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顾凛在路上的时候要跟看傻子一样看她。
姜念咬牙切齿。
原来这人居然所有人都骗。
直到竞标结束，姜念都是恼怒又后悔。
完全没有留意到到底是谁中标了。
回到休息室。
顾凛见姜念一脸菜色。
他一挑眉：“你怎么跟死了爹一样。”
姜念白眼一翻。
她倒是希望姜左涛能快点去世。
姜念阴阳怪气的说：“耍人好玩吗？”
“你自己非要拿这事儿来做文章，倒是怨上我了。”
姜念刚想喷顾凛，他的西装外套就朝她兜头砸过来。
姜念从头上扒拉下来，正看到顾凛解着袖扣往书桌前走。
姜念一把把顾凛的外套给扔到一边的沙发上，气成了刺猬。
“我还真以为你是要和那些人去争，想着要是能让你轻松点就好了，你知道季阳的事儿为什么一开始不和我说，非得看到最后，把我当傻子逗是吧。”
顾凛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姜念发泄完。
等她说完之后，才噙着笑说。
“委屈死你得了。”
顾凛往椅子上一直坐，朝姜念招招手。
“行了，来。”
姜念看着挺不情愿的，但还是挪步过去。
走近的时候被顾凛拉到了腿上抱着。
顾凛一捏她的脸：“有什么好气的。”
倒是难得的温柔语调。
姜念嘟嚷说：“我下次再也……”
本来是想说好心帮忙的，但顾凛能有几次能轮的上她帮忙。
于是说到一半，姜念没说了，继续去当刺猬。
顾凛看姜念这样子觉得好笑，略带戏谑的说：“怎么样才能消气？”
姜念倒是难得的不和顾凛客气。
“哄我。”
“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这叫情趣，懂不懂。”
顾凛的上半身往椅背上靠了一下，好整以暇的开口。
“那我以后要做什么，干脆都和你报备一下前因后果如何。”
“不用了，知道太多容易出事。”
顾凛：“那你现在要是背叛我，你觉得你能活吗？”
“……”
姜念硬生生的一哽。
她稍稍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你哄人的方式就是威胁人？”
顾凛的唇角弧度上扬了几分。
“我不会，要不你给我做个示范。”
姜念想着小说里的剧情。
她面无表情，语气毫无波澜的棒读。
“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不会犯……”
姜念说着这句。
下一秒顾辞晚就推门进来了。
直接让姜念结巴了。
顾辞晚的修养再好，彼时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阿凛真是好兴致。”
顾凛：“让小姑看笑话了。”
姜念靠顾凛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顾凛哼笑了一声。
姜念：“……”
什么丢人的场景都让姜念给遇上了。
在顾辞晚眼里，就是她被套路了一通，罪魁祸首还在和人调情。
顾辞晚倒是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我是来特地恭喜阿凛的。”
“是我该恭喜小姑拔得头筹才是。”
姜念心想，方才竟然真是顾辞晚中标了吗？
这于她来说不是好事情么。
怎么脸色差成这个样子。
“恭喜我什么。”顾辞晚皮笑肉不笑：“我是该恭喜阿凛的如意算盘把我都给唬住了。”
顾凛从容说：“我可没有说我在盛泰里是什么角色，我要竞标的假消息，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去的。”
这种情况，即使是顾凛还没让姜念走，姜念也知道不该多听。
她很自觉的站了起来。
“我先出去了。”
一看就氛围就不对，先溜为敬。
免得引火烧身。
姜念走出休息室，琢磨着找个地方坐一下。
结果身后却传来了姜左涛的声音。
“姜念？”
姜念头皮一紧。
她回头看过去。
果然是姜左涛。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忍不住拧起眉头。
“你别和我说你对盛泰项目也感兴趣。”
还真被姜念给说对了。
姜左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
“我就是想试一下，凑个热闹。”
姜念控制了一下翻白眼的冲动。
这是什么项目的竞标，姜左涛能不知道么。
这么多大佬人物汇聚一堂，能有他什么事儿。
他来这里都不够给这些人提鞋的。
姜念语气不虞：“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姜左涛这段时间本来就过的不是很滋润。
他被姜念这话倒是给整怒了。
“你跟着顾凛吃香的喝辣的，不帮帮扶姜家也就算了，说风凉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姜念都险些被气笑了。
帮扶姜家？
姜左涛的脸得有多大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姜左涛倒是振振有词。
忙帮不上一点，闹事少不了有他。
“顾凛是不是在你后头的休息室里头，刚好许久没见了，我去寒暄寒暄。”
姜念连忙拉住他。
“你那是寒暄么，无非就是又想去刮层油下来。”
姜左涛：“但凡你能给江家谋点好处，我至于腆着脸去找他吗？”
说着姜左涛就去拨姜念的手。
“松开。”
姜念哪能让姜左涛见着顾凛。
她见拦不住了，才忍无可忍的说。
“让顾家少帮衬姜家是我的意思。”
姜左涛的脚步骤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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