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长腿内侧有几处增生的粉色疤痕, 颜色叠加去了狰狞,变得有几分可爱。
肖灯渠又说她痒痒的, 施明月手指贴在上面揉了两下, 如同按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肖灯渠的呼吸略重,她难忍的哼哼, “老师咬咬看。”
施明月仰头看肖灯渠, 肖灯渠太得寸进尺了,可视线对视, 立即错开的是施明月, 施明月站起来腿还微微发麻, 她拉开浴室的门出去了。
又这样, 一害羞就走。
肖灯渠皱眉, 她低头看看, 坐累了,站起来缓缓,这时, 门被推开, 她迅速往洗脸台倒。
施明月眼疾手快的冲过来扶她, 她手捞住肖灯渠的细腰, 心脏吓得乱跳,她咽下气,“你怎么起来了?”
“我以为你不管我了。”肖灯渠垂垂眼眸, 一声轻哼, “你怎么才来?”
她视线移向旁边的全身镜, 裸身的自己被老师拥入怀里, 老师尽职尽责的把她往椅子上带。
“抬腿, 小渠,慢点……”
镜子里的肖灯渠嘟着嘴,样子可爱,内心却邪恶的不得了,她说:“痛,老师,老师,快把我的腿抬起来,动不了。”
施明月手从她大腿穿过去,微凉的手背从腿下穿过去,肖灯渠皮肤微缩,被刺激的闷哼,可身体是舒服的,毛孔在舒展,想要更多的贴贴。
施明月抬她的腿,以免她的脚踹到地上,或者把绷带弄湿了,施明月手掌掐住了一把软肉,她一直没敢抬头,直到把人弄到了椅子上。
施明月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肖灯渠在故意耍坏,肖灯渠找过来,她其实做好了被她欺负的准备,毕竟,肖灯渠受伤了有些小脾气小情绪很正常。等她去看肖灯渠的脸,瞧见那白色上的粉色红晕,宛如一颗香甜等待破皮的水蜜桃,不用抚摸就感受到汁水的甜气,又只觉得好可爱。
她好像兽化了,变得很想咬。
唇微微撅着,唇珠晶莹,如桃尖上含着一颗晶莹的水珠,澄澈诱人,给舌上引来了难解的饥渴。
施明月出去是为了拿保鲜袋,淋浴肯定控制不住水流,万一弄到绷带上可就麻烦了。
施明月把保鲜套套她腿上。
肖灯渠脚趾绷紧,总想站起来抱着施明月,克制不住的去抓椅子扶手,施明月问:“你怎么了?”
“痛。”
“哪里痛?”施明月立即去看她的腿,肖灯渠说:“坐的也好累。”
确实,都坐一天了,施明月好歹还去过两趟超市,肖灯渠说:“我想站起来。”
“你忍忍,我待会给你揉两下。”施明月说。
“现在揉。”肖灯渠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后腰上,让她一点点的揉软,刚冲下去泡沫,皮肤滑而嫩,施明月慢慢的揉,肖灯渠靠在她胸口,把她薄薄的布料浸湿,隐隐露出胸型。
想咬老师。
嘴唇隔着布料蹭了两下。
施明月往后退,又怕摔到她,只能由着她。
手掌挤上沐浴露,贴在后背揉搓出泡沫,香气也顺着她的力度扩散出来,手指从脊骨滑到腰,施明月慢慢的搓,肖灯渠身体有了很奇怪的感觉,好舒服,好雀跃。
“好痒啊……”肖灯渠难忍的扭身体,施明月不敢回应,只能用加快速度给她洗澡,后背弄完,提醒她:“肖灯渠,洗洗前面……”
肖灯渠语气撒娇她不会,施明月在她掌心挤了沐浴露,让她自己弄,可等肖灯渠手指贴在身上,她脸爆红,她这是在看……肖灯渠洗澡。
还在洗詾。
门推开的那瞬间,浴室里热气和香橙味一同喷散。施明月扶着肖灯渠往外走,到客房才想起来没拿换洗的衣服,准确来说是两个人都没拿。
施明月思考着,要不要借舅妈的衣服穿,把人弄到床边,施明月把保鲜膜套取下来,确定没什么问题,立马用干净的毯子给肖灯渠裹上。
开了空调也不会热,施明月去浴室里把肖灯渠裙子弄到洗衣机里,她自己衣服都湿透了,去舅妈房里拿了睡衣过来,“你先自己穿我去洗澡。”
施明月把温度特地调低了洗,手指贴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她缓了许久,所碰的地方又热又难受。
二十分钟她从房间里出来,肖灯渠靠坐在床上,她没穿睡衣,只是在腰上搭了毯子。
“怎么不穿衣服。”施明月问。
肖灯渠:“我没穿内衣,穿别人衣服怪怪的。”
大小姐还有洁癖呢,施明月上床伸手把天花板上的灯摁暗些。
这会儿还是有点早,施明月纠结做点什么,肖灯渠喊她:“说好了给我按摩的呀。”
只要是做亲密的事儿,肖灯渠是什么都不会忘记。
施明月给邹慧琴发信息问她状态,确定那边没事把手机放回去。她给肖灯渠捏捏腰,捏捏腿,肖灯渠总让她把手往中间放,肖灯渠去捉她的手腕,她立即收回来躺下来睡觉。
肖灯渠靠得近,那软绵绵的触感贴着施明月的腰。
施明月侧过身,正好手机响了,有人打电话来了,施明月去拿手机,肖灯渠不准,施明月担心是医院那边来的,还是把手机摸过来了,屏幕上显示是程今。
肖灯渠歪着头看她,眼睛幽幽,“说了,不要接。”
可是,我也不知道是程今啊?
