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其实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商悦溪死死的盯着眼前女人的脸。
“商悦溪，你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把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的人。”
“也不能说唯一一个，但打的最烂的就是你。”
说到这秦素笑了笑起身离开。
她知道，对付商悦溪这句话就已经足够。
一个做件坏事的人到最后关头会悔过吗？不会。
即便痛哭流涕的说着自己已经知错，也不过是为了争取减刑或者被放过。
商悦溪就是这样的人。
她现在还没有任何悔悟之心，无非是觉得商家肯定还有捞她一把的能力。
但秦素知道，只要说出一个让商悦溪心痛的事实，她就很快会崩溃。
果然在秦素离开后，审讯室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哭声。
商悦溪哭着哭着开始放声大哭，几乎要把自己一切都给吐出来。
秦素站在门口，双手抱着手臂在皮肤上微微摩挲。
听着里面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深。
恶人不会悔过，更不知道痛苦是什么。
现在的商悦溪也不过是知道自己没有以后，过错无法挽回，享受的一切都即将被上天收回。
秦素听够了之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回到家之后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秦素却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细节被遗漏了。
秦素起初以为是发布会还有什么没有说的事，可是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在发布会上说的已经足够。
而且和祁越的交流也是围绕着发布会，这几天来他们都没有感觉到还有遗漏。
商家现在也在尽力做着公关，但也不过是一些徒劳之举。
商悦溪入狱的事倒是平息了众怒，算是给这件事做了一个交代。
短期内商家恐怕都无法把商悦溪给救出来，对商悦溪的审判也即将继续。
爆炸的事情危及到太多的人和家庭。
受害者家属也正想问商家要一个说法，甚至有人去监狱里探望商悦溪，不是为了对她说话，只是为了对她吐口水。
这样的闹剧持续了好久。
秦素窝在祁越的怀里，静静的看着手机里的消息。
“这件事的结果到现在有没有什么不满意？”
祁越的手揉弄着秦素的头发，用手指做梳子给她梳理。
秦素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对他笑了笑：“我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确定？这个结果对你来说已经足够？”
秦素摇摇头，“其实也不全是……我给你看一段视频吧。”
她说着将手机界面从微博等平台转到相册，然后找出一段自己前天才保存下来的视频。
秦素点开播放。
祁越凑近了和秦素的头靠在一起，两人共同盯着屏幕上的视频。
播放开始是赵明月的身影，她似乎在调整手机，看到镜头对准自己笑了笑才走过去拿起自己的琵琶。
“这是我第一次录视频，可能录的不好……秦素，这几天都没有见你，我和我妈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和之前相比，赵明月的状态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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