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秦涯很想再知道一些其他的，不过几人都摇了摇头，和马萌萌之间的关系或者问题大多都已经讲完了，即便想要再讲，那也得等他们好好回忆一下才能知道。
“秦警官，我们还得好好想想。”
子雅朝着他说着，秦涯也同意下来，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人需要问，他们几个就留在这里，先好好想想再说。
秦涯跑出办公室，立马来到了一号询问室中，这里坐着的正是马援朝老师。
“马老师，真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久，人手不够，所以来不及做笔录。”
秦涯依旧是一副笑脸的样子，似乎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没事，现在还是警察局安全，万一要是出去了，被人给弄死了，那可不得了。”
马援朝其实一直是这样，对人没有太好，也没有太差，在学校的时候秦涯就感受出来了。
死的是他的女儿，而且常乐还说当时马援朝还一直找他女儿，从这一点来看，他似乎并不是杀他女儿的凶手。
但话也不能说的太满，必须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了解一些情况，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寻找线索。
“马老师，你这话什么意思，牛平贵不是死了嘛，你还怕被谁弄死啊？”
秦涯从他刚才的话里似乎是听出了什么东西来，反问了一句，就想让他好好回答这个问题，至于女儿的事，可以慢慢问，现在还不到时候。
秦涯的观察力十分好，就一句话，就已经看出了马援朝其实内心中还有很多惧怕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不说，秦涯也不知道。
“没没没，我这不是吓到了嘛。”
他尴尬的笑了笑，连连摇手。
“恐怕牛平贵不是凶手吧，或者凶手不知他一个，对吗？”
“秦警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哪知道啊，这不是你们警察该做的事嘛。”
秦涯见马援朝不肯说，那也就没必要再延续这个问题了，他可以看看其他问题是否能找出线索来。
“那行吧，我听他们说你有个女儿，对吧。”
秦涯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把女儿两个字加大了读音，就是想让马援朝知道，他已经查到了些许内容。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对，不过我女儿失踪了，至今我都没找到她。”
他居然还承认了，这是秦涯没想到的，难道说，他并不是那个凶手？
“那好，说说你那个失踪的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援朝沉默良久，终于缓缓道来。
“我女儿叫马萌萌，当年在学校和一个女孩子打架，是那个女孩子误以为我女儿抢了她的男朋友，所以就打断了她的手臂，后来，我就带着她去了医院治好了，她那时候得了抑郁症，但只是轻度的，为了不影响学习，我就让她再次去了学校，但去的第一天她就失踪了，我就找，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也从学校辞职了，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她的消息。”
他说完，重重叹了口气，能把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他也得到了释放一般。
可他不知道他女儿恐怕早就死了，但为了印证这件事，还是得让邱法医给马援朝好好做个DNA比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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