施明月把手机放回去,“没接,只看看。”
“也不能看表姐。”肖灯渠语气格外霸道。
两个人靠在一起,香气贴着细腻的皮肤钻入,肖灯渠勾着她的手指,连接的手指成了血管,她们长在同一个肉体上。
肖灯渠说:“下次不能这样哦,不能随便跑掉,再这样……要好生气好生气了。”
房间暗,施明月嗯了一声儿。
夜里下了细雨,早上立马就干透了,俩人都没发现,施明月取了阳台上的衣服给肖灯渠穿。
俩人又去医院待了一天,施明月在网上淘了一大堆东西回来,都是手工玩意给她玩,跟哄小孩儿似的,肖灯渠很乖,除了一点生活上的事儿让施明月帮忙,其他时候从来不麻烦她。
肖灯渠玩一会儿看看窗外的云,再把平板竖起来学习,导致邹慧琴以为她成绩非常好,问了一句肖灯渠在哪儿念书。
肖灯渠拆着施明月特地给她买的泡泡糖,把里面贴纸拿出来贴在手臂上,之前残缺的部位全部重新被补好。泡泡糖放在嘴里,口味也是她喜欢的,老师真好。
邹慧琴好奇地问,“那不是纹身贴啊。我还以为她特地去纹过身呢。”
施明月视线瞥向正忙活的肖灯渠,眼眸带笑,解释着说,贴着可爱。
星期四,施繁星下午到站,她跑到外地去打工,施明月一直都挺担心,毕竟施繁星比肖灯渠小一岁多,这会儿才刚十七。
施繁星出车站,施明月过去帮她提包,施繁星看着就施明月过来还有些遗憾,“肖灯渠没来呀。”
施明月:“你怎么对她这么好奇?”
施繁星说话的语气太熟络,好像认识一样。
施繁星说:“我没有见过豪门大小姐,这是第一次见,以后跟朋友聊天儿都能吹出去了。”
施明月:“她在医院。”
施繁星说:“那我先去舅妈家洗个澡,累死了。”
有直达的公交,施明月把行李箱提上车,路上施繁星一直在说话,施明月嗯一声两声回。
到舅妈家,施繁星去洗澡顺手把衣服放洗衣机里,去阳台晾的衣服,说:“我看到大小姐的衣服了,真好看,肯定好几万!”
施明月瞥了一眼,点点头,不知道多贵,摸着质量反正挺好的。
施明月回应太少总让人觉得被冷漠了,施繁星心里略有些难受,施明月去冰箱拿了无糖可乐给她,施繁星心情又好了点。
俩人走着去医院,施明月叮嘱她,“你别问太多事儿,别总盯着她的腿看。”
“知道知道,我也不傻。”施繁星又很好奇,她腿咋啦?
一天到晚坐轮椅很累,施明月出去接施繁星,肖灯渠就常常把轮椅推到没人楼梯口,从轮椅上下来,在门口那儿站一会儿。
这边基本没什么人过来,邹慧琴问她去哪儿。她就说看看施明月有没有回来,怕被人识破,她靠着墙,脚微微抬起。
手机收到信息,施繁星:【我们马上来医院了,你腿怎么回事,怎么没听你说过。】
中间有个男人上来,肖灯渠跳着过去把轮椅拿过来,然后坐在上面,脚踩在踏板上往电梯那里走。
肖灯渠路过病房时往里瞅,就瞧见那个男人进了病房坐在邹慧琴的床边,她在门口停了几分钟,然后那个男人从里面出来了。
肖灯渠认真打量着他,那男人出来被她堵住了路,不悦的说:“让让。”
肖灯渠对着他扬唇一笑,“你不是爸爸吗?”
门口的男人眯了下眼睛,一张凶脸缓了几秒,说:“星星?”
