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驰身体的恢复能力确实不错,只吃一天的感冒药,感冒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醒来,开车去了一趟医院,推门进去,病房倒是很热闹。
车队里的人又在这里聚集了。
病床上的曾帆看到他,立马问,“砚哥,你是来陪我一起住院的吗?”
“你想多了。”谢砚驰从桌上的果盘中摘下一颗葡萄扔进嘴里,“就只是过来看看你是否还活着。”
“唉……”曾帆长叹气,嚷嚷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再在医院待下去,我可能会被憋疯。”
“最少要住十天半个月。”谢砚驰跷着二郎腿在他病床边坐下,“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在缴费窗口给你支付了一个月的住院费。”
“不用太感谢我,要是觉得一个月不够,我还可以帮你支付一年的住院费,直到你身体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砚哥,你别跟我抢。”左朝明哪会放过这个整曾帆的机会,“他接下来的住院费由我负责。”
曾帆抄起床上的枕头朝他们砸过去,“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要是真关心我,我建议你们直接把钱打到我卡上。”
“别乱动。”戴平把他按在病床上,“你难道真想在医院住上一年?”
“是他们故意气我。”曾帆呼着粗气,“把他们赶走,我这里不欢迎他们。”
瞿恒在他病床的另一侧坐下,“不是你说一个人待在病房无聊?”
“我们特意来陪你,你还不识好歹。”
“你们以后别来了,你们过来,我的伤只会更严重。”曾帆扫了眼这张本就不宽大的病床,“老戴你们几个看看,他们三个往病床上一坐,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戴平为他抱不平,给他们仨每人一巴掌,“你们几个也真是的,赶紧起来。”
“旁边的沙发、椅子不够你们坐?”
“还是床上坐着比较舒服。”谢砚驰拿起一个橘子,慢条斯理地剥开光滑鲜艳的橘子皮。
左朝明点头称是,“砚哥说得没错。”
曾帆学聪明了,不跟他们斗,换了一个人说,“老戴,你赶紧收回假期,给他们安排上训练计划。”
“最好是把时间全部填满,不给他们一丝休息的机会。”
那个时候就是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隔着手机观看他们训练。
“刚好我准备跟你们说这件事。”戴平把病房的窗户打开通风,
“现在大家都在,我就在这说了。”
“你们的假期只剩两天,周一上午九点半,我要在工作室看到你们的身影。”
话音刚落,左朝明就开始大叫,“什么!?”
“这次的假期怎么这么短?”
“你还想休息多久?”戴平抬手往他脑袋上敲,“一年?”
“或者是直接退役?”
左朝明抱头往身后缩,不满道,“老戴,你怎么如此暴躁,我也没说什么啊。”
“没空理你,说正事。”
戴平郑重其事地说:
“最近有一支车队在赛车榜单上横空出世,一路攀升到了第五名。”
“我翻看了他们的比赛视频,实力不容小觑,再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位居前三了。”
曾帆不以为意,“那跟当年的我们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
他们当时是直接空降榜首的位置,那段时间在赛车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他们车队,也是在那个时候打响名声,一跃成名。
而他们车队的名字也起得很随便,又或者是说自恋。
自认为他们四个是风云人物,所以车队干脆就命名为——风云车队。
“你……”
戴平手掌举到了半空,见他身上缠绕纱布,没几处完好无损的地方,还是作罢了。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赛车的大忌就是掉以轻心。”
“我就是实话实说。”曾帆怕被骂,紧接着话锋一转,“但那个车队确实很厉害,排行榜前五不是那么好进的。”
别说前五了,前十都很难进。
“叫什么名字?”瞿恒问,“能让老戴如此上心,看来确实是不可小瞧。”
戴平,“川驰车队,我晚点把他们的比赛视频发在群里,你们仔细看看。”
左朝明听到这个车队名,若有其事道,“砚哥,你背着我们另外组织了一个车队?”
谢砚驰斜瞥他眼,“有病?”
“那他们车队的名字怎么取了你名字中的一个字。”左朝明振振有词地阐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车队。”
谢砚驰不要脸地说:“那可能是他们车队的成员膜拜我。”
左朝明嘲讽,“你还真敢说。”
谢砚驰没跟他呛,问对面的人,“车队的成员都有谁?也是之前没听过名字的?”
“车队队长的名字你们肯定听过。”戴平缓慢道出,“司峰。”
“司、峰。”瞿恒重复一遍名字,“就是上次参加wrc拉力赛,输给砚哥的那位?”
“对。”戴平强调,“这是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你们要知道,他只是输给了谢砚驰,不是输给你们。”
曾帆:“那他这是把之前的车队解散了,重新组建了一个新车队?”
“原先的车队没解散,只是他退出来了。”戴平说出他这边调查到的信息,“他这次重新组建的车队成员,实力很强。”
“有两位还是国外的赛车手,都是世界排行榜上有名字的选手。”
左朝明:“排行多少?”
戴平:“前二十。”
闻言,左朝明收起了满不在乎的态度,“那确实是得当回事。”
“他们这是奔着我们来的,将我们视为他们的对手。”曾帆虽然人受伤了,但智商还是在线,“打败我们车队就是他们的目标。”
“所以,你们也不能松懈。”戴平说着,扫了眼病床上的人,“你也赶紧把伤养好,回来一起训练。”
谢砚驰倒是不担心对方超越他们,他只有一个意见,“老戴,下次要提前结束休假,你记得早点说。”
戴平不解,“耽误你的事了?”
“今晚去巴黎的机票都订好了。”谢砚驰低头操作手机,“现在只能退了。”
“你不是刚从巴黎回来没几天吗,又要去?”戴平理解不了他们年轻情侣的这股黏糊劲,“这么离不开你女朋友?”
谢砚驰摇头,拖腔拖调道,“你年纪大了,你不懂。”
戴平:“有个女朋友,把你给厉害的。”
-
谢砚驰等到慕允初下班,才给她打去视频电话。
铃声没响几秒,慕允初就接听了,视频里的男人身穿宽松灰色睡袍,领口敞开不少,健硕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
她脑海中冒出四个字:活色生香。
“你感冒刚好又熬夜?”慕允初语气轻柔的责怪。
谢砚驰不以为然,“现在才十二点,还早。”
“你不睡觉我不管你。”慕允初手指隔着屏幕在他身上戳了戳,“但你得把身上的睡袍穿好。”
“别衣衫不整的。”
谢砚驰不但没听,还故意把睡袍领口松了松,“让公主大饱眼福不好吗?”
“这可是你的专属福利。”
慕允初:“……”
那她是不是应该说句谢谢。
“那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镜里观花。”
故意眼馋她。
谢砚驰听罢,勾唇玩味地一笑,“那等下次见面的时候,让公主好好感受一下。”
“男朋友的便宜随便你占。”
慕允初没忍住戳穿他,“我们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谢砚驰:“我?”
“你这疑问的口吻是怎么回事。”慕允初道,“就是你!”
“公主,想你了。”
谢砚驰注视着视频里明艳精致的少女,突然说。
慕允初先是一怔,随即露出艳丽的笑容,“想我了呀~”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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