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问题,顾砚深仍然没有任何一丝犹豫。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他抿起唇,“她不配。”
依然是一样的回答。
司叙文见怪不怪,继续道:“既然你不喜欢她,那你就不要去管她。”
“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你为什么要去干涉呢?”
如果两个人真的做到划分界限,根本就不会闹成今天这样。
“她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顾砚深:“如果她做了什么给我惹麻烦,处理的人还不是我?”
“我凭什么帮她处理烂摊子。”
本来想好好借此批评顾砚深的司叙文犹豫了一下。
“你有这种担心也很正常,但是吧……”司叙文停顿两秒,才开口:“但是你可以选择温和一点的方式,跟陆小姐商量啊。”
他说:“你干嘛上去就说人家不爱听的?”
顾砚深:“你听到我说的话了?”
刚才那些话只是在情急之下说的,如今冷静下来,顾砚深也觉得可能有些过分。
他并没想真的告诉别人。
只是想到陆晚颜那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没做错。
那些事是陆晚颜自己做出来的,难道还不让说?
“没有。”司叙文诚恳道:“但你肯定说的话不好听,不然陆小姐动手打你干什么?”
“还不是你活该。”
顾砚深:……
他感觉司叙文怎么说都是站在陆晚颜那边,便把人甩开,自己上了车。
车窗降下,露出顾砚深冷漠的脸:“自己叫车。”
车子疾驰而去。
连多一句话的时间都没给司叙文留。
司叙文望着扬长而去的车,撇了撇嘴。
好久没看到顾砚深这么吃瘪,且有这么大情绪波动的样子了。
司叙文莫名觉得有点爽。
回过身,幸灾乐祸道:“我看陆小姐这一巴掌打得好。”
*
裴意远并没有喝多少酒,多喝了几口水之后就完全清醒了。
但祝灵寒就不一样了。
陆晚颜没能拦住她,她生生给自己灌下去五六瓶。
这会儿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那个,祝小姐,你先休息一下。”裴意远帮她拧开水的瓶盖:“待会我让司机先送你跟晚颜姐回去。”
祝灵寒没有伸手去接水瓶。
坐在椅子上用迷离的眼神盯着裴意远,不说话也不动。
把裴意远看得十分心慌。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我……”
裴意远的话还没说完,祝灵寒忽然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
深夜的风轻轻吹过,扬起她的头发。
裴意远整个人都僵硬了,嘴边的话不知道该继续说还是该咽回去。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只能维持笔直的坐姿,把视线落在正前方。
砚深哥他们是在说什么呢?
果然是跟晚颜姐吵架了吧?
脑中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语:“他们要离婚。”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处,让裴意远的脸倏地一下变得滚烫,“什,什么,什么离婚?”
“晚颜姐想跟顾总离婚。”祝灵寒伸出手来指着前面几个人,道:“顾总对晚颜姐不好,所以我支持他们离婚。”
离婚的事,刚才在酒吧里裴意远已经听司叙文说过了。
这会儿也没觉得惊讶,便没说话。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着,鼻尖能嗅到祝灵寒身上清淡的香水气味。
祝灵寒问道:“你觉得呢?”
思绪格外跳跃的裴意远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很好闻。”
刚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祝灵寒没听清。
她重新坐直了,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了吗?”
说着,她想去摸自己包里手机:“我助理那里有感冒药,我帮你要一点……”
摸到一半,她忽然站了起来。
裴意远也跟着她站起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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