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丰坐在一个包间里,门外是保镖,身旁是陆新黎和小福福,陆新黎上身一个修身的蓝色的毛衣,方领上还缝这针织的蓝色玫瑰,下身米白色棉麻短裙,小福福正在乖乖的在陆新黎怀里喝奶粉。
“今天是清明节,我帮你去看了你想看的人。”
左甜支开冈蒂莎还有保镖们,让他们在饭店门口和其他座位坐着。
左甜:“帮我给白清清送束百合花。”
她还不知道,除了白清清还有别人需要祭奠。
“如果回来发现自己想念的人消失了,你会伤心吗?”
“别这样,我在这里的朋友,已经消失一个了。”
“慢慢说吧。”
“现在的那个我,她怎么样。”
“我看了他的生命体报告,她大概从二十二岁开始发病,够呛能活到二十三岁。”
“嗯,你帮我告诉昔桐,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千万别拦着,不管她欠谁的,欠多少,我回去都帮她还。”
“嗯。”
“你知道我不想念她的吧。”
“当然,你们都没有见过面吧。”
“嗯,还有我有个未婚夫,顾隋康和她相处地怎么样。”
“他们很好。”
“我刚才翻手机翻到了国内新闻,听说亿未离公开自己是同性恋了,还带回家一个一米九什么什么的。”
“他们处境还不算太差。”
“你姐姐的小孩儿,平安出生了吗?”
“嗯,叫福福,祝福的福,可爱的小女孩儿。”
“那,王珂淼的公司开得怎么样,还顺利吗?王家的人有没有来捣乱?”
“没有,他们不敢。”
“我舅舅和你弟弟还有联系吗。”
“桥归桥,路归路。”
“那……”
左甜思考了一会儿,有些心慌,不再问下去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你问了这么多,怎么不问问我呢?”
“我想你了,你最近怎么样。”
“每天都有想我吗?”
“没有,有时候一整天都太痛苦了,没时间思考,没时间想念,但我每天都会想念一个人,她是我在这儿的朋友。”
“她怎么了,你不你身边是因为生活吗,还是因为她被别人抓走了。”
“我现在,用着她的身份,每次别人叫她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
“她还安全吗。”
“算安全。”
“那就好,大家都身不由己,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这个世界上有比自己安危还要重要的东西。”
“那就想想我。”
“什么?”
“想想我,想我我在等你,等你回来。”
“嗯,我一定会回去的,你等我。”
“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我也是,蓝色的烟花真美。”
“还有十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我能见你吗。”
“我身份特殊,不行。”
“可是,我会忘记你的样子的。”
“我相信你不会的。”
“你对我这么有自信啊?”
“嗯,当然,时间不能太久,这个号码不能留,下次我用其他号码给你打,不要开陌生人电话号码屏蔽功能。”
“不要,我想你。”
“我也想你,宝宝,我的乖甜甜,等我下次再打给你。”
“嗯,再见。”
陆新丰挂断电话后碰上陆新黎的眼神。
陆新丰:“我女朋友,在外国。”
陆新黎点了点头。
陆新丰:“别告诉爸妈。”
陆新黎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看小福福。
左甜挂断电话后,保镖和冈蒂莎慢慢围过来,左甜擦拭完脸上的泪水。
冈蒂莎:“抱歉,小姐,我点的菜太辣了,真是抱歉。(南语)”
左甜:“那就换一份不辣的吧。(南语)”
冈蒂莎:“好的。(南语)”
下午,左甜正经地逛了逛商场,了解到了南国人自己的时尚。
保镖们每人左右手都拿满了,只能放在手臂上面。
虽然这里的衣服并不能全让我满意,但是还是有能上身的衣服的,当然,定制款的话那就更合我意了。
突然,左甜的电话响起,是貌森。
“喂,哥哥。(南语)”
“我还有二十分钟就到,接你去繁星花园吃饭去。(南语)”
“好啊,我等你。(南语)”
左甜在鞋店里试运动鞋,带网孔的鞋最舒服,试着试着没有注意时间,左甜正走着呢,貌森出现在前面,左甜不能停下来,也不能抬头,眼神不能瞟,看不见貌森现在什么表情,没走几步呢,左甜就预测到如果他不躲地话,自己会踩到他的皮鞋上。
果然,左甜踩到了他的皮鞋上,左甜假装奇怪,抬脚后退。
“是哥哥。(南语)”
“哥哥!你看,这双运动鞋好看吗?(南语)”
“好看,你走了这么久,一定很舒服很合脚吧。(南语)”
“对,确实很舒服很合脚。(南语)”
“那把这个也买了吧,你身上穿的也很青春很活泼。(南语)”
左甜上身黑色修身衬衫,下身牛仔短裙,白色的运动鞋,鞋侧是浅色的小椰子图案。
