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她又躺回陈致白怀中。
一睁眼,就都上陈致白漆黑的眼仁,人还没完全清醒,就听他说:“你就这么馋我的身体?”
刚醒的何欢,脑子还不太能思考,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陈致白将胸口湿潮露出来,“口水把我衣服都打湿了。”
视线下滑,何欢就看见他胸口湿一块,讪意上头,抬手盖住证据。
她以前没这个毛病啊。
陈致白睨着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挑眉,似笑非笑道:“我听说生理期的女人,性.欲都很强,原来是真的的。”
听着他的打趣揶弄,何欢觉得手下肌肤烫的很,惊蛰般收回手,自若道:“道听途说的事,少听。”
陈致白单手枕着头,慵懒道:“那你跟我说,是不是真的。”
何欢从善如流道:“假的。”
话落,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该上班了。”
陈致白道:“我不急。”
何欢:“我急。”
陈致白接话:“急就上。”
说话间,陈致白掀掉身上的被子,大咧咧地躺在那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来。”
“……”
何欢嘴角抽搐。
大清早的,他发什么浪?
何欢裹紧睡衣,一副防止被他‘侵犯’的样子,头也不回地钻进浴室。
她今天还有工作呢,可没时间跟他瞎胡闹。
好在陈致白没有继续发浪,等她洗漱完出来,他也收拾完了。
两人一道出门,车上,何欢说:“黄铭要是找你,你不用搭理。”
陈致白道:“觉得我会被他占便宜?”
何欢说:“担心你被苍蝇盯上。”
陈致白道:“我是屎吗?”
何欢说:“这话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没关系。”
陈致白掰过她的脸:“你心里这么想的?”
何欢否认:“没有。”
他想当屎自己没意见,但她不想吃屎。
末了,何欢解释道:“我就是不想你吃亏。”
陈致白扯着唇角,“亏这个词就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何欢闻言默认他的话,他说得确实是事实。
陈致白送她道目的地,何欢道:“我走了。”
陈致白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是你司机?”
睨着他意有所指长得眼神,何欢秒懂,倾身亲他一口,人刚要退开,后脑勺被陈致白扣住,蜻蜓点水变为缱绻缠绵。那架势,自己好似要被陈致白给活剥了。
何欢也不敢反抗,谁知道反抗过度,陈致白会不会发疯的不管不顾就地给她办了。
陈致白亲够了,才放过自己。
额抵着额,呼吸交融,炙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脸上,缺氧让她脑袋晕晕的。
抚摸按压着她红润的唇瓣,陈致白道:“什么时候走?”
供氧不足,何欢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陈致白视线下滑,落在某处:“它什么时候走。”
顺着视线看去,何欢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一个星期。”
闻声,陈致白眉心微蹙:“这么久。”
要不是怕说长他急眼,何欢都想说半个月。
何欢:“生理构造就这样,你急也没用。”
陈致白松开她,瞧着她灵活的眼珠子,解开领口扣子,他说:“你不用得意,我真要办你,你就算生理结构变了,我也一样能办。”
何欢:“……”
饥不择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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