瑾年的一颗心,小鹿乱撞。
门外,小铃铛的声音响起。
“小姐,宫中的芳若姑姑来了,说是给您送来的嫁衣尺寸已经修改了,让您再试一下!”
“哦!”
萧瑾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司北衍也缓缓的起身,眼中多了几分失落,良久,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重新换出一副笑脸,也跟着出了门。
客厅里
萧瑾年穿着大红的喜服,铜镜里的女人,柳眉星目,风姿绰约。
肤如凝脂,样貌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令人心悸的感觉。
坐在正座之上的司北衍,嘴角始终含着微笑,看着萧瑾年,那模样,十分宠溺。
芳若姑姑看着萧瑾年粉面含羞的模样,笑着道:“还得是宫中的老绣娘,这尺寸拿捏的刚刚好,这喜服用的云锦,可是太后娘娘当初封后,先帝赐给的江南云锦,现在只怕是一匹难求,太后娘娘特地赏赐给了萧姑娘,可见对你有多么的偏爱!”
萧瑾年笑:“改日,瑾年一定亲自入宫,拜谢太后恩典!对了,姑姑——”
看了一眼身旁的小铃铛,小铃铛立即会意,起身出去不多时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只托盘,托盘里有一个小匣子,还有一个放着不知道什么黑乎乎的液体的陶瓷罐子骚,一块类似于猪苓(前文提过,洗头用的东西)。
芳若姑姑十分的疑惑。
萧瑾年上前,指着小匣子,顺手打开,里面是黑乎乎的药丸子:“这些日子进宫里,看着太后娘娘她老人家脸色不太好,脉象也是浮浮沉沉的,所以就给她准备了这些丸药!每日一次,临睡前服用!”
芳若姑姑点头,仔细的记下:“是,太后这几日总是觉得烦躁,难以入睡,还是姑娘细心!”
“还有这个……”
萧瑾年指着陶瓷罐子里黑乎乎的东西:“这个是个神奇的东西,姑姑回去,趁着太后洗发的时候,干发涂抹,待半个时辰功夫,然后以这块猪苓清洗!到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萧瑾年故意卖关子。
芳若姑姑虽然困惑,可是却也没有细问,点头应下,又坐了一会儿,便带着东西回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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