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啊?”彪哥战战兢兢问道,脸上掩饰不住的敬畏,显然他也觉得是我不给张少机会。
毕竟,以我的实力,要想隔空操控那把枪,可谓是易如反掌。
“我再强调一遍,这不是我做的。”我板着脸,有几分不爽,此时的我,同样是心乱如麻,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潜伏在暗处的敌人,是想借此机会,对我实行栽赃嫁
祸,不得不说,这个计划非常成功。
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我否认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好好好,不是你干的,是张少自己的问题。”彪哥连忙赔笑道,生怕我一言不合,就拿他开刀。
这些警察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时间疏通周边的人群,如果按照程序来,那就得封锁现场,进行取证啥的,不过他们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倒是可以省略这一步骤。
很快,刘队长就跟上边取得了联系,按照他们的意思,权当是张少自身的失误,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刘队长是个明白人,在得到指示后,开始处理后续的工作,其实作为参与者之一,公共场合下,他随便拿出枪支,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来是想着吓唬吓唬周少,哪知道事情转眼就变
得一发不可收拾。
仅仅是半下午的时间,这件事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上到达官显贵,下至平头百姓,几乎都在热切的讨论,京城官方也给出了一个确切的定论,说是张少玩性大发,借来了刘队长的枪支
,本来在耀武扬威地把玩,却不料擦枪走火,落入英年早逝的下场。
虽说如此,但当时身处现场的观众不在少数,所以真实的情况,也是一传十十传百。
最气的莫过于张家,尽管张少只是一个没有实际地位的私生子,但这样做,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挑衅张家的权威,其余的三大家族,倒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想看看张家的反应。
要说起来,这并不是张家第一次吃亏,不久前的踢馆赛,就输了二十几个亿,如今又失去了一个子嗣,张家的高层,都没办法淡定处之,内部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想要竭尽所能的声讨我
。
陈宗师那边,也及时得知了消息,并且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没什么隐瞒,直接实话实说,当听到黑暗之力时,他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又是魔道中人!”他的语气很凝重。
“是的,师父,当时我本来想查探一番,不过现场的情况比较混乱,对方早就走远了。”我大概回忆了一下,怎么说呢,那一股微弱的黑暗之力,虽然很精纯,但比起血魔,还是有些差
距的。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是血魔,很可能是那个什么夜姬魔女,奇怪了,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于我?尽管现在有人替我平息风波,可是京城的名门望族,都认为我是个蛮不
讲理的人,毕竟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置人于死地,而且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中,可以说公然藐视法律,有不少在网上人肉我的,就连国威武馆的名誉,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更
别说陈宗师这个掌舵者。
搞不好这什么夜姬魔女,跟血魔就是一伙的,先前陈宗师说过,早在数百年前,夜姬魔女就已经销声匿迹了,据传,她死在了一位绝世强者之手,然而几百年过去了,她莫名其妙又有了
动静,这下真的麻烦了。
魔道中人重现江湖,这绝对是一个危险讯号,陈宗师说了不用我操心,真武阁会暗中处理,但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似乎是围绕着我展开的。
至于为什么要嫁祸我,这就有点不能理解了,之前血魔寄居在我的丹田中,完全是一种互惠互利的状态,他其实有机会杀害我,却没有这么做。
尤其是那夜,血魔占据着我的躯体,提及纯阳血脉之时,他掩饰不住的神往。
“等会,我这边先接个电话。”陈宗师刚准备跟我继续沟通,又有一个电话拨进来。
趁着这个时间,我又跟关若兰解释了一遍,她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滥杀无辜!”
说完,关若兰不禁面色担忧,“照你这么说,魔道中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京城?!”
“嗯,算是吧。”我现在也不太确定,除了血魔之外,华夏国还有多少魔道中人。
话说回来,如果要给魔道中人下一个准确的定论,那种走火入魔的武者,也能算其中一员,正所谓相由心生,嗔念成魔,像那种贪念较重的武者,在修为突破之时,可能会心生魔障,一
旦没挺过去,要么损失部分修为,要么一念成魔!
不过成魔的门槛并不低,至少也得是暗劲巅峰的武者,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外在的因素,这数百年以来,也没几个武者成魔的例子。
难道是我唤醒了血魔,让他得以重现天日、振臂高呼,制造出了武学入魔的必要条件?
说白了,这魔道中人敢在京城放肆胡来,本身就是跟真武阁、乃至整个武林叫板!
我是觉得,如果不严肃处理,继续装聋作哑,只怕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当然,在这多事之秋的阶段,每一个决定,都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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