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几个小混子不停摇头,我也不见怪。
“没事,你们去把他揍一顿,尽情的发泄心中不快,留口气就行。”我指了指任强,语气玩味道。
小混子们喜上眉梢,这种事他们求之不得,打我是不可能打了,找任强出气,还不是美滋滋。
只是,这一决定,吓坏了任强,他身子瑟瑟发抖喊道,“老铁,救我啊。”
“救你?老子恨不得一枪崩了你,差点害得我卷铺盖走人,你个狗篮子。”郑副局破口大骂道。
“老铁,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当年咱俩一起去嫖娼,你紧张地涨不起来,还不是我加钱,让那女的给你吹大了,说好有b同享,有难同当,怎么现在你就翻脸不认人。”任强连连抱怨,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提了出来。
这番话,回荡在二楼,众人脸色古怪,对视一眼,可谓是忍俊不禁,先前任强一口一个老铁,照他这么讲,二人就是嫖友关系。
郑副局老脸发红,感受着四周玩味的目光,他气急败坏冲过去,“让我先出出气。”
说完,不等任强反应,猛地一脚踢中他的大腿,正好是枪伤处,这一招无疑是茜上加霜,任强疼的抽搐翻滚,说不出的滑稽。
这家伙真是傻,到了情急关头,哪壶不开提哪壶,郑副局好歹有些身份,更何况一帮下属都在,被他们知道,副局原来多年前就有嫖娼的嗜好,还是个名副其实的不举男,这面子往哪搁啊?!有些事儿,可能他的下属心照不宣,可是作为副局首,他要以身作则,过去的事也无从追究,但往后,他就得小心翼翼,指不定被人举报了。
也难怪郑副局火冒三丈,本来他就有点泥菩萨过江的意味,哪里顾得上任强。
“叫你胡说八道,嘴贱。”踢完了之后,郑副局拽着他的衣领子,狠狠抽了几个大嘴巴子,一顿折腾过后,任强直接成了猪腰子脸,恐怕熟悉他的人,都难以认出来。
看郑局首色厉内荏的样子,多半有这些陈年旧事,我们倒是没嘲笑他,等到他揍得差不多,轮到小混混们上,不过任强似乎陷入晕厥,有个小混子很来事,解开裤腰带,对着任强的脸放水,这一尿三千丈,惊得他措手不及。
“啊。”任强出于本能地叫唤一声,结果尿进了嘴里,呛得他半死,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喂,撒尿的那个谁”我喊了一声,小混子微微忐忑,转过头来。
“干的不错,以后多多培养。”我略带赞季,黑衣人连忙点头,那小混子也松了口气。
突然,我想起一桩事,“郑副局,这家伙涉嫌拐卖儿童,等收拾完了,你带回去好好盘问下,该怎么惩罚,绝不能心慈手软,知道吗?”我拍了拍副局的肩膀,他急忙答应,说的是义愤填膺。
“好,对于这类丧心病狂的人,我们一直是严惩不贷。”
任强身子发抖,面如死灰,毕竟挨一顿打,顶多就是住院一阵子,要是送进去,那没个几年,是不可能出来的,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自然心知肚明。
“扑通。”任强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兄弟,不不,亲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磕头,当牛做马都行啊。”
“呵呵,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瞪了他一眼,很是冷漠。
任强挪动着膝盖,就这样慢吞吞爬到叶倩柔面前,“丫头,爸,不不不,我这些年也经常反思,当初对你太苛刻,其实呢,我想方设法的找你,主要是想说一声对不起,哎”
任强这脸皮简直厚如城墙,其实我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只要叶倩柔能走出心理阴影,真正摆脱童年的阴暗,那样她才能真正快乐起来。
我从日记里看过,那几年痛苦的回忆,每一天都是度日度年,她只要有一点没做好的地方,任强就是又打又骂,而且叶倩柔不能辩驳,否则只会更惨,恐怕任强做梦都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们再次见面,却是角色互换,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也算造化弄人。
望着任强布满忏悔的猪脸,叶倩柔神色异常复杂,微微沉吟,“当年贩卖我的那个人,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丫头,那会才九几年,手机都没有普及,哪来什么联系方式。”任强一脸尴尬,他也明白叶倩柔的想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父母还在不在都是个问题,当然,这是叶倩柔心底的疙瘩,或者说埋藏已久的执念,这倒是人之常情。
本来叶倩柔还抱着一丝念想,任强的话像是泼了一盆凉水,瞬间刺激到了她,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还好坐在椅子上,她神情呆滞说,“那你就进去待着吧。”
“丫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要不是我的养育之恩,你能有今天的辉煌?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要亲手把我送进去!陪老子一起下地狱吧。”任强话锋一转,手中闪烁着寒芒,原来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弹簧刀,飞快地刺向叶倩柔的小腹。
这臭婆娘还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啊。”这些人都吓坏了,俗话说得好,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更别说是任强。
他遭受了一顿屈辱,还要进去吃牢饭,这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摧残,毫无疑问,他今天过来,是想威胁叶倩柔,从而得到充分的利益,像叶倩柔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随便找个有钱人,绝非难事儿,任强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弄出什么包养三年的破烂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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