肖灯渠手指敲了敲轮椅扶手,继续喊:“爸爸。你回来啦。”
那人微愣,思考很久。
男人又去推门,里面邹慧琴一直催着他走,那男人稍微推了一下她的轮椅,错身往楼梯那里走。
肖灯渠推着轮椅去了电梯那儿,期间,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差不多十分钟,施明月和施繁星一块出现,施繁星看到肖灯渠很热情跟她打招呼。
肖灯渠扬唇笑:“你好。”
施明月疑惑地看看施繁星,再看看肖灯渠,施繁星说:“姐,真是的,我跟大小姐相见如故啊!”
施明月沉默半分钟,“那挺好。”
她准备伸手去推肖灯渠,施繁星速度快,把肖灯渠往病房里推,用俩人的音量说:“你腿怎么回事啊?”
施明月在她们后面走着,肖灯渠没讲,施明月帮着把门推开,肖灯渠轻声说:“为了我爱的人不小心摔的。”
施明月动作微顿,关门动作慢了两拍,施繁星:“不是吧!就为了那个绝情的女人!”
“不许这么说她。”肖灯渠哼,不乐意了。
施繁星不理解,努力尊重,肖灯渠是天生恋爱脑圣体吗,短短时间就从一个舔狗进化成恋爱脑,她小声说:“你这样真不行。你还没走出来啊,这都变成残废了!”
说完,施繁星去病床边坐着,施明月把肖灯渠接过来,她旁边的椅子上,轮椅就靠着她。
施繁星话很多,跟邹慧琴一直说个没停,中间她还喝了几口水,施明月低着头看指甲盖,肖灯渠没有跟妈妈相处过,只知道爸爸对别人这样她就要气死了。肖灯渠正要张嘴说话,施明月眼疾手快极速抓住了她的手臂,肖灯渠张开的嘴缓慢的合上。
“你吃饭了吗?”邹慧琴问。
施繁星说:“我买了小面包在车上吃了。”
肖灯渠唇又张了张,很努力憋回去,她拿手机打字。
肖灯渠:【小声说话可以吗?】
施明月:【不可以。】
肖灯渠:【你吃小面包吗。】
施明月没回,肖灯渠偏头看她,余光穿过头发的缝隙,睫毛之下的眼睛泛红,施明月几乎是要哭了,但,眼帘升降,她又迅速恢复自然。
肖灯渠:【你要抱抱吗?】
屏幕再次亮起,施明月瞅见了,又掐灭了屏幕,她没动,俩人耳朵里是施繁星的笑声。
“我想去洗手间。”肖灯渠轻声说。
施明月看看那边,起身推着她去。
屋里屋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施明月推着她往走廊那头走,快到洗手间时肖灯渠喊了停。
“嗯?”
“出来透透气。”肖灯渠说。
施明月把她推到旁边,靠近墙站着,肖灯渠问:“是因为跟妈妈不亲近难过吗?”
施明月慢动作的摇头。
又说:“没有因为这个难过。”
施明月的心是很坚硬的壳,外面结着厚厚的冰层,酸涩是因为肖灯渠那句突然而来的关心,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涌上,她无法理解处理。
走廊里气温低,凉意从脚底往下钻,肖灯渠推着轮椅到她面前,说:“帮我看看腿。”
“腿好痛。”
施明月蹲下来,去看她被绷带包裹的腿,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去检查……”
额头被亲吻。
施明月额头被碰了碰,她抬头看,肖灯渠问:“心情有没有好点。”
“为什么你亲我,我心情会好?”施明月问。
肖灯渠思考着,“因为吻是在传达爱意,我把我的爱意传达给你。”
知识上她贫瘠,但情感理论知识她似乎很会,至少她比施明月会,肖灯渠语气得意,说:“你给我恋爱手册没有写这一条。”
回想那个手册,施明月脸发热,欲说些什么,肖灯渠直接找准她的嘴亲了下去。
施明月微愣,肖灯渠想深入亲吻她,但她的腿一使劲就会露馅,薄唇贴着,施明月移开,肖灯渠就说:“不行啦,不行啦,我要滑倒了。”
施明月只好让她贴着,然后小心翼翼把她往后推,但肖灯渠按了轮椅上的摁钮,轮椅没法退到后面,施明月就往后退,肖灯渠身体往前压。
施明月很怕她倒,最后坐到地上,她手还推着肖灯渠防止她摔下来,施明月眼眸含水,颊上桃色,涟漪泛潮,似睡莲花瓣落到湖面,肖灯渠心思荡漾,嘴巴舔舔,没有亲够,真不好。
“怎么,怎么摔倒了?”施繁星走过来就见着施明月坐在地上,施明月立即站起来,她别开施繁星的视线,但也能让人看出来一丝丝慌张。
施繁星疑惑的想看看怎么回事,加快步伐走过来,就看到肖灯渠抿嘴唇,眼里含着笑意,施繁星再问怎么了。
肖灯渠说:“抢吃的,我一把塞到嘴里呢,然后我太激动就摔倒了。”
这理由太漏洞百出了,根本不可信,施明月不是会抢东西吃的人,施繁星也是怀疑的表情,施明月睨她,说:“滑了一下,怕她滑倒扶了她一把,我就不小心的摔了。”
肖灯渠对这个说法很不喜欢,她想多说一点,比如说,嗯嗯,用嘴巴抢的哦。
施明月去拽她的轮椅,这次轮子滑动了,施明月反复看肖灯渠的脚,生气了还是关心的问她:“没事吧?没压到腿吧?”
