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里面铺着一些干草,像是睡觉的地方,这些痕迹显示曾经有人住过。
只是干草已经开始腐化,估计已经有多年没有人住过了。而且里面除了这些好像也没有什么了,可以想像当初这个山洞的主人过得很艰辛。只是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长时间离开了这里。
唐小州冲山洞里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于是,他冲梁芳喊道:“梁芳,下来吧!小心点!”
梁芳隐隐约约听到了喊声,拉着蔓藤慢慢下来,快到底部的时候,手一滑,大叫一声摔了下来,唐小州心中一惊,急忙伸手去接,哪知道梁芳下坠的速度太快,力量也极大,巨大的撞击让唐小州一时晕了过去...
漆黑,无边无际。
唐小州也不知在黑暗中待了多久,时间感觉俱都消淡,仿佛被悬在虚空之中。这与太极提气入静的玄奥体验全然不同,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催促他要尽快苏醒,仿佛虚空深处藏着什么可怕的恶兽,正以绝难想象的速度穿越无边无际的黑暗,即将裂空而出……
而最先恢复的实感居然是气窒。
唐小州只觉肺脏似被压成扁平一片,再也抽不出一丁点空气,连忙“嘶”的大吸一口气,胸腔鼓胀难受,瞬息间,背门、脑后猛地撞上冷硬坚石。
梁芳“嘤”的一声,片刻才传来一把闷闷的恍惚呢语:“你…你醒了?”
唐小州见梁芳没事,便放下心来,调匀了气息,低声说道:“我…我没事,你没受伤吧?”梁芳没有做声,挪了挪腰腿肩膀,温驯得像一头乖巧的小猫,然后说道:“我没事!”
她的身体玲珑有致,便只在唐小州的胸腹这么微微一动,已是曲线宛然,腰是腰、臀是臀,隔着衣服仍觉肌肤酥滑,犹如敷粉。
唐小州说道:“梁芳,我没什么事了,就是胸口有点疼。”
“你刚才不要命了!”梁芳俏目一闪,倔强的说道。
“梁芳,那种情况下,我就是死了,也要接住你的。”唐小州急道。
梁芳刚想说话,唐小州低头忽然堵住了她的嘴,梁芳心魂欲醉,差点又晕过去。娇美的身子一阵酸软,“嘤”的一声身子扳起。
唐小州一把将梁芳抱入怀中。
梁芳极富弹性的腰肢猛然拱起,仰颈抬颔,不顾唐小州将她遮护在怀里,修长的四肢伸展开来,身子剧烈发抖。
唐小州蓦觉怀中玉人发抖不休,不由心惊:“莫不是她受伤了?”
梁芳咬着牙呜呜轻颤。
唐小州蓦地颈间一疼,却是女郎张口咬落,细细贝齿正中肩膀,痛得分外麻利。
他乖乖闭上了嘴,维持原有的姿势不变,耳畔一温,一股湿暖香息喷来,梁芳气声里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惑:“抱……抱我!我想死在你的怀里。”
唐小州听得荡气回肠,可惜空间窄小,环着她后腰的手掌往下滑,触感妙不可言,持续了一会儿,梁芳剧烈起伏的胸才渐渐平息,鼻息由粗浓转为轻促。
唐小州拥着梁芳休息片刻,冷不防颈侧又一痛,梁芳柔的嘴唇贴上他的脖子,触感丝滑,面颊却热得发烫,连空气都炙滚了,唐小州能想到她满脸通红,心怀必死之念,情急之下张嘴咬他的模样。
唐小州忍痛没有做声,心中却暖洋洋地淌过一片似水柔情,搂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心想:“今晚就算死在这里也值了。”
梁芳十分温顺地偎在他怀里,酣美微倦。
两人在黑暗之中并头交卧,听着彼此的呼吸心跳。
良久以后,他捏了一下梁芳的小手,示意跟在自己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就走进了洞内…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估计大约有半小时左右,洞口忽然变大,能容纳一人身高,两人进退无路,发现前面出现一铸铁活门,唐小州用手摸了摸,还好,没有锁,而且开了一条缝隙。
他伸手推开铁门,尘土乎乎落下,淋了两人一身,这才发觉门内是一个大石室。
室内十分幽暗,伸手不见五指,二人踏上冰凉的青石铺板,心中这才稍定。
唐小州短短一瞥,发现室内并无屋舍惯见的大梁,而是以大块方砖砌成。
唐小州心念电转,明白眼下已不容犹豫,只有继续往里走了。
