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亦禾就这么看着帝王的动作,噙着笑,没有说话。
卫景珩耳尖愈发的热,见她还望着自己,不禁羞窘道:“看朕做什么?”
虞亦禾心知自己要顺毛摸,但她还是忍不住故意道了一句:“陛下,此举非行祭奠之事,只不过告知亡夫泉下有知,我已觅得新郎……”
她的话还没说完,陛下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了她,“朕帮你,朕亲自抄写一份,御笔亲书,烧给那魏二……公子。”
连对那讨厌的前夫也有了一分敬意,勉强缀了“公子”敬称。
说罢,也不等虞亦禾同意不同意,牵过她的手就往灵和殿走去,口中又念叨着:“这么晚的天了,还出来做什么,也不怕着凉……”
虞亦禾觑了一眼,好嘛,左右就是不敢看她。
灵和殿不过几步路,待进入了殿中,帝王就迫不及待地走向了书房,书房烛火盛,虞亦禾缀在后面,他通红的耳尖一览无余。
她微微抿唇,压住笑意,走到了书桌前,卫景珩已经开始大笔书写。
帝王的字迹要比虞亦禾大气的多,一眼瞧去,男子的硬朗扑面而来,最叫人惊讶的是他竟然默写了下来!
那短短的两首词,仅仅看过一遍,他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虞亦禾惊讶之余,卫景珩却已经飞快地写好了一首词,那字字句句都印在了他的心里,叫他心里甜蜜的不像话。
阿禾对那魏二夸自己……
每一句词都是对他最好的褒扬,帝王挥动着笔,唇角却止不住地扬起,眉目间都被喜悦浸染。
等大总管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时,卫景珩正好停笔,就见他头也不抬吩咐道:“把炭笼的盖子打开。”
大总管立即停住脚步,把在面前咫尺之遥的笼盖打开,然后帝王就拎着那两张未干的宣纸走到了媖嫔娘娘的身边。
“是你烧还是朕亲自烧?”
他轻声询问,语气温柔缱绻,只叫大总管说不出的腻味。
虞亦禾被他这一系列行为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该作什么表情。
“陛下,在宫内祭奠不是有违宫规吗?”
可帝王立声道:“谁管得了朕!”朕想给谁烧纸,就给谁烧纸。
这种夸赞朕的话自然要让某些人看见……
最终那两张帝王御笔的词落入了炭火中,一刹那,火舌舔上了宣纸,很快化为灰烬与炭融在一起,而虞亦禾立在一边,慢慢闭上了双眸。
今逢新侣真心待,幼女承欢解我忧。
唯祈泉下君安好,莫念人间百事愁。
虞亦禾本以为一场风波归于平静,可到了床榻之上,她才知晓更大的风波还在等着她。
绣帐方落,帝王便又露出了藏了一晚的醋性,虞亦禾还没坐稳,她便被推倒在锦被上,刚穿上没多久的寝衣又被褪了去,露出丰腴身段来。
“陛下……”
虞亦禾蹙眉娇嗔,她这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些被吓着了。
可帝王完全没停止他的动作,伏身便吻了下去,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绕到她的脖颈后,牙齿一咬,那细细的红带子便散落离开来。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拢了上去,没要一会儿,虞亦禾便撑不住地软了身子。
“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吃醋么?”
掌中丰软惹人,可帝王还是抽空与她说了一句话,语气中酸的要命。
可虞亦禾却很是羞涩,鸦睫颤抖着推拒他,“要不……明晚……”
这前脚祭奠亡夫冥寿,后脚就与新君缠绵……可叫她别扭。
但她言语中的些许抗拒之意却叫卫景珩的邪火烧的更旺,“不行……”
他吻过她的唇边,十分霸道,“必须今晚。”
掐住她细软的腰肢,帝王俯身垂首下去。
殿内炭火燃烧的旺,帐内的火却一点也不弱,须臾,隐约娇吟从开着两指宽的窗户中溢出,寒天里倒很有几分春色盎然。
“阿禾,说,朕是不是比他强……”
“嗯?还不说么?那朕……”
女人耐不得如此,很快就败下阵来。
“……陛下,您,厉,害……”
这一句破碎破碎的声音格外媚色生香。
……
帝王往后宫的动向一向是嫔御们最关心的话题,他怒气冲冲地往灵和殿去了自然也没有瞒过旁人。
虞亦芙得知此事,哼笑出声,“也没白废本宫一番心思,既然姐姐受宠,本宫一点益处也无,那姐姐还是不要那么受宠好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作为曾经高高在上的那一位,虞亦芙很难接受地位逐渐调转带来的落差。
她盼着帝王能因此生气,虞亦禾能被冷落,她就能得到一丝慰藉。可天不遂人愿啊……
另外一边,深夜的正阳宫内,那个小太监再次出现在皇后的床前。
“阿……”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皇后打断,“以后叫本宫的名字。”
若不是为了以后孩子能尽可能像自己,林路又在禁军中方便往来,皇后又怎么会选择他呢?
孩子不像陛下就罢了,总归要像自己的,再有有了林家的血脉,林家就必须和她站在一起。
“妙儿……”
林路眼神颤颤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皇后打断。
“时间紧迫,快些吧,再来一晚,你就不用来了。”
到时候是有还是无,就看天命了……
皇后仰首,唇角扯出无奈的笑,她必须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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