“嗯嗯,一点点痛,但是不影响。”
“需要我帮忙吗?”施繁星问。
“不需要哦。”肖灯渠说,“要老师推。”
施明月握着手把推着肖灯渠往病房走,施繁星提议今天去外面干饭,她发工资了,加上肖灯渠来这么久,是该尽地主之谊请次客。
“我跟妈商量了,我待会去楼下给妈取餐。”
“可以。”
“然后你俩不用过来,今天我在这儿守着,你俩在附近转转吧,地儿虽然小,晚上应该还挺好逛。”
她们在病房里坐了会儿,邹慧琴让肖灯渠别客气想吃什么就去点,肖灯渠很礼貌地说施明月做菜很好吃,她已经吃过主人家的饭了,去不去外面无所谓。
邹慧琴被她逗笑,觉得她真是个好孩子,家里有钱还不傲气,来这么久不闹腾,也不挑嘴,可真是乖啊。
肖灯渠瞥向施明月说:“是吧,主人。”
在她妈妈面前叫什么奇怪的称呼,施明月全身怪怪的,轻声提醒她说:“叫老师。”
“可是,我们已经不是合约关系啦,你也不跟我续约。”肖灯渠笑着说,落在施明月耳朵里像算账,责问她为什么要走,大小姐到现在还要记仇呢。
到点施繁星去楼下取饭,施明月推着肖灯渠下楼,施明月正好要去缴费,肖灯渠自己推着轮椅去外面等月月,施明月让她顺便喊月月一起去吃饭。
肖灯渠在外面打电话,手机号刚要拨过去,身体被阴影笼罩,她嗅到了属于男人的汗臭味,那落在地上的高大身影攥紧了拳头。
她手指用力按下通话,声音低低地和身后的人说:“离我远点哦,你好臭。”
身后的声音咬牙切齿,男人愤愤地骂,“施繁星,当初真就应该掐死你,你刚刚跟你姐在楼上干嘛,你们刚刚在干嘛?”
质问的声音似也带着臭味,肖灯渠手臂压着轮子,缓慢的围着男人转了圈,她困惑的抬抬眸。
“你好不要脸啊,你居然看我们亲嘴。”
“她是你亲姐!亲姐!”男人气的都抖了起来,肖灯渠望着他,唇角勾起,对着她笑。
肖灯渠手指敲敲脸颊,施崇斌以为她在怕自己呢。然而她张唇,“哦”
施崇斌气的崩不住了,这简直不像他女儿!
“嗯嗯,亲姐妹又怎么样?”肖灯渠声音幽幽,不解地反问。
“你还问怎么了,你要不要脸!”男人很愤怒,他攥紧了拳头,好像要揍人了,额头的青筋暴起。
肖灯渠的轮椅围着他转动,“啊呀啊呀,爸爸是不允许我和姐姐在一起吗,可是我好爱姐姐怎么办,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她是你亲姐姐,你说呢!”
肖灯渠说:“真是可笑呢,我们又不要小孩,是亲姐妹又怎么样呢,基因又不会有问题。”
男人要揍她,肖灯渠笑了一下,疑惑地说:“哇,家暴男原来还会顾及伦理道德的呀!”
“这里好多人呢,你要是揍我一下,要坐牢的哦。还有,万一别人知道,亲姐妹在一起了,身为爸爸要多丢脸呀。”
施崇斌脸皮颤颤,被“女儿”气的够呛,很想一拳打在她身上。
可她女儿似乎一点也不怕,知道人来人往施崇斌不敢动手,一直挑衅说:“有这样家暴的爸爸,生物上说生孩子也容易是超雄,嗯嗯,还是断子绝孙的好哦。”
“而且,我不叫施繁星了,我早就背着妈妈改了名字,随妈妈姓,我现在叫灯渠,和姐姐是异姓姐妹了,爸爸,这样会祝福我们了吧?”
肖灯渠对他眨眨眼睛,说:“爸爸开心点,以后我结婚让你做上桌,开不开心。”
“爸爸说话呀,怎么不说话。”
“想通了吗,爸爸。”
肖灯渠不围着他转了,停在他面前,眸子漆黑,语气也不再轻快,她说:“爸爸要是太笨,就很想拿轮椅砸你头顶,把你脑瓜子砸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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