他回身刚想说话,忽然,梁芳又扑了上来,张口就咬他的肩膀,唐小州赶紧闪身躲过。梁芳一咬落空,又羞又怒,她变招可谓奇巧,贝齿咬上唐小州的胸肌,不过,正遇着唐小州低头,下巴撞在她后脑勺上。
两个人相拥半天都没说话,眼角双双迸出泪花。
唐小州察觉她身子微动,怕她又来,赶紧抢白:“我说正事,你别咬我。”
梁芳被抢了先,好胜心起,不欲落人口实,反而不肯咬了,片刻自己也觉好笑,“噗哧!”一声又赶紧抿住。两人静默一会儿,不约而同大笑起来,笑完又咳,咳完又笑,一时间忘了身处险地,十分酣畅。
“哎唷!”梁芳喘着粗气,眼皮子眨巴眨巴地挤出泪来,艰难地弓身道:“我的肚子好疼……嘴里都是土,呸呸呸。”
“我帮你清理。”唐小州自告奋勇的说道。
喀!的一声脆响,吓得他赶紧收嘴。
“再来咬你鼻子!”梁芳威胁道。空气里一片烘热,不只脸蛋,她该是连脖颈、耳根都羞红了吧?尽管娇腻的语声里似还带着一丝笑意,但贝齿清脆的咬合声委实令人胆寒。鼻子不比胸膛脖颈,唐小州心想难以抵受,乖乖打消念头,心头又浮起刚才九死一生的惊险画面来。
“刚才没见到倩姐的尸体,估计她可能也进来了,但是...为什么找不到她呢?”唐小州奇怪道。
“我……我们出不去了,是不是?”黑暗中,梁芳的声音听来格外平静,仿佛问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她没等到唐小州回答,心头涌起片片柔情,面颊贴着他怦怦鼓动的厚实胸膛,闭目微笑:“我不怕死的,能……能和你死在一块儿,我很欢喜。”这话虽是肺腑之言,出口之际却不免生出一丝遗憾。
唐小州搂着梁芳,手心溢出微微的冷汗。
刚才真是太险了。
“你想什么呢?”梁芳咬牙低声道,带着一股逼人的狠媚。
“没什么没什么!”唐小州回过神来,赶紧答道。
唐小州闯入她的生命,把一切搅得天翻地覆。自从和唐小州认识之后,梁芳从未抱怨过,有时,她甚至想过唐小州会不会娶她,但这个幼稚的想法马上就被自己否定了,她只想珍惜现在两人相处的每一刻,至于以后会怎样,只能听天由命了,她甚至没想过有别的选择。
“梁芳!”唐小州的叫唤将她拉回了现实,梁芳睁眼一瞧,赫见唐小州满面忧急,半张脸隐在幽微不明的晦暗中。
梁芳哼了一声,娇声道:“坏蛋!”
石屋的空间不太宽广,高不及一丈,伸手所及十分干燥,扑面微风习习,也不似洞里那么黑暗。唐小州抬眼一看,石壁处似乎有一些炭焦,他小心翼翼往壁上摸去,果然摸到半截火炬。
火炬旁放有火石,他让梁芳持炬,他用火石点火,啪啪数声,浸了桐油又干燥已极的炬头窜起缕缕烟火,似有火星跳动。两人小心围着吹气助燃,好不容易点起炬焰,映得眼帘一片光明。
眼前的景象却令二人倒抽一口凉气,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见墓室四周绘满五颜六色的壁画,数幅壁画绘得全是饮酒玩乐,记录了一个古代王爷纸碎金迷的奢侈生活。其中有多幅酒池肉林的壁画,画中的人物无论男女全都不穿任何的衣服。
梁芳俏脸飞红,赶紧移开目光,轻道:“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唐小州却看的津津有味,羡慕的说道:“马勒戈壁的,这种生活是每个男人毕生追求的目标,要是以后老子能这样,死也值了!”
他正在艳羡古人的奢靡生活,忽觉臀部一阵剧痛,原来梁芳实在看不下去了,飞足正中唐小州的后臀。梁芳练过舞蹈,最近又在练习跆拳道,花拳绣腿还是有点的。
这个洞内室非常幽深,洞窟前后各有一孔道,堪堪容得一名成年男子低头钻入,唐小州分别将火炬探入孔道,两头均是黑黝黝的瞧不见尽头。
“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会有这么个石窟?是谁人所造?”梁芳举目四眺,不禁喃喃说道。
“可能是古代某个王。”唐小州指着大门说道:“瞧见了吗?刚才我们进来的那扇活门,乃是开在岩盘之上,而且上面刻着字,其中有个什么梁王的字,还说什么避祸等等,字迹太难认了,按说我懂篆文的,都不认得。”
梁芳思路敏捷,立刻说道:“是不是宋代的小梁王,为躲战乱避祸海岛?”
唐小州惊讶的点了点头,佩服之极的说道:“了不起!梁芳,你到很清楚历史啊,这个墓是小梁王的倒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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