左甜:“哥哥,几点了啊。(南语)”
貌森:“下午六点了。(南语)”
左甜:“你还有别的事情吗?(南语)”
貌森:“没有了,只陪你。(南语)”
左甜:“我想吃完饭去吹吹海风。(南语)”
貌森:“好,繁星花园正合适。”
两人吃完饭后,左甜披着貌森的外套在海边走着,海风凉凉的,运动鞋很舒服,为了不被蚊子咬所以喷了很多药,刚才还能闻到,现在之后海边的味道了,咸咸的。
左甜:“你喜欢这个味道吗?(南语)”
貌森:“经常闻,闻惯了,也谈不上喜欢,你之前住在村子里,所以闻到的是小溪的味道吧。(南语)”
左甜:“难过,想哭。”
貌森:“怎么了?(南语)”
左甜隐隐觉得,林月月出事了。
貌森:“不要哭,有什么事哥哥帮你。(南语)”
貌森摸着左甜的脸,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左甜:“好像,我有一个朋友,离开这个世界了。(南语)”
貌森:“什么是好像啊,拿不准的事情,不要乱猜。(南语)”
左甜更加伤心了,似是奔溃地坐在地上,双手盖住脸,貌森连忙蹲下,保镖送来纸巾,貌森擦去左甜脸上的泪水,用纸巾搁着捏左甜的鼻子。
貌森:“撑不下去了就不撑了,哭出来吧。”
左甜终于喊出声音。
“啊!呜呜呜……”
貌森坐在地上抱住哭泣的左甜,这片地方人少,只有零星几个人,听到左甜的哭泣后驻足了一会儿便接着离开了。
吃完饭后走到海边,左甜无数次压下想哭的欲望,看着周围那么多的人,无数次让自己镇定,在商场时也是一样,一遍一遍地试衣服,在试衣间压下情绪,想要维持自己的体面,可是现在没有几个人了,况且谁认识谁啊!
“对不起,我有泪失禁,我控制不了,呜呜呜……(南语)”
貌森:“和哥哥不用对不起,这应该不是泪失禁,而是太痛苦了,需要时间释放,释放完就好了。(南语)”
左甜慢慢控制自己停止抽噎,但还是止不住地流泪。
貌森:“难过,是因为失去了朋友吗?(南语)”
左甜:“对,她像我的姐姐一样。(南语)”
貌森:“可是,你有哥哥了啊。(南语)”
左甜:“不一样,她是她,你是你,她在我心中,是谁都不能替代的。(南语)”
貌森笑了一声,握住左甜的一只手捏着手背说道:“没关系,以后会有人代替她在你心中的位置的。你才二十几岁,二十几岁而已,你会遇到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记住他,因为他的到来而欣喜,又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南语)”
貌森轻轻地亲吻左甜的头发。
“哥哥保证,痛苦是暂时的,你会得到无限的爱,不止哥哥会爱你,这个世界,会以爱扑向你。(南语)”
左甜起身看向貌森,对向他充满爱的眼神,左甜的眼神晃动,不可思议,十分感动,又十分惭愧,这份爱,不是我的,应该是鲁娜的才对,我凭什么……
我还有办法还给她吗,如果我离开,她还能得到像现在一样程度的爱吗?
远处,都匀鉴正拿着望远镜看着左甜和貌森。
都匀鉴:这个表情,还真是天真呐,像一只小熊。
酒店经理前来给都匀鉴送上饮品。
都匀鉴一直没有理。
这个貌森,是不能留的。
小熊熊,你是在因为自己顶替鲁娜享受这份亲情而内疚吗?就当成,鲁娜死后给你留下的礼物吧。
拜肩礼,你对她做了三次,你在显示自己爱的忠诚?在我的心里,死亡后被封存的爱,才是最忠诚的。
而且,貌森不是貌森,貌匡不是貌匡,貌介和貌谷,也都不是。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基因配比表示,这个家族除了仓柳妍和仓柳瑛洁,没有人留着这个家族的血,他们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有着原主的面容,身高,疤痕,胎记,甚至是指纹!
科学表示,接受过器官移植的人自身的基因会发生变化,但这四个人如果都接受了器官移植,那为什么基因会显示貌森和貌匡是真正的同父异母的兄弟,貌匡和貌介、貌谷是亲父子,这种关系,难道是同样家庭结构的四个人为这四个人捐献了器官吗?
这也是在太巧了吧?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仓柳妍和仓柳瑛洁的基因和仓柳氏远方亲戚基因配比很正常,剩下的不正常的四个人,和他们的孩子,到底是谁呢?
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以为面前这个女孩儿是自己冒充进的这个家里真正失散的妹妹,不过这更坐实了左甜鲁娜的身份,第一轮基因他们敢送自己的头发吗?估计他们也做了手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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