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荔枝
不是什么情趣，秦尧之是真的下了狠手。
臀上一痛，顾夏脸“轰”的一下就红了，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这么一个美人匍匐膝上，在闹在挠，画面香艳，秦尧之却视若无睹。
“啪——”
第二个巴掌紧随其后，顾夏羞耻得尖叫起来，“你干什么！你够了！”
秦尧之冷声说：“不够。”
“秦尧之你是不是有病！你是变态吧！”
又一巴掌下来，秦尧之伸手板起她的脸，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恨恨地说：“你以为我叫你过来干什么？跟我上床？”
她突然不挣扎了。
卸了力道，女人趴在秦尧之腿上，眼中的火苗熄灭，渐渐转为一种静水似的深沉。
男人似是觉得无趣，推开她，起身捡起了地上的衣裙，扔到她身上，“穿好。”
顾夏默然，动作也并不避讳秦尧之。
穿好了衣服，她走向秦尧之，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偏着脸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
“你有什么事找我，说吧。”
她睫毛颤了颤，“我想让你破坏我的订婚仪式。”
男人终于转头回来看她，像是头一次认识她。
“你说什么？”
顾夏闭了闭眼，说出这句话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我不想跟陆北在一起了。”
“你不想跟他在一起？听说陆北对你千依百顺，浓情蜜意的，难道你们仅仅是贪恋床第之欢？”
“他没碰过我。”
秦尧之摇头表示不信。
那种食髓知味的夜晚，但凡尝过一次，大抵都会念念不忘。
除非……秦尧之霍地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陆北不行？”
他冷漠的口吻中，夹杂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顾夏：“……”
那方面行不行这事儿，大抵是所有男人都好奇的话题。
“他不是不行，不对，他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是他和别的女人……也不对，我的意思是……”顾夏的唇张了又合，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明白，她深吸了口气，“总之，我们没上过床。”
大抵是她的语气太过坚定，秦尧之常年从容笃定的表情添上了一丝费解。
“陆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顾夏闭了闭眼，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他说过……他要和我用最完美的流程，过完一生，订婚前不会碰我。”
“这不是完美主义者，这是形式主义者。”秦尧之轻嗤，又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分手？”
顾夏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几句话，我说不清，总之，我做不到，所以才需要你帮我。”
“帮你我能得到什么？”
“只要可以，你需要的时候，都可以找我，就像今天。”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就好像这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
他望着她，指尖不自觉地捻动，像在思索。没有情分，只余厌恶，心绪干扰，不如以交易添补……
蓦地，顾夏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低头一看，是陆北的电话。
顾夏犹豫了片刻，没有第一时间接起，可铃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永不止歇。
她低头看着闪烁的光屏，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起来，像是不受控制，她指尖微抖，按下了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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