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穗跟商榷结婚,没想过生子,一直以来,他们都有做安全措施。
她有想做的事。
这段婚姻注定不长久。要是有了孩子,宋禾穗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
好在早有准备。
趁安嫂跟商榷都没注意,宋禾穗来到卧室,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柜子。
拿出放在最里面的避孕药,吃了。
刚吃下去。
商榷就走进来,墨眸凝着她,带着探究,看不出情绪,“你吃的什么?”
“感冒药。”
宋禾穗攥着手心。
紧张到手心都冒汗了,死死捏着手里的药,生怕男人下一刻就说,拿出来给他看看。
商榷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关切地说了句:“注意身体。”
看起来没起疑。
宋禾穗松了口气,他走后,她不敢把避孕药再放在这里了,塞进包里。
却不知道,商榷温和的神色,在走出卧房那一刻,分崩离析。
虽然没看清是什么,但他敢肯定,不是感冒药。
宋禾穗撒谎撒太拙劣了。
刚淋雨就感冒了?然后吃个药还偷偷摸摸,骗鬼呢。这做贼样,一看就有事瞒着他。
商榷蹙眉,他有预感,还不是一般的小事。
只是宋禾穗现在藏得死,明显不愿被他发现。
只能记下,之后想办法来找找。
眸子沉思,商榷暗暗记下刚才一瞥,看到的那药瓶外观大致样子。
结果,当晚宋禾穗就发高烧了。
不知道是不是又淋雨,又高强度行房,又吃避孕药,烧到三十九度,接近四十。
大晚上的,还下着雨,外面凉飕飕的,谢文谨在这样狗都不愿意出门的情况,被一个电话喊来。
还不能有怨气。
谢文谨叹气。
生产队的驴也没他这样的吧。
但抱怨的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不敢说出来,商榷的脸色太吓人了。
阴沉沉的,跟参加完葬礼回来一样。
“她怎么样?”这哥们问话了。
谢文谨把听诊器摘下,扒拉自己带来的医疗箱,开药,“淋雨着凉了,不算什么大问题,不过你是不是该节制点?”
他说着,有点无语。
听诊的时候,谢文谨瞄了一眼,不小心看到宋禾穗脖子上像虫子叮咬了一样的红点。
都是男人。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对商榷也是真无言以对。
你说都知道人家淋雨了,还玩这么开,不生病谁生病。
“而且她生理期应该要来了吧,我摸脉摸出来了。”谢文谨又说:“这你还让她吃避孕药?”
“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好,你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伤身……”
“你说什么?”商榷抬眼,阴鸷可怖。
谢文谨见到老熟人才暴露的话痨属性,一下憋不出词儿来了。
不敢说了。
他怕说下去,商榷先把他给弄死。
开了药后,谢文谨很快离开了,不愿插一脚进他们夫妻的恩怨中去,至于还在熟睡的宋禾穗。
他祝她好运吧。
宋禾穗是半夜渴醒的,起身到一半,身侧就有人贴心递来水杯。
等她喝了两口润了嗓子,想说话时。
商榷先问了,还张口就是死亡问题:“为什么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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