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可也没有想到白翎月居然会来,这不是在破坏她的计划吗?眼看着萧铭贤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如果她再努力一下,萧铭贤说不定就会对她刮目相看。
可是白翎月是她最大的敌人!白翎月来了……宋亦可的眼眸闪过一丝算计。
“王爷呢?”白翎月不想跟宋亦可多说什么,她要见到萧铭贤,把自己带来的东西都交给他,至于其他的,暂时还没有时间去考虑。
“白公子,跟我来。”宋亦可见白翎月穿的是男子的服装,倒也没有马上开口叫她小姐。
“好。”白翎月跟着宋亦可来到了前方,看到大帐里躺了很多的伤员,空气中都是火药味和血腥味,让人心惊胆战。
“王爷呢?你们看到王爷没有?”宋亦可柔柔的问道。
“宋姑娘啊,王爷刚才还在这里,不过好像骑马出去了。”有人看到萧铭贤的踪影,都会毫不隐瞒的告诉宋亦可。
“哦,这有一位白公子过来找王爷,知道王爷去哪里了吗?”宋亦可继续追问。
可是大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萧铭贤去了什么地方。
宋亦可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公子,你跟我去休息一下,等王爷吧!”她的态度很是诚恳,如果不是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白翎月都要相信她了。
只是萧铭贤是在玩火吗?如今大晋和大宋形同水火,可萧铭贤还跟宋亦可的关系如此好,把她留在军营中,很容易让人逮住把柄,说他通敌卖国。
“好。”不过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白翎月还是选择等待,等萧铭贤过来了再好好的问问。
白翎月跟着宋亦可来到了一个小军帐里,这里只有一张行军床还有两个板凳,一张桌子。
“王爷一般都在这里处理军务,我给你倒茶。”宋亦可很是熟练的把火炉上的水拎了下来,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杯子,给白翎月倒了一杯。
白翎月打量着这军帐,刚进来的时候,她见到这军帐的一旁还有一个离的很近的军帐,那军帐的门口能闻到淡淡的脂粉香。
“你住在隔壁?”白翎月直接问道。
“嗯,为了能好好的照顾王爷,我就住在隔壁的。”宋亦可听到白翎月问自己住的地方,她的脸微微泛红。
宋亦可为了萧铭贤可真的是把自己的身段拉的很低,她也不称本宫了,都是自称的我。
白翎月的脸色依旧很是平静。
“白公子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仰慕王爷,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宋亦可急忙给白翎月解释。
白翎月喝了一口热水,看着行军床上单薄的被褥,鹿城的将士们过的日子真是辛苦,好在她也准备了很多的被子,可以让将士们好好的过一个冬天。
白翎月没有再说话,宋亦可给她倒了茶水后也就出去帮军医的忙给将士们包扎伤口了。
白翎月坐在军帐里,摩挲着那随意用木头砍的一个书桌,还有那带着毛刺的凳子。
那行军床也非常的简单,就是几块石头上铺了一块门板,然后就是薄薄的被子。
就这样的条件,还能一直打胜仗,不得不说周家军和萧铭贤是很厉害的。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白翎月的心忽然就狂跳了起来,是他回来了吧?
她正要站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王爷,你回来了?白公子来看你了,正在大帐里等你呢!”果然是萧铭贤回来了,跟他说话的人正是宋亦可。
“多谢宋姑娘带月儿过来,你去忙吧!”萧铭贤难得的跟宋亦可说了那么多的话,然后他大步的走向了军帐。
宋亦可后面没有再说话了,白翎月掀开了门帘,就被一个强壮的身子给搂进了怀里。
萧铭贤急忙把自己的大氅给解了下来,披在白翎月的身上,然后把她一起抱进了大帐里。
白翎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有无数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唇上。
“铭贤……”
白翎月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某人攻城略地,后面的话都咽进了他的嘴里。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萧铭贤才放开了白翎月,两人太激烈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帐帘才刚刚放下。
“月儿真是想死我了。”萧铭贤坐下,让白翎月坐在自己的腿上。
“王爷,那刚才去哪里了?”白翎月摸着萧铭贤的面具,那面具上还带着雪花,可见他跑的有多匆忙。
“刚才有人说是京城来人去了舅舅那里,我想着会不会有你的消息,所以就骑马过去了,谁知道三嫂说你过来了,我就又跑了回来。”
萧铭贤跑的很急,周身都带着一丝寒气,不过他把带着体温的大氅披在白翎月的身上,白翎月倒是很暖和。
“铭贤。”白翎月凑在他的下巴上吻了吻。
连日的作战,萧铭贤的胡须都冒了一些出来。
“月儿。”萧铭贤抱着白翎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真的太想太想媳妇了。
“铭贤,我带了很多的被子和棉服,还有一些药材,最多的还有冻疮膏和金疮药。”
白翎月和萧铭贤腻歪了一会儿后,才说起了正事。
“月儿,你带来都是我们最需要的东西,我的月儿,你真是我坚强的后盾。”听到白翎月带来的那些东西后,萧铭贤非常的激动。
“嗯,那我们现在去看看那些被火药炸伤的士兵吧,正好我懂一些医术,可以去帮帮忙。”
白翎月的心里还牵挂着那些受伤的士兵。
“今日不用了,我们已经在鹿城里召集了一些医女和士兵的家属,他们都愿意帮忙,明日我们再去。”
萧铭贤可舍不得把怀中的小人儿放开。
“那我们就睡这里?”白翎月指着大帐问道。
“回衙门去住,你可不能住在这里,这里太冷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走。”萧铭贤说完就抱着白翎月出了营帐,大步走过去,飞身上马。
他抱着白翎月回到了衙门里,萧飞已经燃起了火盆,屋里暖洋洋的。
“月儿,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有多想你。”萧铭贤帮着白翎月把身上的大氅给脱了挂在一旁,亲自打来了热水给她洗脸洗脚。
“烫一烫脚,就会感觉更舒服。”
萧铭贤的一举一动,哪里像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就是一个贴心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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