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轻轻连忙跑到旁边搀扶:“二哥你没事吧!”
这个举动,也吓坏了众人。
祁司川没有过多解释,脸色阴沉地拉起舒汀,朝着门外走去。
他们离开后,客厅乱作一团,这声响也惊扰了正在书房谈事情的祁父和祁老爷。
几人走出来的时候,祁轻轻正在用冰块冷敷祁鼎的侧脸。
“爸,爷爷,祁司川那个疯子又犯病了!他竟然敢打我!”祁鼎恶人先告状,捂着自己的脸。
“怎么回事!”祁父紧蹙眉头。
旁边的几个叔伯也不敢言语。
祁司川平时是随心所欲,被人称为随时随地丢祁家脸的疯狗,但今天怎么这么离谱?
在家宴上,把祁鼎给揍了?
祁鼎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开口:“我怎么知道,我就说了句爸准备把新项目给我,他就这样了,可能是觉得不公平吧。”
这句话是胡编乱造的,但看到真相的人却没有人敢戳穿。
一个废物弃子和一个即将继承祁家的二少爷,他们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祁父眉头紧锁,眼神带着厌恶地看向门口的位置。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舒汀被祁司川一路拉着出了老宅,直到坐在了车子上。
她神色担忧地看向他擦出血丝的手背:“你没事吧?”
祁司川眸光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没事。”
“这次都是因为我……”
舒汀有些自责地低垂下眼眸。
但没想到祁司川却勾起唇角:“在祁家人眼里我本来就是个疯子,你自责什么?”
这话是真。
这些年祁家都以祁司川为耻,甚至都不想在外面提及这个大少爷,有什么事也都会让祁鼎出面。
“可是家宴也全部毁掉了。”舒汀抿嘴。
“你以为没了我,家宴就会取消?”祁司川淡笑,抬头看向亮着灯的祁家别墅。
最终,他收回视线,开动车子,“别多想了。”
舒汀坐在副驾驶,看着他。
视线中的祁司川让人看不透,眸光似乎遮盖了一切情绪。
—
回到家之后,舒汀忙活了许久。
她从院子里摘了不少给祁司川治疗那方面的草药给了管家,然后又把找到的另外几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拿去洗净、煮好。
等到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祁司川侧躺在床上,月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床头柜上,还放着管家刚刚端上来的茶,已经被喝了一半。
舒汀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然后用自己弄好的草药敷在了他泛红的手背上。
“敷上就会很快好的。”
她小声念叨。
因为四周很黑的缘故,舒汀要凑近才能看得清涂药,不知不觉间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祁司川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祁司川闭着眼睛开口,声音有些变化。
不知道为何,他被舒汀的小动作扰得心烦意乱。
特别是她在说那句话的时候。
气息打在他的耳畔,宛若轻飘飘的羽毛,撩人心弦。
祁司川难得会有这种一而再再而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
甚至有种冲动想要转身将身后人压到身下。
舒汀浑然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还在专心致志地帮他涂药。
甚至,靠得更近。
“这个对你的伤口好,涂上之后明天就会好转的……”
她说着,指腹轻轻揉着祁司川受伤的地方。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起身,拿起一旁的枕头,道:“不要跟过来。”
祁司川说罢,转身朝着卧室外面走去。
“你去哪?”舒汀问。
“书房。”
祁司川的声音隐约沙哑。
舒汀虽觉奇怪,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将药收好,老老实实躺在了被子里。
—
第二天是到繁星报道的日子,舒汀起了个大早,好在到公司后一切都很顺利。
甚至在她向人事部的主管提出想要预支几个月的薪水时,对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主管是个年长一些的女人,姓王,她笑脸盈盈:“你的设计作品我都看了,很有天赋嘛,繁星很久没见到这样的新人了。”
“谢谢主管。”
听到夸奖,舒汀笑了一下,只当主管是在客套。
“嗯,我没开玩笑。你的画风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名家之风,有灵气。”见舒汀没在意,主管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道。
闻言,舒汀一愣。
好像确实不止一次有人这么夸过她。
不过,她设计的启蒙老师是并不是什么大家,而是小村子里的李爷爷。
对方看过一次她的画作,便夸她有天赋。
舒汀跟着他学了几年,越发感兴趣,后面大学时便又读了相关的专业。
在舒汀的印象里,李爷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和其他的爷爷奶奶们没有什么区别,不然也不会和他们一起平淡的窝居在一个条件不发达的乡下。
这时,一个略微刺耳的声音传来。
“来来来,再给大家介绍个新人,这是今天来的第二个新员工,慕雨儿。”
舒汀闻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设计部的部长,而他左侧站着的,是一个头发微卷的女人。
她认识这人,是慕梓城的妹妹,慕雨儿。
而慕雨儿旁边,还跟着另外一个熟人——舒晴!
只见舒晴嘴角带着笑,开口就是:“李部长,你们另外那个新人呢,我也想见见呢,毕竟我未婚夫的妹妹雨儿也是第一天上班,缘分不是嘛。”
部长自然没听出这话中的深意,朝着舒汀的方向指了一下:“在那边,舒汀,小舒。”
舒晴顺着看了过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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