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陈凡看见老板娘端了一盆水,在院子里洗着头发。
山里没安装热水器,洗漱没有城里方便。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老板娘穿的比较随意,一件宽松版的白衬衣,罩住了她的上半身,她雪白的大腿,都露在衬衣下面。
“怎么没看到叔叔和阿姨?”陈凡的目光,在她雪白的玉腿上来回扫视。
因为她躬着身体,在洗头发的原因,那饱满的蜜桃臀,在衬衣下若隐若现。
他心跳有些加速,很想知道,她衬衣里面,究竟有没有穿内裤。
“今天有集市,他们天不亮就出门,去集市上卖山货了。”老板娘说道。
她头发太长了,自己清洗有些不方便。
“你把洗发水都弄到身上了,我帮你洗吧。”陈凡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帮她揉搓着头发。
老板娘身体僵了一下,晶莹的耳垂,浮现出一丝红晕。
陈凡的动作很轻柔,一双手在她头皮上抓来抓去,让她全身感觉酥酥的。
“轻重合适吗?”陈凡感觉她脖子很好看,就像是一只白天鹅。
“你不是学过呀?”老板娘感觉他洗的怪舒服的。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帮她洗头,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陈凡笑了笑。
他经常去理发店洗头,洗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老板娘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紧,弯着腰的时候,衬衣向下垂落,露出她领口里面的风景。
陈凡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他帮她洗头的时候,她身体难免摇晃,身体晃动的时候,带动着胸前那对雪白的饱满,也跟着轻轻摇晃。
“不愧是老板娘,果然够骚情。”陈凡眼睛一眨不眨,看得热血沸腾。
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她领口里面,握住那对摇晃的饱满,好好把玩一番。
“你下面怎么鼓起来了?”老板娘目光一瞥,发现他裤子凸起一个小包。
陈凡面红耳赤,他总不能说,看见她胸前的雪白,来回晃荡,他被勾起了生理反应。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老板娘抿嘴一笑,用毛巾包裹住秀发,站起身来。
陈凡偷窥被抓了个现行,一脸窘迫地站在旁边。
“帮我再去接一盆温水过来。”老板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她对于自己的魅力,还是很自信的,陈凡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这种反应,她觉得很正常。
陈凡又帮她打来一盆温水,帮她清洗头发。
其实,清洗头发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她躬着身体时,他正好可以透过衬衣的领口,大肆欣赏她胸前的美景。
一大早上起来,她文胸都没穿,白白便宜了陈凡。
老板娘看到他的小帐篷,越来越高,俏脸也有些潮红。
要说对陈凡这个帅气小伙子毫无感觉,那是自欺欺人的话。
特别是昨晚,她做了个春梦,梦见的对象居然是陈凡。
梦里的一些内容,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面红耳赤。
“你是不是想摸呀?”老板娘红着脸问道。
陈凡被问了个满脸通红,看着那诱人美景,他当然是想摸一下。
可这种话,他实在事不好意思说出口。
老板娘看了一眼大门方向,轻咬着嘴唇说道:“现在家里没人,便宜你了。”
“老板娘……”陈凡心里一荡。
他呼吸急促地伸出手,从她领口里面伸了进去,入手一片滑腻。
“嗯。”老板娘鼻子里面,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俏脸绯红。
陈凡心脏砰砰跳动,他手是湿的,连带着把她的衬衣也弄湿了。
这种偷情的刺激,让他兴奋的满脸通红。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
老板娘吓了一跳,推开陈凡,红着脸跑上楼。
依丹雅额头挂着香汗,手里提着镰刀走进来,她一大早起来,就去地里干活了。
陈凡看见她身后还背着一个竹筐,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说道:“阿姐,我来帮你背。”
“不用,你是客人,哪好意思麻烦你。”依丹雅把竹筐放在地上,里面都是刚采摘的新鲜蔬菜。
她身上流了不少汗,薄薄的衣衫,紧贴在肌肤上,隐隐透出肉色。
陈凡发现她竟然也没有穿文胸,那玉碗的轮廓,都印了出来,顿时心里一荡。
依丹雅察觉到他的目光,俏脸微红,不过毕竟是山里的女孩子,没那么多繁文缛节。
既然陈凡想看,她也就大大方方的任由她看。
气氛正有些暧昧,一个穿着山民服饰的中年妇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大丫,不好了,你阿爸在集市上,被人给打了。”中年妇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被谁打了?”依丹雅吓了一跳。
“大婶,你慢点说,究竟是什么回事?”陈凡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虽然跟依丹雅的父母,接触的不多,但是能够看出来,老两口都是非常朴实的人。
而且对他也非常热情,这样的老实人被打了,他心里十分恼火。
“就是县里的申家,他们不是和你们家有过节么,这次赶集正好遇上,就故意找茬,把你阿爸给打了。”中年妇女喘匀了气说道。
“太欺负人了!”依丹雅俏脸一片铁青。
“这个申家是什么情况?”陈凡在一旁低声询问。
“说来话长,我得先去看看我阿爸,你能开车送送我们姐妹吗?”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下来的。
她这会儿脸色不太好看,既有担心,也有愤怒。
“走吧!”陈凡大步向外走去。
从两姐妹的表情,他就能看出来,这个申家在当地,应该是比较有势力的。
因为两姐妹的脸上,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无奈。
坐到车里之后,姐姐依丹雅才谈起她们家,和申家的恩怨。
“其实,在我们两姐妹上面,还有一位哥哥,但已经死了快十年了。”依丹雅语气惆怅。
老板娘在一旁阴沉着脸,明显这些伤心往事,她们是不愿意提起的。
“怎么死的?”陈凡轻声询问。
“被枪毙的。”老板娘突然插口,冷冷说道。
“他是被冤枉的,他明明是正当防卫,却被申家勾结当时的办案警察,硬是把案子定成了故意杀人,而且他们在法院也有关系,我哥直接被判了死刑。”依丹雅压抑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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