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距离她这样近。
近到好似是撅住了她的呼吸一样,让她呼吸困难。
她第一时间就是想要离他远点。
她转身想要撤身离开的时候,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斯黛拉甚至没管他的下一步的动作。
“你不觉得你自己太失礼了吗?”
徐璟靠近了她。
“还有更失礼的。”
他这句话,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出来的。
声音暗哑。
刚开始只是唇轻轻地贴着。
那时因为斯黛拉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用力的挣扎起来。
徐璟桎住了她的手臂,微眯了眯眸,循着她唇间开启的缝隙。
斯黛拉的脑子里一下炸开了。
是切切实实的炸开。
并不是源自于震惊。
是头疼。
甚至是比在周岁宴那天晚上,看见那香槟塔一杯一杯的倒塌破碎要更加痛。
太阳穴之间,像是拉开了千万条疼痛的丝线,绞着她的脑子。
而就在这样的疼痛中,徐璟的吻,就偏偏能抚慰她了。
只是理智的弦又一次断掉了。
她竟然在自己的婚姻之外,感觉到了被……抚慰?
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她用力的抵着他的肩。
“徐璟,你真是疯了!”
最后,两人的吻,交织最后停留在斯黛拉用力的咬下去。
就算徐璟有所察觉,却也被咬破了舌尖。
他吃痛的那一秒钟,斯黛拉向后退了一步,用力的把人给推开了。
她双眼通红。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
她朝着电梯那边就跑了过去,按着电梯按键。
电梯门打开。
徐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确定你现在要离开?”
斯黛拉咬着唇。
她站在打开的电梯门口,双手紧紧地攥住成了拳。
她闭了闭眼睛。
手机又在口袋里震动。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接通了电话。
费列:“少夫人,您现在在哪里?”
斯黛拉:“我在朋友家住两天。”
费列手里的手机,重新回到了莫莉夫人的手里。
不得不说,莫莉夫人真的是一个十分有修养的女人。
即便是在斯黛拉看来,她都已经要气到发疯的时候,却都能保持着自己的那一份优雅没有破口大骂。
“斯黛拉,你骗了保姆,骗了保镖,叫徐璟作外应把你给接出去,你是想要劈腿还是出轨?你别忘了你现在不仅仅是安德烈的妻子,你还是希贝的母亲,女儿你都不要了吗?”
斯黛拉已经离开了这么长时间,莫莉夫人早就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将城堡内的监控都调取一遍,自然也就能看见究竟是谁把她从城堡里面给带出去的。
电梯门在斯黛拉的面前关上了。
她没有选择走上电梯。
就像是她在电话里回应莫莉夫人的话一样。
斯黛拉转过身来,她看着徐璟。
“我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选择,莫莉夫人。”
她说:“我没有劈腿,也没有出轨,我和安德烈既然是夫妻,我就永远都不会背叛他,这话你转告他,他会相信我。”
这句话,甚至不用莫莉夫人转告。
安德烈现在的心智虽然已经还是孩子,却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和执念。
莫莉夫人对他已经不太容易撒谎了。
安德烈执意要在一旁听电话。
斯黛拉的这句话,安德烈也就刚好听到了。
安德烈说:“我相信你。”
斯黛拉的声音没了刚才那么刚硬,变的柔和了一些。
“安德烈,我只是在外面有一件事情要做完,做完后,我会自己回去。”
说完,斯黛拉就挂断了电话。
徐璟仍然站在立柜前,微眯着眼眸,看着斯黛拉。
斯黛拉刚才的那几句话,其实就是说给徐璟听的。
她说:“徐律师,你是一个比我更资深的律师,你该知道,刚才你的那种行为,我可以起诉你。”
徐璟忽然笑了。
他的嘴角衔着一抹血色还没有来得及擦。
略低头笑起来的时候,显出有一点邪气。
“威胁我?”
徐璟又抬起眸来,“享受着我的帮助,住着我的房子,威胁要起诉我?你真是好得很。”
斯黛拉:“……”
她顿了顿,“你对我的帮助,我很感谢,但是我们彼此是合作关系,我在钟戚戚的案子上帮你,你帮我获得一段时间的自由。”
徐璟:“所以,这是利益交换?”
斯黛拉:“是的。”
“你帮钟戚戚,赢了案子,对你自己也是一种提升,斯黛拉小姐,”徐璟说,“我帮你赢得了自由,帮你摆脱莫莉夫人的监控,把适合你的案子给你让你从家庭主妇的生活里脱离出来进入职场,这么看起来,怎么好处都是你占了。”
斯黛拉:“……”
徐璟:“有个词怎么说的……冤大头?是这样吧。”
斯黛拉:“……”
徐璟……怪不得能成为家喻户晓的律师。
他这话真的是诡辩到极致了。
就算斯黛拉明明知道他是在诡辩,可她找不到能反驳他的点。
徐璟的电话响了起来。
打来电话的是艾丽莎。
“徐律,我刚下飞机,碰个面?”
徐璟看了一眼斯黛拉。
趁着他接电话的时候,已经麻溜的进了客卧里,关上了门。
还是和两年前一样。
但凡是遇见点事,就想要先避开,把自己给关起来。
徐璟走到阳台。
“Eliza,你先倒个时差吧,明天约个时间见。”
……
斯黛拉其实并不是避。
她是想趁着这个时候,先避开两人都带着锋芒的这个时候,避免矛盾进一步激化。
现在激化,对她完全没什么好处。
她现在是一个很务实的人。
可是,她复盘了一下刚才在客厅内发生的事。
不对啊。
明明是徐璟先问出来那样露骨侵犯人隐私的问题,又轻薄她,现在为什么成了她逃了?
斯黛拉脑子里重新浮现出来刚才亲吻的那一幕。
甚至是嘴唇上还残留着男人唇瓣的温度。
那种濡湿的感觉。
她和安德烈都还局限于彼此亲吻脸颊,从来都没有越距过一步。
她脑子里又浮现出徐璟的那个问题。
“能问下你和你丈夫的姓生活频率吗?”
其实,这种问题,就算是和闺蜜说,也觉得很反常。
在生下希贝半年后,安德烈也都从未对她有过任何越轨的行为。
莫莉夫人当时说:“你多恢复一下,养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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