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听着,眼中一亮,笑着看向白屹洵,点头说。
"夫君说得有理,那绣楼开张,就以商贾和勋贵为主,像绣扇,香囊,钱袋子,这些绣起来,可不需要多长时间。"
"就是给勋贵的绣画,屏风这些,我得好好构思,怎么绣才好。"
"开张的几天,可得准备好,这样就能将绣楼的名气打出来,不然后面的生意可就不好做。"
白屹洵轻笑着看向苏棠梨,见她有了自己的思量,便根据她写的计划,说了些自己的观点。
两人商议着绣楼的事情,等到了午膳的时辰,就和白家的族人一起用膳。
一家子热热闹闹吃了一顿,白屹洵晚上还要去赴宴,苏棠梨就不跟着去了,他们郎君的酒宴,让他们自己好好把酒望明月。
"天黑左右,我就会回来,不会太晚,明天还要去南怀书院上学。"
"嗯,夫君去吧,明天夫君上学,我就去城北买绣楼。"
"好。"
白屹洵点头,瞧着时辰差不多,就去了许平旺,和韩大同家,再去夫妻山庄,找了盛焘和晏筠砚。
五人一起朝着城北的花来水榭去去,这会儿池暮归,黎百川,华梓梧,吴有钱都在。
瞧着他们来了,黎百川笑着请着他们入座,又揽着白屹洵的肩膀说,"二郎,你这可了不起啊,邯城的名望都传到我们望城来了。"
"可不是,听说在邯城,你还打败了景德书院的学子,直接甩开了白鹤书院,真是给我们南怀书院长脸!"
华梓梧摇着扇子,乐滋滋道,"先前咱们南怀书院还是居在景德书院之后,近两年,才齐名的,但现在,二郎可是给我们南怀书院提了名气。"
"小爷看啊,咱们南怀书院可要甩开景德书院,位居第二了。"
"我赞同!"
吴有钱也是高兴地看向白屹洵说,"二郎,你可不知道,你在望城画的几幅画,都流传到望城来了,你是知道的,咱们书生啊,就盯着这些书画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哪里瞒得过我们。"
"尤其还关乎南怀书院和景德书院,当即就传遍了,咱们南怀书院的学子,出门,就受人敬仰了。"
白屹洵听着失笑,见他们都八卦地看着自己问,"不过,你怎么和景德书院,白鹤书院的人,打了比赛?"
"是啊,我听说你还去白鹤书院踢院了,把他们都打趴下来了。"
"还有,还有和景德书院相约,要文斗呢,真的假的。"
"这,这怎么传成这样了?"
白屹洵摆手失笑,看向他们说,"我怎么会去白鹤书院踢馆,只是去拜访白鹤书院的夫子,和他们的学子交流而已。"
"跟景德书院文斗,也是子虚乌有之事,咱们望城离着越州可是不近的,那我们两大书院,如何进行文斗?"
池暮归听着乐笑,他了解白屹洵,并非张扬的性子,定然是外界夸大了,但很是好奇,便问。
"白鹤书院如何?听说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画了,还有景德书院,毕竟是大周第二大学院,他们的学子才情如何?"
"是啊,我听说他们的身份不普通,还有一位是钺亲王的外甥,真的假的,你这怎么去了一趟望城,就和景德书院的学子往来了?"
白屹洵听着他们的惊讶声,就将和郑跃渊几人,在画会上认识的经过说了,还提了他们的身份。
"郑公子是武国公府的表公子,刚好傅家和武国公府有交情。舒鸣溪是邯城太守夫人的外甥,刚好兄长又和太守府的公子是同窗。"
"所以都沾亲带故着,我便和他们也有了交情。"
"这样啊。"
池暮归点头明白了,又笑着和白屹洵说,"那二郎这一趟去邯城可不亏,还能认识景德书院的学子。"
"嗯,我还和他们相约,邀请他们六月份来望城,到时候我们可要尽地主之谊的。"
白屹洵含笑,看向他们说,"除了他们两位,还有白鹤书院的三位,其中一位是傅家的公子。"
"这好啊。"
池暮归见白屹洵要将他们引荐给他们认识,当即就笑着说,"来了望城,到时候我们就去码头接他们,就住在花来水榭也是可以的,我们几人的家都成。"
"那可不是,难得他们来望城,我们必然好好招待他们。"
黎百川也很乐意交朋友,尤其还是景德书院的学子,因为交到的,可不仅仅是朋友,还有家族人脉。
华梓梧也很喜欢结交勋贵,多一位,那往后保护他的人,不也就多了一位。
便大气道,"直接让他们住在我的别院,我们华家的别院多着呢,随便他们挑选。"
白屹洵见他们这么热情,笑着摆手,"不用了,我和他们说好了,就住在城北的别院。"
"也行,是二郎你邀请来的,是该住在你的家里。"
池暮归听着,当即就笑着接话,又开始期待起来六月,"现在是三月份了,离着六月就只有三个月,过起来可快着呢。"
"那是,明年八月底,我们就要乡试了,再一年就是会试,中了进士,就能当官,入仕途,施展我们的抱负了。"
黎百川听着,也开始期待着乡试的到来,他们黎家都是武将,可他想当权臣。
像傅休辞这样的权臣。
"是啊,考了会试,就能当官了。",韩大同听着为官,也不由兴奋,读书人,最终想要的,不就是官袍加身。
不过他的抱负没有很大,只要能有权有钱便好了,所以他想进户部。
但他只是平民百姓,不似他们勋贵,在朝中都有人扶持,而他就得靠自己了。
不过也不可怕,寒窗苦读这些年,也不是一下子就要位居重臣的,从一个小官升上来,十年,他也能入户部了。
晏筠砚听着他们说起做官,往下瞥了瞥自己,轻轻拧了拧眉,听说会试,要脱掉外袍检查。
只穿着一件里衣,那她的身体,可就瞒不住。
会试不比乡试,要更为严苛。
有些难办啊。
"脱衣服?"
韩大同愣了愣,随后拍着晏筠砚的肩膀说,"咱们就知足吧,从前可是要脱.光,看身体有没有缺陷,但凡有个伤疤的,那都不许考。"
"现在检查,就是观察身体有没有异样,比如有人的脚趾是六根,视为不详,就得淘汰。"
"还有相貌太过丑陋的,也不许考,哎,读书人,也得是清俊书生,不然没有出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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